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手撕恶霸婆家姐
里正脸上都是因为年龄轮下的皱纹,听闻沈春桂的画头冒青筋,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俨然是气到了极致。
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花,沈春桂战战兢兢看了两眼里正的脸色,忙道:“叔公,不是的,是我胡言乱语的......是这个女人想要和离,才糟蹋了家里的好土地,一定是她知道我要叫叔公过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把庄稼种上了。”
听她如此胡言乱语,云清歌都忍不住发笑,却要强行忍住质问起她来。
“姐姐,这话可不对啊。你方才明明说了,是你喷了水溶药的,叔公几个和我都没聋呢。再说了,你故意摧毁了我和浮光的地还反过来索要赔偿,你居心何在!”
云清歌气势凌人,直接把沈春桂吓得一惊一乍。
沈春桂看着她,眼睛都直了,这居然是那个只会死皮赖脸一心想着和离去做有钱人家少奶奶的云清歌,何时变得这样激灵了。
真真是见了鬼了。
“浮光他姐,你今日若是拿不出说法,那便按律法处置。你毁掉良田,残害弟妹,足以治罪。”里正看都没看沈春桂,明白这一切都是一场闹剧,更加不耐了。
云清歌撑在锄头上痛快看着沈春桂此刻仿佛咽了苍蝇的脸色,恨不得拍手叫好。
瞧着这里正叔公几个人是越来越偏向云清歌了,这可不成。
沈春桂一咬牙,索性就扮起可怜来,哀求道:“叔公,这次的事情是我搞错了。这不是浮光总是抱怨说弟妹对他不好,我这是关心则乱啊叔公!”
“你少拿浮光挡枪!”云清歌抢先一步拦住沈春桂接下来要说的话,她若是猜测得没错,沈春桂这是打算让沈浮光背锅了。
陷害她也就罢了,居然连自己的弟弟也胡乱拉下水。
云清歌冷着脸,眼中的不屑流露出来,对付这等嘴碎的村妇,最有用的法子就是把事情闹大了。
“大伙大可都过来替我和浮光评评理,婆家姐姐毁坏自家的良田嫁祸给我,甚至还和吴家勾结在一起想要把我卖了出去抵债,大伙可见过她这样心肠狠毒的恶妇?”
乡里的田地并不是只有云清歌一个人在劳作,早在里正几个人赶过来的时候便围过来看热闹了,云清歌这一嗓子自然就将人召集了过来。
“你......你再胡言乱语诬陷长辈,我就把你的嘴撕烂!”沈春桂气得站起身抬起手就要朝着云清歌打过来。
云清歌怎么可能被她打着,往旁边躲过去,顿时红了眼眶,就连声音也染上了哭腔。
几个年老的瞧见,纷纷上前拦住了沈春桂,更有甚者朝她腿部踢了一脚:“咱们几个老东西还在呢,当着众人的面就殴打弟妹,你当咱们死了不成!”
云清歌可怜兮兮坐在地面之上,抬手擦掉眼睫上的泪水:“诸位父老乡亲们可要为我做主啊,嫁过来后自知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对,但也不至于到让姐姐去和外人勾结把我卖了抵债的地步啊。”
“你休要胡说,你这个贱人!”沈春桂踢着双腿怒视着云清歌,慌张无比。
真让这妮子把事情说出去,她在村子里就没法待了。
众人怜悯看着云清歌,对着沈春桂指指点点:“真没想到,平日里虽说浮光的媳妇有些不讲理,但也不至于被卖了去......当真是毒妇啊,居然狠心卖自己的弟妹。”
“娶到这等毒妇,真是家门不幸啊!”人群中不知名的村妇叹气摇头,感慨一声。
“你颠倒是非黑白,你给我等着......迟早有报应等着你!”沈春桂脸面尽失,连滚带爬拨开人群逃了回去。
里正在后头甩了袖子,严肃道:“看来这村子里的风气,是要好好整肃一下了,免得都反过来陷害自家人,窝里横的东西,这村子还要不要了。”
云清歌很是赞同里正这句话,知道这回沈春桂在里正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心情大好。
“今日之事,多谢里正叔公。诸位父老乡亲,往日里是浮光媳妇我不懂事,日后定改正,请各位大人有大量,多帮衬着浮光家。”
云清歌起身不卑不亢朝着众人行礼,众人面面相觑,今儿莫非日头打西边出来了?
见她不像是开玩笑,众人也不好推脱扫了她的面子,便先说着好说,各忙各的去了。
云清歌收拾好锄头,哼着歌打算回家去,一转身便看到后头还在播放的直播页面。
这次手撕恶霸姐姐给她涨粉不少,甚至还收到了不少礼物。
弹幕:“up主太给力了,像这样的恶人就该狠狠打一顿!”
“这居然是姐姐?up主以后的日子会不会不好过?期待下次爽文结局!”
......
云清歌初次直播的粉丝还没有破百,这次直播的粉丝数量直接破百,走到了五百的程度。
由于她直播时科普种田知识,偶尔还能够上演爽文套路,粉丝们统统拍手叫好,就爱看这样的直播,让云清歌下回多开些这样的直播。
就这样,她凭借打脸恶毒婆家姐姐,再次收获一批固定粉丝。
那些粉丝送的礼物系统041已经自动帮她兑换成了花朵,打开商城看着余额时云清歌哀嚎一声:
“不是吧?这次涨粉这么多,才十朵花?”
系统弱弱回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物价贵啊。”
万恶的资本家!
只有十多小花,也无法兑换什么目前有用的物件,云清歌扛起锄头哼着小曲就朝家里走去。
路过田地之时,平时见了她都要数落一两句的村妇今日见了她虽不算亲近,却也微微点头,算是示好了。
云清歌的内里已经换了人,不是个不讲理的主,亦朝着她们微微点头。
一路回家,别提心情有多好。
推开家门却是傻了眼。
屋内一大一小的身影在搬着什么大东西,地上甚至还有几只死兔子,瞧着都是刚死不久的。
“你们这是在作甚?”云清歌抬起脚小心跨过野兔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