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指使人是谁

幕后指使人是谁

那一边,那名刺客被云萱野蛮粗鲁地咬住了手腕,正要抬起左手一掌拍向云萱的天灵盖,半空中一道棕黄色的身影闪下,跳跳大人一把抱住了刺客的左臂,在他的左臂上留下鲜红的一爪之后,跟着跳到了地上,钻到了他的胯下,吱吱地叫了一声,双爪一挥一舞,对着刺客的下身猛抓了过去,一招猴子偷桃结束了这一场厮杀。

啊地一声惨叫,那刺客蹲下身子,面色苍白一片,捂住流血的下体,躺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太,太狠了。”安云萱一脸咋舌地看着一旁的跳跳,没有想到它的攻击力会这么强悍。

跳跳一脸得瑟地上蹿下跳,显然对自己成功伏击了两名刺客的成果感到非常的满意。

龙君冽也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看着安然无恙的云萱,飞速地朝着她奔了过来,一边拉住了她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的意味:“刚才那样你知不知道很危险,如果没有小猴子,你一百条命都不够搭进来的,下次不许这样了。”

“知道了,我,我刚才也是太性急了点嘛。”云萱吐了吐舌头,一边耸耸肩,“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没事吗?别瞎紧张了。对了,赶紧着问问他们,到底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要这样追杀我们。”一边说着,云萱捋起袖子,一脸凶悍地看向了躺在地上那名半死不活的刺客。

那刺客嘴唇微微地张着,面上没有了一点血色,瞳孔里的光华有了些许的散色,跳跳大人的那一招猴子偷桃却是给了他致命一击。

“喂,我问你,是什么人派你们来追杀我们的?”云萱蹲下身子,开始审问起来。

“救,救我,救,救我,疼,疼!”那杀手面部抽搐,嘴里胡乱地嚷嚷着。

“杀手不是刀枪都不入,练就一身铜皮铁骨的嘛,还很疼,真不专业。”云萱嗤了一声,撇了撇眉毛,“想要我们救你,你总得给我们一点实惠吧。快点说哦,说出来的话,我们还可以救你一命,不然你可真的就是断子绝孙了。”

“我,我不知道。”那杀手咬着牙,“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不清楚。”

“怎么可能?”安云萱叉着腰,哼了一声,一边冲着跳跳招了招手,“跳跳,再爪他一下,看他说不说。”

跳跳表示不高兴,郁闷地翻了个白眼。

她以为这是杂耍了,想表演就表演。

它也是情急之下才出此一招的。

再说了,老是让它做这种事情,好像有点有损阴德,它才不干,而且对于摸雄性动物它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兴趣。

刚才要不是为了救她,它也不会使出在民间呼声最高的绝招猴子偷桃的。

“你,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那刺客脸色紧绷,一脸惊恐地看着安云萱。

士可杀不可辱,这个女人看起来这么单纯无害,怎么行事如此歹毒阴狠。

“算了,不用问他了,我想在他身上也问不出什么来的。他们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对方既然打定了主意要置我们两个于死地,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暴露身份了。他也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就是一个杀人的工具罢了。”龙君冽双手抱胸,嗤笑了一声。

“那怎么行,不问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的话,我这口气可咽不下。”云萱哼了一声,气急败坏地瞪着那名活口,“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不说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蛋蛋拿到市场上去卖了,让人下酒。”

“你……”那名刺客一脸发白地看着安云萱,强撑着伸了手出来,小心地护住自己的裆下,生怕一不小心云萱就真的把他的蛋蛋给割了下来。

作为男人,被人给割了蛋蛋这是一种怎样的耻辱。

他混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居然败在了一只猴子手里,而且随时面临着会被人阉割的危险。

忠诚气结很重要,可是男人尊严面子也很重要啊。

他真的不想以后都不能当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刺客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紧盯着云萱。

她还是个女人吗?怎么行事作风这样的粗鲁,割蛋蛋这种事情她也做,真够狠的。

“怎么,不会以为我不敢吧。”云萱呵呵地笑了一声,一边从龙君冽的身上取了匕首过来,“告诉你哦,以前呀,我常常帮我奶奶阉猪仔的,我想,阉人应该跟阉猪仔是差不多的吧。虽然我的手艺了很不错,但难保不会有发挥失常的时候。怎样,你是不是真想当我的试验品?”云萱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对着他的裤裆做了个划开的动作。

刺客牙齿开始打颤,一脸惊恐地盯着那在他裤裆处比划的匕首,生怕这个女人真的一下子手起刀落就把自己给废掉了。

“好,好,我说。”刺客到底是禁不住云萱的恐吓,战战兢兢地老实交代,“我知道的也只有一点,这次让我们出任务的人是个大人物,是宫里来的人。好像是宫里的某位……”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只听得半空中一道凌厉的呼啸声扑了过来,一根细小的飞针直直地射进了刺客的后脑之上。

刺客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呃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显得茫然而不甘,眼中的光华尽数散了开去。

云萱亦是吓了一跳,龙君冽跟着警觉性地打起精神来,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戒备地看着偷袭的方向。

咻地一声,又是一道金针光华扑射而来,龙君冽挥手一挡,手中内力翻涌,一波青光向着那金针光华撞了过去。

过了半响,周边的一切已经没有了动静。

龙君冽也感觉到刚才环绕在周边的那一股腾腾的杀气尽数消退,这才松了口气。

云萱紧紧地靠着龙君冽,有些心有余悸地看着他。

真难想象,如果不是他一直在自己身边保护,她这条小命都丢了多少次了。

看样子,以后自己得低调一点才行,不能那么张扬了。

“刚才是什么人在偷袭暗算?”云萱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清楚。”龙君冽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已经没事了。有我在,谅他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究竟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这样追杀我们。刚才那个刺客说,是宫里的某位大人物,会是谁呢?”云萱一脸的沉思之状,“我看他们的目的是想要阻止我们回宫。”

“嗯,应该是这样。”龙君冽赞同地点点头。

“那会是什么人要跟你过不去?居然想要杀了你。”云萱紧问道,“连太子都敢动,这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等回了宫,一定要让皇上彻查清楚,把这个混蛋给揪出来。”

“为了皇位,区区一个太子又算什么,恐怕真要逼急了,这人连弑君篡位都做得出来的。”龙君冽哼了一声,言语中透着一股嘲讽之意。

“你,你是怀疑君哲哥哥?”安云萱愣了一下。

“我什么都没有说。”龙君冽耸了耸肩。

“不会,不会的。不可能的,君哲哥哥一定不会是这种人的。”云萱摇了摇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坚定地认为龙君冽是对龙君哲有偏见。

“这世上,有些人为了皇权,没有什么事情对他而言是不可能的。云萱,你看到的他,认识的他,不过是小时候的认知而已。人都是会变的,这六年多,可以改变很多人和事。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总有一天,我相信你会自己感觉出来的。”龙君冽笑得有些怆然,他喜欢爱慕着的女人对自己的潜在危险是这般的深信不疑,这是何等的讽刺和好笑。

云萱没有说话,只是讷讷地看了龙君冽一眼,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皇权争斗,历来都是残酷无比,兄弟反目,手足相残的事情已经是屡见不鲜。

在那巍峨的宫墙之中,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竟然变得这么淡薄哀凉,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那时的岁月,童真无邪,无忧无虑。

如果时光能够永远停留在那一刻,该有多好。

忽然间,云萱对于自己的未来感到有些迷茫了。

阿冽和龙君哲从小一起长大,他们都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她和阿冽也会因为各种事情而变得疏远陌生了。

或许,皇甫寒说的是对的,那个深宫庭院,真的不适合自己这种人。

外面广阔的世界才是属于她的。

“怎么了?”龙君冽看着云萱一副愣神的样子,“是不是我说了他的坏话,你不高兴了?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要怀疑他,只是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要对我赶尽杀绝。”

“没有呀。”云萱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来消除你们兄弟两之间的隔阂跟误会。”

“呵。”龙君冽有些寥落地笑了笑,“我跟他之间的隔阂与误会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云萱,我知道你很信任他,我也不想说服你什么,让你觉得他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这样显得我有些小人之心。就让这一切都交给时间来解决吧。我相信,时间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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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后无敌,皇上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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