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七彩楼主斗三法 葬英魂隗顺留名2
凌峰知他所说四十年功力不假,可独特的体质是怎么回事,但也不多问,因为他现在心里想的只有快点找到岳冰,于是写道:“多谢夸奖,我还有事,恕不奉陪。WenXueMi.CoM”说着便夺路而去,可白衣楼主又挡在了他前面,如此反复数次,凌峰如何也饶不过去,气愤写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阻拦于我。”白衣楼主写道:“你只须将它的来历告之于我,我便不拦你。”写完拿出一块玉,凌峰大惊,一摸自己脖子,哪还有什么在,急忙写道:“不告而取谓之盗,鸡鸣狗盗之辈,速速还我。”白衣楼主大笑,写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凌峰见此人蛮横无理,加之心忧岳冰,不愿与其纠缠,便写道:“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了,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白衣楼主眉头一皱欲要再问,忽闻“哈哈,七彩楼不愧是七彩楼,江山易改,淫性难移,堂堂楼主竟威逼于一个长得歪七扭八的小娃儿。”白衣楼主一愣,说话者一身白袍,脸上留着几根和猫须差不多的胡须,**竟是一头白虎,甚是威猛,白衣楼主冷冷道:“想不到骷宫白虎公羊逝水如此迅速,不知青龙,玄武,朱雀可到?”“哈哈,据闻七彩楼人人美似天仙,楼主武羽翎更有惊世之容,我等岂会错过。”但见一人乘鹤而至,形似侏儒,当是朱雀司空晓理,一人身壮如球持一巨型铁盾徐徐而至,正是玄武南宫闻天,武羽翎大笑道:“三缺一,哈哈,到了阴间岂不寂寞。”南宫闻天闻言,啧啧怪笑道:“久闻七彩楼镇楼神功‘七彩玄冰破天三式’威力无穷,早想一试。”司空晓理亦笑道:“三哥,此言差矣,七彩楼镇楼神功当是‘脱光光破阳刚’。”公羊逝水闻言**道:“嘿嘿,四弟,这‘脱光光破阳刚’是什么功夫啊?”司空晓理故笑的更邪,说道:“就是二嫂对你使的功夫。”三人说个不停,句句淫亵无比,武羽翎忍无可忍,喝道:“三个老匹夫,送你们上西天。”说着双臂骤起,周身气流运转加速,瞬间凝聚成一个七彩气球,继而冷凝成冰,虹光四射,武羽翎一声暴喝,随之“嘣”的一声,七彩球崩裂,冰块如利剑四射而出,白虎,玄武,朱雀三人见之色变,各自挥掌击落冰块,武羽翎一击未能得手,双掌寒气立增数倍,掌风过处寒气逼人,白虎玄武朱雀不敢对其掌风,左纵右跳,一味躲闪,武羽翎一时奈何不得他们,暗自忖道:白虎公羊逝水‘逝水毒’狠辣无比,有水就能下毒,自己所练‘玄冰破天’正是化气为水,正投其所好,玄武朱雀虽武功不是很高,但一个诡计多端,一个通晓奇门之术,自己武功虽高于三人,但双拳难敌四手,难保不为其所乘,思及于此,突觉腹中丹田出隐有不适,心中暗叫:“不好,稍不留神就中毒了。”立刻屏住呼吸,向三人猛挥三掌,而后几个纵跳便不见身影,却传来话语:“大漠骷宫,七彩楼他日定会还此重礼。”公羊逝水冷哼道:“骚娘们儿,跑得倒挺快的。”南宫闻天笑道:“哈哈,莫非二哥真看上她了,要不然怎么会给她下那种毒?”司空晓理故作不知,问道:“下了什么毒药?”南宫闻天道:“鱼水合欢散,哈哈,中者三日之内不找一男子交合,必死无疑,咦,那小子呢?”一语出,三人大惊,已不见凌峰踪影,想事是趁他们打斗之际已溜之大吉,三人顿觉气恼,飞奔而去。待得三人远去,草丛中走出一人,正是凌峰,原来凌峰并未远走,只是趁他们打斗之际藏匿在附近,屏住呼吸,若是往常必被发现,但是如今凌峰已有杨滇四十年功力,实非昨日之凌峰可比,凌峰心里念叨着岳冰,可天下之大,自己口不能言,耳不能闻,如何寻找,暗自忖度:自己和冰儿对此地最熟悉的地方就是南若寺,说不定冰儿会在南若寺等自己,思及于此,凌峰加快了脚步,直奔南若寺。未到天黑,凌峰到得南若寺门口,心跳加速,一个个念头不断在冲击着头脑,冰儿在不在里面?万一不在怎么办?万一不在她会在哪里?会不会跟义父一样也。。。?凌峰不敢再多想,奔了进去,可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不见一个人影。顿觉万念俱灰,一阵目眩,气闷至极,“哇”的一声气血攻心吐出一口鲜血,忽地,凌峰面色一边,心道:有人。立刻闪身躲在佛像后面,凌峰本是耳不能闻,附近有人靠近不能自知,但现有紫虚功在身,耳虽不可听闻声音,但心耳甚聪,方圆十里稍有风吹草动便有知觉,凌峰躲在佛像后,但见进来两人,均是农夫模样,其中一个头戴斗笠,不见容颜,但身材魁梧,甚是强健,不似寻常农夫,另外一个个相较之下略显单薄但亦非寻常农夫可比,进得佛堂单薄的农夫突然跪地拜道:“韩将军。”韩将军急忙扶起他道:“隗顺兄弟,快些起来。我韩世忠实在是愧不敢当。”隗顺说道:“韩将军,岳元帅的遗骨小人已偷葬于九曲丛祠,可是小人无能,无法盗出岳云将军的遗体。”韩世忠一脸敬意,说道:“隗兄弟乃真英雄,应受我一拜才是。”说着便要跪地,隗顺大惊,手足无措,忙道:“韩将军,万万不可,小本是一小小狱卒岂敢受您一拜,折杀小人了。”但韩世忠还是跪了下去,隗顺赶紧还礼,韩世忠扶起他道:“速速带我去岳元帅坟前祭拜。”凌峰看得他们所说心中大惊,岳元帅?义兄?义兄果真被秦桧杀了,此二人应是正义之士,不然也不会冒死偷尸,自己要不要现身,不行,自己冒然现身别人不一定会相信自己,还是看看再说。韩世忠和隗顺已经走出佛堂,凌峰不及多想便悄然跟上。
凌峰尾随两个多时辰,终于看见他们在一座坟前停留下来,墓牌却写着“贾宜人墓”,隗顺说道:“韩将军,这便岳元帅的坟墓,为掩人耳目,所以题为贾宜人”韩世忠凄然的望着这座孤坟,悲从中来,跪地凄声道:“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岳老弟一生精忠为国,驱除鞑虏,杀敌无数,如今却只剩下一堆黄土,使得奸人笑,忠良悲,凶人横行,好人遭殃,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隗顺悲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何况充斥贪念的人心。”韩世忠道:“所有人都不过是上天的一枚棋子,是非恩怨,旦夕祸福全凭天意,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岳老弟,你我自命英雄,如今你却身在九泉,我却四处漂泊,眼睁睁得看着天下百姓流离失所也无能为力,哈哈,无论多强大的人也斗不过天。”韩隗二人怆然涕下,藏匿在一旁的凌峰亦是悲痛万分,想起义父义兄惨死,杨滇临终授艺,冰儿不知所踪,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约莫一顿饭的功夫韩隗二人离去,凌峰行至岳飞坟前跪在地上,心中念道:“你我虽未谋面,但是你放心,我凌峰受义父教养之恩,你既是我义兄又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于公于私我都会为你平冤雪恨。”思及于此再拜三拜,忽见不远处一少女搀扶一位老者蹒跚而来,正是飘香楼外卖唱的祖孙女,虽然天色已晚,但凌峰目力本高常人许多,加上平增许多功力,更显目力超长,老者拉着二胡,其声甚是凄凉,他说道:“天无人道,众刍狗相争,烽烟四起,万物生灵魂飞魄散,空留白骨成堆。”老者沉吟着,少女问道:“爷爷,天下还会太平吗?”祖父道:“世间万物,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邪随正生,恶从善来,正不可灭邪,善亦不可绝恶,天下永无太平之日。咦,龙玉不见了,唉,定是被胜男夺去了。”凌峰心中一惊,此老者说的应该是自己身上的玉佩,玉佩并非龙形,何以都称龙玉,当年龙玉杀死蟒蛇,而今又有这么人如此关注,莫非真有什么玄机,胜男是谁?抢自己玉佩的不是叫武羽翎吗?这个老人又是谁?一串串疑问塞满了凌峰的脑袋,回过神来,那对祖孙女已经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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