他的女人必须死(求订阅)
“皇甫寒。”帅哥刺客冷冷地丢给她三个字,面色清冷决然,一边吐了口气,“不管怎样,刚才还是谢谢你了。告辞!”说着,皇甫寒转身就要掀了窗户跳出去。
“喂,等一下,我的解药了,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安云萱急急地叫道。
“什么解药?”皇甫寒蹙了蹙眉头,一脸困惑地看着安云萱。
“废话,当然是穿肠散的解药了。”安云萱气呼呼地看着皇甫寒,装傻是不是?居然这样对待她一个弱女子,太过分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穿肠散,我给你吃的就是普通的糖丸而已。”皇甫寒一愣,旋即洒然地笑开了。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笨,随便吓唬她一下就草木皆兵了,糖丸难道她尝不出来吗?
“你……”安云萱一脸黑线地看着皇甫寒,咬了咬牙,“糖丸子,你,你为什么要骗我是穿肠散,你太过分了。知不知道要吓死人的。”
“你没有脑子吗?是毒药还是糖丸你都分不清楚?那只能说明你智商有问题。”皇甫寒冷面看着安云萱,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应该品尝得出糖丸子是什么味道。这个女人尝不出来就算了,还一脸嚣张跋扈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啦,我亏大了,我还以为真的是毒药,可恶。枉我刚才下血本救你,早知道的话,我就不这样做了,吃亏了吃亏了。”安云萱苦丧着脸,闷声地说着。这个可恶的小子,害得她提心吊胆过了二十天,不但给她假毒药吃,刚才自己又全裸出镜地保护他,便宜全都让他占尽了。
“你说什么,刚才你救我是因为你要解药?你不是……”皇甫寒帅脸显得更加的阴鸷,一脸沉郁地看着安云萱,表情显得很是懊恼,语气也有些颓丧起来。
“废话,不是为了解药我干嘛救你,你要是死了我不也跟着死翘翘了吗?”安云萱恹恹地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观音菩萨,才没有普度众生的高尚品德,一边转了转眼珠子,看着皇甫寒有些垂头丧气的表情,“你不会是以为我喜欢你吧。告诉你,本小姐一身正气,凛然不侵,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休想打我的主意,哼!”一边说着,无比自信地叉了叉腰。
皇甫寒冷冷地笑了笑,脸上扯出一丝轻讽和不屑来:“小姐,你的自信未免也太膨胀了些,我对单细胞动物没有兴趣。名花有主,我看你就是一朵喇叭花,太阳一晒,就要原形毕露。”皇甫寒心里好不郁闷,这个女人怎么可以无敌到这么自信,她的自我感觉真不是一般。
“你……”安云萱面色煞白地看着皇甫寒,这个死小子,不但混黑,嘴巴比龙君冽那个暴力狂还要臭,要死了。居然说她是单细胞动物,她要是这么脑残,还能在皇宫混到今天。喇叭花,她还没有说他了。
“是啊,我是喇叭花怎么了,好歹我也是一朵娇艳可人的花,哪像你啊,黑得跟块木炭一样,眼珠子一瞪,凶起来就像一只野熊。”安云萱切了一声,一边抗议反驳着他对自己的评价。
皇甫寒帅脸气到变形,眉毛拧成了一条直线,凶神恶煞地朝着安云萱看了过来,咬了咬牙,捏了捏拳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声音不如龙君冽那样亢奋昂扬,沉郁的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可违拗的凛冽。这个不怕死的女人,居然敢这么说他,说他是一只野熊,黑得跟块木炭一样,她什么眼光,什么品位。
“我,我……我说什么,我,我没说什么啊。我说我是一朵娇艳可人的花。”安云萱撇了撇嘴,看到这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底气也没有了。这家伙是混黑的,惹急了他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不是这一句,后面那一句!”皇甫寒一字一句地说着,声音冰冷而又酷寒。
“就这一句,哪里还有其他的,你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天啦,他干嘛跟疯狗一样咬着自己不放,早知道这样的话刚才就不该逞口舌之强了,安云萱心里叫苦不迭。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皇甫寒缓缓地抬头,一边推开了窗户,看着院外那一轮恬谧静淡的明月,悠悠地吁了口气。
“差不多是丑时了吧。”安云萱打了个哈欠,有些无精打采起来。本来准备洗完澡就睡觉的,这个家伙突然杀了出来搅乱了她的生活节奏,真是讨厌。
“丑时了?真快!”皇甫寒目光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光泽,一边看向安云萱道,“陪我聊一下天!”
“我要睡觉了,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安云萱切了一声,已经忍不住要打瞌睡了,这个男人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再说一遍!”稍显温润的面庞瞬间又是阴云密布,皇甫寒一脸煞气地看向了安云萱,眸子里是一片沉沉的冰寒。
“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没空陪你聊天。你很讨厌哎,打乱美女的生物钟,美女是不能熬夜的,你不知道吗?明天我还有重要的事情了,你想让我顶着熊猫眼见人吗?”安云萱哼了一声,这个死小子除了这样威胁的反问句就什么都不会了。真把自己当高级交际花和三陪了,好歹她们还有银子收。已经够赔本了,还要倒贴,门都没有。
“今天是我生日,你陪陪我好么?我不想又是一个人过。”皇甫寒语调轻柔了下来,面色上染了一丝轻愁,像个无助可怜的孩子一样望着安云萱。
安云萱略略地怔了一下,呃了一声,抿了抿唇:“好了好了,看你这样子,陪你聊天就是了。说啊,你想聊什么?”
“你试过颠沛流离的感觉么?”皇甫寒轻轻地吐了口气,一脸怅然地看着安云萱。
“怎么没有试过,我离家六年,老爹老娘把我丢到姥姥家。不过么,也没有什么颠沛流离的感觉啊。姥姥对我很好,表哥表姐她们又非常照顾我。”安云萱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一脸开怀地说着。
“看你没心没肺的样子,问你也等于白问。你当然不会懂的。”皇甫寒轻嗤了一声,有些鄙夷地看了安云萱一眼。这个混球,是他要找自己聊天的啊,现在说不上两句话又来讽刺她。安云萱正要反驳回去,皇甫寒已经低了头,面上闪过一丝痛楚的落寞:“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娘的忌日。你大概永远也体会不到自己的父亲要杀了娘,还要连刚出生的儿子也一块杀了的那种痛苦吧。”
安云萱怔怔地看着皇甫寒,怅怅地吁了口气,没有想到这个开口闭口就要教训人的帅哥刺客的身世会是这样的可怜。都说单亲家庭的孩子心理有问题,看来所言非虚啊,他脾气这么臭,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算了,谁叫自己心肠软了,不跟这个家伙一般计较了。
“呃,那个,那个我给你唱生日歌好不好?不管怎么样,今天都是你的生日,开心一点嘛,你娘在天之灵,也希望你过得快快乐乐的不是?”安云萱咳嗽了一声,岔开了这个有些敏感的话题。一边清了清嗓子,拍手起来唱歌,生日快乐的祝福起来。
皇甫寒紧锁的眉头在安云萱清脆动听的歌声中慢慢地舒展开来,有些怔忡地看着眼前青葱欲滴的美好女子。她就像一个快乐的精灵一般在他的身边飞舞着,荒芜了多年的心灵草地似乎因为她的出现而生长了新的绿芽,迎来了新的生命。
“给点反应好不好,太不给本小姐面子了,不唱了。”安云萱看着皇甫寒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自己这么卖力的演出,他就不能来点赞扬或者掌声表示一下,鄙视他。
“我又没有让你唱。”皇甫寒冷脸对着安云萱,轻声地哼了一下,“唱得比公鸡还难听,还想要表扬,我从不说虚伪的话。”
“你耳背了是不是?本姑娘声如黄莺婉转,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安云萱哼了一声,甩给他一个大白眼。居然说她连公鸡打鸣都不如,他有欣赏细胞吗?算了,跟这块木头说话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虽然唱得不怎么样,不过你的心意我还是收下了。谢谢!”皇甫寒抬起头来,看着天幕上溶溶的皎月,微微地扯了扯唇角,眸子里闪烁着一丝零星的欢悦。
“浪费我的口舌,早知道就不给你唱了,一句表扬也没有。哎,本小姐唱的不是歌,是寂寞。”安云萱恹恹地哼了一声,一边蹲下身来,微微地打了个哈欠。
“你,为什么会在宫里?”皇甫寒蹙了蹙眉头,冷冷地问道,“你是皇帝要的女人?”
“呸,你才是皇后要的男宠了。”安云萱气呼呼地瞪了皇甫寒一眼,他什么眼神啊,真是,难道自己长得很二.奶吗?安云萱叉了叉腰,切了一声:“皇帝那么老了,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我才不做这样委屈的事情,我嘛,是候选的太子妃。”
“你是龙君冽的女人?”皇甫寒瞪大了眼睛,语气也变得昂扬起来,一脸煞气地看着安云萱,捏紧了拳头,猛地掐住了安云萱的右手腕,冷冷地咬着牙齿。
“干嘛呀,抓得我的手疼死了,快放手。”安云萱一脸困惑地看着皇甫寒,一边推着他的手,他干嘛这么大的反应,他和龙君冽有什么过节。
“他的女人,必须死!”皇甫寒一字一句地道,原本稍显和润的面色忽而间杀气腾腾,握着安云萱的右手腕又用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