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离开一段时间
关于成熟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选择,一生无忧的很多人的追求,但是有谁会一生为他负重前行。
人性格的差异又那么大,这个不是对与错的问题,完全是个人喜好,所以谁也不能确定。
“你娘告诉我,不要用别人的生活来定义自己的生活,你能做更有价值的事情。”徐君正很认真的说。
段梓莘斜眼看着徐君正:“这还真像我娘说的话。”
“你不觉得很对吗?”
段梓莘想了想:“我娘是对的,我长这么大都没怎么和我娘有争执,因为当我娘发现我前面会有什么错路的时候,她就在那里等着我,然后我自己做错了,她就在那里陪陪我,这样也把很事情经历变成了经过,没有刻骨已成过往。”
“不好吗?”徐君正有些苦涩。
他倒是刻骨过,可是刻在骨头上又何尝不是千疮百孔。
“拥有的人不在意,没有的人太羡慕。”段梓莘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好不好。”
叶翰辰看着身边的何思怡,她依然是那么温婉睿智还带着几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调皮,若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她得有多累啊。
“今天是怎么了?”何思怡有些担心的看着叶翰辰。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怎么样?”叶翰辰转瞬之间又有几分痞子样不在意的说。
“那得看你为什么要骗我了。”何思怡笑着说:“为什么要骗我,结果是好的还是坏的。”
何思怡这样的回答让叶翰辰挑不出毛病来:“那你如果掏心掏肺的喜欢一个人会不会骗他?”
“当然不会……”何思怡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尽说这样的话。”
叶翰辰苦笑了一下:“虽然沧澜榭里的女子都是良家女子,但是外面的人并不这么认为,毕竟是为了讨好男人才存在的,但是我不在乎,我总想着也许是老天终于开眼了,让我遇见这么一个人,可是我竟然和那老天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
何思怡不知道叶翰辰在说什么,但是她害怕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对,也许不是,但是最起码有那样一个开始。”叶翰辰把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就继续吧,不过我没那个心情。”他说完就走。
“你听我说……”何思怡试图拉着叶翰辰,然而叶翰辰衣袖一甩把她摔到地上了,是真不想再有任何关系了。
薛念儿在珠帘后面看着叶翰辰离开,嘴角一抹冷笑,明王果真察觉到这件事了,既然她和穆流川都不可能成功了,那么就把这件事闹的越糟糕越好,这样就不会有人惦记着他们两个人了。
叶翰辰出了沧澜榭看到他哥坐在一块礁石上,他转即走了过去,他就知道他哥很怂,即便是知道了也没有勇气去了断。
“你来笑话我了?”叶翰钧看了叶翰辰一眼。
“你这样可不是让人笑话。”叶翰辰笑着说:“我想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你要去哪儿?”叶翰钧意外是看着叶翰辰。
叶翰辰看着天空叹了一口气:“哥啊,从我们到了陶湾村开始,我们就一直跟着大姐,不管是陶湾村、衢城那些是非纷扰,还是后来跟随着大姐征战天下,我们一直都被大姐护着,我们都习惯了,不觉得这个有什么,但是我们终究要自己生活啊。”
叶翰钧也没有这样想过,他们只是早就独立了,但是一直没有真正离开过自己的姐姐。
“姐姐是把我们教的很好,也不怎么干涉我们,所以我们也从来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一直到这一次。”叶翰辰说的认真:“哥有什么打算?”
“我要留在这里,姐走了,这里总要有人撑着。”叶翰钧笑着说:“也许思颖是有目的的,但是大姐说的对,有目的又何妨。”
叶翰辰点了点头:“行,你说我们这么尊重对方的意见,连个分歧都没有这么吵架。”
“谁要和你吵架。”
叶翰钧以为叶翰辰走的时候会打个招呼,毕竟在这个时候,可是他连家都没回就走了,搭了当时离开泰丽的船,好像不是回了大绍。
叶青瑶没想到叶翰辰会离开的这么突然,不过这还真和她弟弟很像。
不过她爹那里肯定要好好解释一下,她爹还兴奋的想叶家有厚呢,结果儿子直接跑了一个,对他来说没影响是假的。
段梓莘也没兴趣去见东方琛了,也许穆流川接近他是有目的的,可是她和东方琛纯粹是一个意外,也许到现在东方琛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吧。
段梓莘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穆流川把绝望也带给了东方琛。
“你说小辛就是我们的任务,明王之女段梓莘?”东方琛十分冷静的重复了一遍。
“是,不过你没希望了。”穆流川笑着说。
“我从未想过我有什么希望。”东方琛这样说着心里却十分矛盾。
“思颖已经被接到叶家了,叶家二少爷这几天不见人,思怡说他最后一次去说了很多奇怪的话,因为叶家二少爷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那么我们的身份也肯定早就被发现了。”
东方琛听穆流川说到这里有点想笑,明王两次把皇上推上皇位,他还真以为明王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笑什么?”穆流川有些气急败坏的说。
“知道又如何,叶家大少爷明明知道,还是把思颖给接走了,你觉得这件事对明王他们来说有意义吗?”东方琛突然觉得这件事十分好笑。
皇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可是对明王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他们那样的人心中所想就是方向,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左右的。
“意义有时候重要吗,皇上既然安排了这么多,你觉得明王还能回去吗?而且回去对明王来说有什么意义?那一座城池还是自己的亲人,他好像没什么亲人了。”穆流川有些讽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