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莅临视察三

第二百七十八章莅临视察三

大漠风光,依然苍凉古朴,亘古不变,宁静悠远,在烈日下备受煎熬,修复功能令人惊愕,看不出曾经遭受浩劫的一点点痕迹,恢复如初像新的一样。

天空依旧碧蓝如洗,万里无云万里天,一望无垠的大沙漠层层叠叠,热浪翻滚,雾气腾腾,就像火焰山一样炙热,死一般寂静,仿佛不存在时间。

芦苇湖就像大漠之眼,孤独寂寞怒视着苍穹,倒映着蓝天太阳合二为一,分不清天上地下,天荒地老默默无言,不知道祈求什么?日日夜夜,年年岁岁都是如此。

走近了换一种心态看,就像明镜似的,镶嵌在大漠之中风光绮丽,昭然若市,波光粼粼,清澈见底,仿佛巨大的蓝宝石含情脉脉,深邃温润,张开怀抱迎接着信心满满的军人们物尽其用,大肆掠夺无怨无悔,博大的胸怀窥见一斑,令人起敬。

忙碌生计的水鸟们展翅翱翔,日复一日就这样生生不息,循规蹈矩遵循着一成不变的日子今日复制昨日,千篇一律没有一点点改变。突然看到气势汹汹的不速之客来势凶猛,反客为主,惊恐万状嘶鸣着呼朋唤友,逃之夭夭匪夷所思,心脏病都吓出来了,这是干嘛呀?世道怎么变了……

胡杨林绿意盎然,生机勃勃,遮天蔽日的树冠下凉风习习,野草野花竞相绽放。房子一样巨大的红柳枝繁叶茂,一簇簇一丛丛自成体系,绵延不断,惊慌失措的野鸡野兔四散逃窜,惶惶不可终日,转过弯就不见了,一定是隐藏在红柳丛中,没有人有兴趣和它们过不去。

今天的重点目标,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鱼,野鸡野兔蹬不了大雅之堂,随它去吧。

大首长还没有来,不影响捕鱼,士兵们在韩老六召唤下分工明确,有条不紊,各司其职,一派繁忙景象其乐融融,一个个都显得精神矍铄,喜气洋洋,人欢马叫。

拾柴火,架篝火的兵,都是伙头军,枯木树枝遍地都是,几个人用不了多长时间,一长溜篝火被点燃,浓烟滚滚冉冉升起,无孔不入的袅袅炊烟,缭绕在胡杨林里飘飘渺渺,无限扩张,熏得鸟儿们四散逃窜,那些嗷嗷待哺的雏鸟们就遭殃了,稚嫩的叫声此起彼伏,抱怨着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就受苦了,父母受到惊吓自顾不暇,大难来时各自飞逃四散逃串,顾不上给它们喂食了。

会水的南方兵,已经脱得赤条条只留大裤衩,光着身子招摇过市,身为护士的两个女兵司空见惯了赤裸男人,见怪不怪,跟随羽队长不离左右,穿插其中,看着忙碌的军人们娴熟劳作,啧啧称奇。

韩老六就像打了鸡血似的趾高气昂,吆三呵四,选择好了他认为万无一失的风水宝地振臂一呼,一声令下大张宏图,不是渔网的汽车伪装网,在几十个漂浮的汽车内胎牵引下,忽忽悠悠离开湖岸,铺在了偌大的湖面上,仿佛汪洋大海中的一枚邮票微不足道,张开了巨大无比的血盆大口,等待着猎捕那些命运不济、慌不择路的愣头青鱼儿们自投罗网,送货上门。

湖水里人头攒动,波澜翻滚,军人们手里拿着棍子,嘻嘻哈哈击打水面水花四溅,惊吓祸从天降被吓破了胆的鱼儿晕头转向,飞速游动。

清澈见底的水,看得见鱼儿们成群结伙聚集在一起,大片大片像乌云一样的蔚为壮观,在水里面没头没脑慌不择路,仿佛没头苍蝇似的东奔西走,瞎头瞎脑上上下下,快如闪电游来游去,仿佛世界末日到了东躲西藏,穷途末路,慌慌张张就撞进了渔网。

有限的渔网小的可怜,见襟着肘,没有庞大鱼群的规模大,显得不成比例,再加上网眼有十几公分大小,能网住的鱼,都是个顶个的大家伙,或者鱼中的佼佼者领袖。黑黝黝乌云一样的鱼群掠过渔网,渔网仿佛冰山一角,滞留下来的鱼微乎其微,不受制约的漏网之鱼继续逃窜,看到渔网里的同伴们受阻不能前进呼天抢地,垂死挣扎,还意为找到了若亚方舟避难所,庆幸之余就是羡慕嫉妒恨不计得失,前仆后继一窝蜂蜂拥而至,身陷束缚困在渔网里,才豁然顿悟,知道此处是阎王殿,却挣脱不了束缚的枷锁,是不归之路,地狱之门,捶胸顿足悔之晚矣。

网眼比拳头还大,网住的全是身体彪悍的亲人叔伯长辈,不够资格的儿孙小鱼们穿梭其中,不受约束来去自由,呼喊着亲人们脱离险境,身型庞大的大鱼们,拼尽全力也于事无补,小指头粗的尼龙绳极具抗拉力,不是它们能挣破的枷锁,就预感到了世界末日是个啥滋味了。

鱼儿们要是有智慧,逍遥快活潜伏在水底静止不动,幸灾乐祸谈天说地,坐井观天的话,军人们就是绞尽脑汁累死也是一无所获,动物和人的差别就在于此,可悲可叹。

羽队长和黑子同样赤膊上阵,思想保守,封建落后的女同学放不开,害怕脱衣服伤风败俗,不敢下水,只能站在岸边望洋兴叹看风景了。

他们俩个人躺在汽车内胎上督阵,清凉的湖水拥抱着身体,炎热酷暑不复存在,观察着那些自以为是,刚愎自用,胆大妄为的兵扎孟子潜入湖底,嘻笑怒骂之间喝水不少,提醒着注意安全,步调一致。

充满神秘色彩,天荒地老的大漠深处一片欢腾,充满活力,青翠欲滴的芦苇荡随风摇摆,波涛万顷,碧波荡漾的湖面涟漪阵阵,永不停息。

湖边上十台牵引车机器轰鸣,比上一次规模还要阵势强大,保险杠上的卷扬机钢丝绳,在纵观全局的韩老六一挥手之间徐徐收缩,置身湖中央的巨大渔网,在军人们前呼后应中,开始向岸上靠拢,看得见卓有成效的第一网起网了。

沙漠中兀突的风烟滚滚来天半,魏场长带领着刘副司令一行大首长,风驰电掣到来了。

大首长们下了车,惊诧的看着这种稀奇古怪的捕鱼场面赞叹不已,啧啧称奇。军人们看到突然来了这么多大首长心生诧异,胡思乱想,这是怎么啦?不会是兴师问罪来了吧?首当其冲、责无旁贷的自然是羽队长了,大家不约而同的目光看向了他,替他担忧。

黑子看了看如无其事的他说:“嗯嗯——你你,你还在这里逍遥自在,赶紧去接见大首长呀?”

“且——着什么急啊?今天是节假日,用不着紧张兮兮么。”

“啊——哪哪,万万,万一刘副司令感觉到你娃怠慢了他,你娃头上火就着了。”

“呵呵,把你死的愁?这种场面难得一见,刘副司令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怎么会哪么鼠肚鸡肠小心眼?再说了,还有你机灵鬼徒弟应付着,我们就离远些,给他娃出头露面的机会,多多益善显摆显摆,不好吗?”

“呵呵——说的是,还是你娃想得周到,有我徒弟周旋顶缸,我们俩个人置身事外就轻松了。呵呵,你看看?我徒弟已经从水里面出去了。”黑子欣慰地说。

刘晓强一看父母亲到来了,回过头看了看羽队长和黑子两个人退避三舍,视而不见无动于衷,置若罔闻,就知道他俩置身事外,让自己出头露面。不得已,只能从水里面水淋淋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赤条条来到父母跟前,他母亲一看,就嗔怒道:“啧啧啧——哎呦呦——看看这孩儿赤条条多壮实?你你,你会水吗?可不敢逞能啊?”

“呵呵——妈妈放心,我现在水性可好了,不会有事。”

“咦——你队长和你师傅呐?”

“在水里面。”

“啊——他他,他们俩个人是旱鸭子不会水,不会有危险吧?”

“呵呵——不会的妈妈,他们俩个人会些狗刨,还有汽车内胎就是救生圈,再加上这么多弟兄们保驾护航,万无一失。”

“哦——那就好,那就好。啧啧啧——你们可真能干啊?不仅仅会开汽车,还能捕鱼?了不得呀孩子?”

“哈哈哈……老太婆,儿子长大了,你以为还是小时候呀?走——我们到树底下乘荫凉去,不要影响他们捕鱼。”刘副司令愉快的说。

眨眼即逝的几天工夫,刘晓强的枪伤恢复如初,没有留下太明显的疤痕,没有让喜不胜喜的妈妈看出破绽,菩萨保佑蒙混过关了。

篝火旁铺着几块绿油油的汽车篷布,摆满了一长溜汽车坐垫,十几个大首长有说有笑,坐下来议论纷纷:“嗯嗯,这个地方虽然苦焦,个别地方还是景色宜人啊?”

“可不是吗?这个芦苇湖看起来规模不小啊?这里地势低洼,离黄河不远,形成了大漠奇观与世隔绝,所有的资源都浪费了,羽队长怎么会发现了?”

“呵呵——他们训练新兵们的时候,就在沙漠里到处转游,发现这里并不难。”

“呵呵——这就是汽车兵的优势,走过路过没有错过,因地制宜抓住了这个天然的聚宝盆,也算是合理利用资源,有创意,有新意。”

“呵呵——可不是吗?聪明人眼中机遇无限,如果墨守陈规的话,这里就成了被人忘记的角落了……”

“起网了——”

不负众望的第一网鱼,在十台配合默契的汽车合力拖拽下,晃晃悠悠靠岸了,硕果累累压平了湖边上郁郁葱葱、亭亭玉立的芦苇,鼓鼓囊囊的渔网,卓有成效露出水面,身形巨大的鱼一看大事不妙,困兽犹斗,不死不休,奋力挣扎水花四溅,却徒劳无益逃脱不了厄运,被拖离了水面,暴露在烈日炎炎下,高温酷暑,很快就结束了它们的生命历程,成了军人们的劳动果实。

丰收的场面激动人心,就连大首长们都按捺不住悸动的心情,跑上前来围观助阵,啧啧称奇。

伙头军们挑选好适合的鱼手起刀落,洗剥干净,架在了已经没有烟雾的篝火上,开始制作原滋原味的烧烤,时间不长,诱人的香气就弥漫在胡杨林里,勾引着人们的食欲垂涎欲滴,胃口大开。

羽队长从水里面出来身体健硕,强健的倒三角形体魄,展现在烈日下,兴匆匆来到刘副司令面前问好。

刘副司令笑呵呵地说:“嗯嗯——好样的小伙子,你在这里干得不错嘛?还能开动脑筋因地制宜,开发利用资源,改善战士们的饮食结构,看看战士们的身体多壮实啊?”

“呵呵——谢谢首长夸奖,这些兵身体条件不错,一个个身怀绝技,抗击打能力超强,单兵对抗以一当十,难有敌手,如果暇一时日巩固提高,他们会勇冠三军。”

“呵呵——看得出来,身上肌肉发达,有楞有型,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真正是孔武有力啊?”

“报告队长,烧烤好了。”一个兵跑上前来请示。

羽队长挥了挥手,士兵转过身跑了,他看着大首长说:“首长,尝一尝风餐露宿的野外烧烤,也是别有风味啊。”

“呵呵——好好好,多少年没有这么吃过这种饭了。南征北战,抗美援朝的时候天当被,地当床栉风沐雨,野外烧烤可是家常便饭啊。”

“嗯嗯——老首长,真让人羡摹呀?”

“呃——羡慕?羡慕什么?”

“战争。军人不打仗,不经过战火硝烟,枪林弹雨的洗礼,就不能算是真正地军人。”

“哈哈哈……说得好。嗯嗯,你让女记者当说客为你游说,你要上前线是不是?”

“啊——她她,嘿嘿——就是。”

“嗯嗯——哪个小辣椒不一般,能量无限,这次她真的义无反顾帮了你的忙,为你上窜下跳,摇旗呐喊,我就搞不明白?她凭什么帮助你?”

“呵呵——我们是萍水相逢,相见有缘而已,没什么。”

“哦——不会吧?无缘无故?不会这么简单吧?”

“哦——刘副司令,你看我有什么呀?除了这鲜活的满腔热血,还能有什么?”

“哈哈哈……就因为你鲜活的满腔热血充满阳光,充满诱惑,才让她神魂颠倒,说明你人品不错有情有义,值得信赖,你算是找对人了。”

“啊——这这这,有有,有希望吗首长?”

“呵呵——这件事我也为难,强强的妈妈一百个不愿意,害怕你们上战场成为烈士,回不来啊?”

“哦——这样啊?嗯嗯,要不把强强留下?”

“嗯嗯——可能吗?强强已经和你们成了生死相依的共同体难分难舍,能留下吗?”

“唉——哪哪,哪怎么办呀?上战场枪炮无眼,流血牺牲在所难免,谁都不能保证平安无事凯旋。”

“哪是当然,没有负重前行的流血牺牲,哪来的国泰民安?你做好思想准备就是了,等待命令。”

“是——首长放心,我已经厉兵秣马准备好了,只要一声令下,立刻毫不犹豫奔赴战场。”

“呵呵——好样的,杜军长说你有大将风范,此话不假。”

“咦——老首长,杜军长是不是已经上前线了?”

“哦——你你,你怎么知道啊?”

“嘿——我也是道听途说,捕风捉影不能确定。”

“嗯嗯——是哪个小辣椒告诉你的吧?她的情报比我都精准,肯定是正确的。”

“哦——她她,她没有骗我?”

“哈哈哈……她也要上前线去采访,估计已经动身走了。”

“啊……她她……不不,不是说好了我们一块上吗?怎么先孤身一人走了?不够朋友嘛?”

“哈哈哈……她是谁?无冕之王啊,说走就走,能和你相比吗?不过,你也快了。”

“呵呵——哪就好,太好了,首长请。”他高兴的热血沸腾,晕头转向。

篝火旁挤满了馋嘴的人们,有自己别出心裁料理的,也有静观其变吃现成的各取所需,大呼小叫,其乐融融。

刘晓强照顾他妈妈,看到他爸爸过来后,递上了金灿灿呲呲冒油的一块鱼,他爸爸看了看胃口大开,吃了几口就赞不绝口说:“嗯嗯——不错不错,地道地道,强强,这是你烤的吗?”

“呵呵——爸爸,我可没有这个手艺,这是伙头军们的杰作。”

“嗯——味道不错,真的是别有风味,咦——你怎么不吃?”

“哦——我等一会,弟兄们还没有吃哩。”

“哦——你你,你先吃不行吗?”

“不行。”

“呃——这是为什么?”

“嗯——这是队长的规定。战士们不吃饭,干部们就不能吃。”

“呃——好好好,好传统,你就让战士们过来吃呀?”

“呵呵——这阵子手头有活忙着哩,轮流换班吃,捕鱼要紧。”

羽队长来到了热火朝天的杀鱼场地,不会水的北方兵给鱼开膛破肚,光溜溜的身上溅满了鱼血,血淋淋毫不在乎,经过烈日烘烤凝固在身上了,看起来特别醒目。

会水的南方兵,再一次把清空了的渔网,齐心合力拖进了湖水里喊声震天。重复的劳作,没有什么可叙之处,用不了多长时间,又起网了。

日以偏西,热力不减,沙漠中吹来的风干燥酷热,吸口气都觉得呼吸道灼热。

井然有序摆在沙地上一分两半的硕大鱼片,在烈日下经不住烘烤,个把小时就开始水分蒸发抽搐萎缩了。胸有成竹的韩老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既要操心水里面,还要指导沙地上的兵怎么弄,他是有话语权的权威专家,没有人敢不服气,挑战他的权威,说东不敢往西。

北方兵宰杀完毕鱼后,开始吃烧烤,每个人的饭盆里一块鱼,足有一斤多,口味不合适,可以自力更生丰衣足食,随便你自己加佐料烧烤,酸辣咸淡由你便,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吃饱了的大首长,在魏场长陪同下喝酒吃茶,还有浓香的鱼汤随便喝,看着战士们在篝火旁愉快的吃烧烤,一个个脸上糊满了鱼油憨态可掬,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似的,心里面有着说不出的高兴。

刘晓强的妈妈感慨地说:“呵呵——这些娃娃们精气神不错,看起来高兴得很,这么艰苦的地方,能安安心心的呆住,不容易呀?”

“那可是——男子汉吃苦受累不怕,怕就怕枯草单调,羽队长带兵有方有头脑,在这里千方百计调剂生活,就有了新鲜刺激感,寂寞孤独就会少很多,自然就忘记了想家。呵呵——前一阵子我来的时候,他们在沙漠里训练野外生存,一场沙尘暴把他们吓坏了,这一阵子又帮助农场夏收,这小子还是有些对症下药的点子,让人佩服。”刘副司令由衷地说。

“唉——我就说嘛?怪不得强强不着家,整天家无忧无虑,高高兴兴,原来是他们的生活丰富多彩,没时间嫌这嫌那,沮丧孤独,这下我就放心了。”

“呵呵——儿大不由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看看儿子现在精力旺盛多懂事?他干什么你就不要横加干涉了,对或错他自己知道,放开手脚让他去闯,才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嘛——你说是不是?”

“哼哼——老东西,你你,你是不是又劝我让娃上战场去冒险?”

“呵呵——他是军人,保家卫国应当应份,上战场是国家号召,祖国需要,每一个母亲都像你一样不让儿子保家卫国,国家不就完了?好男儿浴血沙场建功立业,才能有骄傲的资本,才能有立世之本嘛?”

“你——这这这,这我懂?我是害怕娃成为烈士了怎么办?娃是独苗一个,关系到传宗接代,我可就活不成了?”

“嘁——打仗会死人,又不是全军覆灭?我南征北战,又去抗美援朝,还不是活着回来了?”

“哎呦呦——我不敢想,你不用说了,随他去吧?要不然,儿子会恨我这个娘,与其让娃看不起,还不如随他心愿去好了。”

“哈哈哈……这不就对了?你看看他现在信心满满多快活?就让他快快乐乐,想干什么干什么去,走自己选择的路流血流汗,那就会无怨无悔,毫无怨言了,管他干嘛?”刘副司令高兴的说。

羽队长和黑子两个人一脸坏笑,居心不良,头对头叽叽咕咕,酝酿着居心叵测的坏心眼,达成契约相视一笑,向老乡杨参谋招了招手。

毫不知情的杨参谋兴匆匆跑过来,还没有站稳当,两个人七手八脚就脱光了他,夹住他扑进了清悠悠的湖水里。

防不胜防的杨参谋逃无可逃,束手就擒,赤裸裸皮白肉细,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在太阳下裸露过身子,他大叫着骂道:“哎呦呦——你你,你们两个土匪,想谋害忠良是不是?”

“哈哈哈……整天家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既然好不容易下来了,就应该与民同乐,同甘共苦,体验一把真实鲜活接地气的生活,可就不枉此行了,给你这个汽车内胎。”羽队长幸灾乐祸的说。

已经成了落汤鸡的杨参谋审时度势,反抗已经没有必要,顺其自然躺在汽车内胎上随波逐流,到了湖中央与大家击打水面赶鱼,其乐融融。

黑子高兴的说:“哈哈哈……老乡,这样的日子你有吗?”

“唉——我是身不由己啊乡亲?整天家在办公室忙出忙进服伺首长,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哪有你们这么优哉游哉,自由放松啊?”杨参谋实话实说。

羽队长一听不服气的说:“哼哼——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们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六道轮回,凤凰涅盘,花开花落几番晴,默默无闻自生自灭,谁知道?”

“闭嘴——滚一边去?你你,你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小子在这里挥斥方遒,大张宏图,是独立王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由发挥,空间无限,了解我们这些坐办公室人的苦衷吗?你娃可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吃饱了撑的不知好歹?”

“唉——说的也是啊?人人都有难念的经。咦——今天晚上我们几个老乡单独聚一聚,把你教训一顿留作纪念,敢不敢?”“哦——我可没有你那个福气,晚上还有好多材料要草拟。咦——你提干的人员名单,什么时候才能送给我?”

“嗯——晚上吧?还要让大家公开讨论,群众评议才行。”

“哦——公开讨论?群众评议?你你,你不能独裁专制,拍板定案呀?”

“呵呵——公平公开是治军之道,我一手遮天,就会有失偏颇,弟兄们怎么能心平气和?”

“哦——也好,还是你小子有办法。”

“咦——我说哥们,我要了二十个提干名额啊?怎怎,怎么才给了我塞牙缝的这么点数呀?”

“哈哈哈……想什么呐?你想独吞呐?你有哪个胃口吗?哼哼——不知道层层剥皮、雁过拔毛啊?这些事心领神会就是了,谨言慎行,再不要刨根问底,免得惹祸上身。嗯嗯——学会说话几年工夫,学会闭嘴需要一辈子,沉默是金哦?”杨参谋提醒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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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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