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腹背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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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那新兵不可扰乱军心，后边那是我并州地界，哪来的敌军！”那壶关守将似乎并不相信关羽的推断，反而大声喝止。
“我想起来了，是黑山贼！”楚凡此刻也回想起来，在原本的历史上，黑山贼就是追随着张角起义而起事的，现在看来，黑山贼应该是想冲出关去，和关外黄巾贼会合。
想通了这点后，楚凡再不迟疑，连忙拿起方天画戟，和关羽一齐来到关下进行戒备。而那守将虽然还是对两人的话半信半疑，不过还是让原本关下的一千士兵进行戒备。
“来了！”就在楚凡刚在关下站稳脚跟没多久，在壶关的后放防，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个个头扎黄巾，持长刀，数量至少在千人以上。这些守将再傻也知道要做什么了，连忙让关上一半的弓箭手掉转过来后方，帮助楚凡等人防守来敌。
关羽看见黑山贼渐渐逼近，当下大喝一声，持新兵用的长枪便冲了出去。而楚凡见状，也招呼身后的士兵一齐冲入敌阵，顿时双方人马厮杀在一块。如今的楚凡，武艺也是大有长进，每一戟挥出，总能将一名敌兵击倒在地，而黄巾贼又大多是一些农民组成，自然也无法对楚凡造成太大的伤害。
但是，楚凡毕竟是穿越过来，还从来没有杀过人，所以每击倒一名敌兵，楚凡也只是让其躺倒，并没有狠下杀手。只是这样一来的话，被楚凡击倒的敌兵很快便能爬起身来，继续战斗，反而给一旁的守军造成不少的麻烦。
“鹏举！你在做什么，这是战场，不是你玩闹的地方！”正在奋勇杀敌的关羽一枪将一个黑山贼刺翻在地后，回头却看见楚凡在处处手下留情，心中不禁恼怒异常，连忙向楚凡大声喝道。
楚凡当然明白战场上你死我活的道理，但是他从小到大还真没杀过人，刚来的时候看见吕布杀人已经是呕吐不止了。到现在，虽然已经开始慢慢适应了这个环境，但一下子让楚凡去杀人，楚凡还是无法做到。一转眼间，楚凡又将一名黑山贼打翻在地，不过依然没有下杀手。
“去死吧！！！”就在楚凡转过身去的时候，刚才被打翻在地的黑山贼，猛得爬起身来，手中长刀直往楚凡的背心砍去。
“小心！”就在楚凡惊骇莫名的时候，一道魁梧的身影忽然挡在了楚凡的身前，正是关羽！不过即使是关羽，在如此急迫的情况下也没办法去接招，右手硬生生地被那黑山贼的长刀划了一道口子。关羽怒喝一声，一枪将那黑山贼刺了个对穿，眼见是没法活了。
“云长大哥。没事吧”见关羽受了伤，楚凡连忙关切地问道。
“如果你不忍心，就退下吧，你的仁慈只会让我们承受更大的伤亡！”关羽顿了顿，指着厮杀的战场对楚凡说道：“打仗就是这样，如果你放过敌人，最后只会死在敌人的倒下，而不是得到敌人的宽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关羽不顾手上的伤口，再次冲入了黑山贼群中，奋力杀敌。
楚凡当然知道关羽说得在理，但是让他现在杀人，却真的无法做到。不过楚凡倒是从关羽受伤上得到启发，当他每击倒一名黑山贼的时候，到会在对方身上留下创伤，让对方失去战斗的能力。当然，失去战斗力后被别人所杀死，这楚凡就不会傻到去怜悯了，毕竟这是战场，不是做善事的地方。
这场战斗足足打了一天一夜，在双方都掉下了数百具尸体后，黑山贼终于选择了退兵。看见敌军退去，关上关下的士兵都不禁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楚凡更是累得一**坐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有种不想动弹的感觉了。
“鹏举，做得不错。”这时关羽也走了过来，对楚凡称赞道。后边楚凡的表现关羽可是看在眼里，虽然还是没能痛下杀手，但是比起之前，已经要好很多了。
“哪里，云长大哥你才厉害。我只是被累坏而已。”楚凡谦虚地道。
刚说两句，就听到守将集中士兵的鼓声，楚凡连忙站起身来，，和关羽一同来到关上。经此一战后，虽说成功把敌军击退，但壶关也承受了不小的损失，原本守关的三千人，如果也只剩下八成左右的人数了。当然，主要损失的原因还是因为来自壶关后方的袭击。
“刚刚大家的表现不错，相信在此一战后，黑山贼必定不敢再来侵犯。大家今晚可好好休息，等黄巾军败退后，大家都可论功行赏！”守将说得倒是意气风发，感觉好像已经把黑山贼和黄巾贼全灭了一般，听得楚凡是暗自摇头。
“大人，我觉得你说得不对，我看刚才只是黑山贼对我方军力的试探进攻而已，明天必然会有更大的动作。”为了不让自己挂在这里，楚凡也只是硬着头皮去说话了。
“去，一个小兵，也敢出口顶撞，今晚罚你守夜！”那守将似乎很不满楚凡的插话，直接让楚凡守夜，自己则走开去接受别的士兵的祝贺之语了。
“唉，怎么办呢？”楚凡慢慢地走下关去，脑子里不断思索着该如何是好。
壶关后方五十里处——黑山贼张牛角大营
“如何，壶关有多少人马守住。”大帐之中，张牛角正坐中央，而此刻向他汇报军情的人，正是今天带兵从后袭击壶关的头目。
“报渠帅，壶关守兵大概在三千人左右，而战斗力只比我们稍强。”那头目报道。
“很好。”张牛角微顿了一下，又向旁边站着的一位头目问道：“在阳曲和上党进行扰敌的人马现在情况如何？”
“渠帅，阳曲那边的守将吕布非常厉害，再加上并州刺史丁原也在那，所以扰敌的弟兄早已经全军覆没了。而上党的情况比阳曲稍好，不过也无法持续几日，请渠帅早做定断！”那一旁的头目报道。
“既然如此，明日以关外盟军为号，只有盟军从正面攻击壶关，我们立马从后全力突击，务必在明日将壶关拿下。”张牛角一怕桌子，一个让楚凡差点战死沙场的作战计划，就这样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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