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梦魇的起始
一场夙命的梦魇盛宴正在蠢蠢欲动
微风越过这**乐园的肉林,轻扬点点悲鸣之音
有如恶鬼罗刹之声
但是百亿众生对这扶苏之林片片残枝朽木却熟视无睹
此时此景难道不比末日决战之地更美妙吗?
死亡的阴霾肆意掠过天堂圣地,群魔乱舞
众生祈祷被谁人聆听?是所谓的神吗?
那也许只是像你们贫瘠的灵魂深处的无尽春梦说给恶魔来听
永恒的极乐世界已经腐朽溃烂,只剩下肮脏骸人的面目示人
万物至此而亡
新纪元的第一声啼哭犹如天籁叫人向往
在崩塌的十二宫下,大跳死亡之舞
新的光明之星将重定天命
当那些光芒燃烧黑暗之时
一切恶行罪恶将横行无忌
黑色魔镜释放所有怨恨丑恶重返人间
你们的眼神告诉我,畜生界已经君临大地
嘶叫哀嚎指引着复仇天使疯狂而动
所有的罪人啊,你们将在最终审判时死去
我们将在耶稣受难之地自残而亡
但是我们还怀着自欺欺人的信仰
拯救我们把,就像您许诺过的那些一样
那光明,那希望,一闪而逝,消失无踪
这就是世界末日
死无葬身之地,众生飘雪般往生
和平,你这纤细的可人儿,留给我们的只是末日之战
呜呼,新生,听听这些怒吼吧
只为了那扭曲的十字架和圣人们可笑的善行正道
什么才该被一道狠狠鞭挞?
这就是万物的终点
六翼天使在万劫不复的悲惨之地高声歌唱
古老之敌,夏娃二世们,他们又回来了
我能闻到他们的气息,就像那被切割而死的悲惨肉身一样的气息.
被死亡的阴霾引领着,永无离去之日
就在我们膝下流尽鲜血之时
石砾断瓦中浮隐着那绵延的炼狱
国将亡,梦魇匍匐逶迤
生来就是奴役着...
这就是万物终结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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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0月12日,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
“你好,伊尔莎,最近还好吗?”
长长的走廊深处,一位党卫军少校身着一件医用白袍,站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铁门前。WENXUEMI.CoM他眯了眯眼睛,从门上的铁栅窗朝里望去,试图让双眼适应房内的黑暗。
一阵低低的轻吟从房间的深处传来,像是歌声,又像是低语,时断时续。
少校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随即正了正身子,微倾向前。低声说道:“伊尔莎,能听见我吗?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轻吟声停了下来,回答的是房间里的一片沉寂。
大约半分钟后,少校正打算开口,一个有些沙哑但仍显稚嫩的女孩声音呢喃道:“头……头疼……”
少校一边从长袍的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纸包,一边蹲下身打开位于门下方的送食口:“我把今天的药带来了,吃了它你就不会头疼了……”
就在少校将手伸进送食口的一霎那,他整个人顿时一滞,接着仿佛在门的那一边有一股巨大的拉扯的力量使原本半蹲的他一下摔倒在地,整个人好像麻袋一样被拽向铁门,肩膀重重的撞在铁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少校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呆了,有一瞬间居然忘记了反抗,直到肩膀上传来的剧痛才把他拉回了现实中。
“哨兵!哨兵!”
等待在外的两名哨兵闻声立即冲了进来。其中的一人用手中的强效麻醉枪连续朝房间**击,另一人则手忙脚乱的把那位少校从窘境中解救出来。
少校站了起来,一脸惊恐,一边嘴里不停小声说着什么,一边逃跑似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从那条走廊出来,是迷宫一般的纵横交错的楼道和房间,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哨兵和监视器。
仿佛丢了魂的少校一路跌跌闯闯穿过一道道哨卡,一直走到一扇紫红色的大门前,才喘了口气,整了整衣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相当大的会客厅,客厅的正中间是一张巨大的红木圆桌,正对门的墙上则挂着巨大的法西斯鹰徽标志,标志的正下方是一把用紫檀木雕制的会议椅,坐在椅子上面的是一位身着医生白袍的中年男人,他手上抱着一本小说,两只脚交叉着架在面前的圆桌上。
听见少校推门进来,中年男子头也不抬,一边翻着小说,一边心不在焉的问道:“约会怎么样?”
“她怎么会变成那样?!”少校似乎没有前者的悠闲劲头,语气中夹杂着三分火气。
“那样?怎么样?你见到她了?”中年男子嘴上依旧一副懒洋洋的腔调。
“艾瑞克,我被她攻击了!”少校看上去有些气急败坏。
“攻击?哈?安德里你被一个手无寸铁的九岁小女孩攻击了?”艾瑞克一脸“吃惊”。
“她根本就不像一个九岁的女孩子!她的力气大的惊人,我的手被她抓住了,我根本就挣脱不开,你自己看看……”
安德里边说边撸起袖子,打算用胳膊上的抓痕说服眼前这个家伙。
但当袖子卷起之后,安德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手臂完好如初,不仅没有擦伤,抓伤,甚至在原本被“抓住”的地方连一个手印子都没留下。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要不是在肩膀上还有刚才撞到门留下的淤青,安德里真要怀疑刚刚经历的那一切不过都是梦境一场了。
艾瑞克扯了扯嘴角,合上书,站起身来,穿起军大衣,丢下陷入沉思的安德里,径自离开了客厅。
已经差不多是10点了,车窗外的灯红酒绿象征着一个喧嚣的夜世界刚刚拉开了序幕。可惜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安德里却压根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一切,2个小时前发生的那一切是他根本无法设想到的意外。
从那阵来自房间深处的轻吟开始,到自己卷起袖子却发现不了任何痕迹,这一切即便说给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会被当作梦话一笑而过。
但一直到现在,肩膀上传来的阵阵作痛都无时不刻的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正发生过的事实。
安德里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今天早上8点钟,他接到党卫军安全部的一份调职任命书,任命书里并没有什么太多信息,只是要他搁置手中的一切任务,参与一项绝密计划。
下午3点半他赶到了威斯特法伦州的一处秘密基地,并见到了一位已经阔别已久的儿时的好友艾瑞克。
艾瑞克看上去要比六年前最后一次见到他时,成熟了许多。六年前那会他还只是一个刚从二流军医大学勉强毕业的问题儿童,听说在他毕业前几天他还涉嫌偷盗学校医用财产,险些被开除。
而今天见到他时,外貌并没有太大改变的他言谈举止中不仅包含着自信、高傲,还有着让人无法理解的神秘。
艾瑞克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去叙旧,而是尽可能详尽的告诉安德里在这里他应该负责的工作。
事实上这个工作相当简单,简单到让安德里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开罪了某位高官而被“流放”了。
这个任务就是观察一个名叫“伊尔莎”的九岁女孩,这个女孩被拘束在基地地下关押所的一间房间。
在房间里,除了女孩以外,还有各种各样的监视和检测仪器。而安德里要做的仅仅是做好记录数据和定期检查。
安德里在听到这份“保姆工作”的具体细节之后,虽然在言语上没有什么激辩,但是一张苦瓜脸完全出卖了他的心思。
艾瑞克倒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对他说,晚饭后,你去给伊尔莎送药。
“还觉得这份工作无聊吗?”正在开车的艾瑞克笑着打断了安德里的沉思。
安德里经过片刻的思索后……决定问个究竟。
“那个……那个叫伊尔莎的女孩是不是有什么天赋异能?”安德里一边看着艾瑞克的脸色,一边小心的试探着问道。
“天赋异能?唔……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
“你把我弄糊涂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可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去睡一觉,起来我自然会告诉你。”
“睡觉?我想我今晚是睡不着了……我昨天这会还在安逸的看着歌剧,可今晚我能做的只是尽力祈祷让自己不做噩梦,该死。”
“嘿,消消气,安德里,你负责的可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工作,它直接关系到整个计划的成败。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这个计划成功的话,整个德意志,不,整个世界都会彻底改变。”
(这本小说从一年前就开始构思了,大概在两个月前开始打底稿,梳理主线脉络。直到今天终于开始动笔了。我很重视这本书,每一章都在发布前细细进行了修改,语法,别字,漏洞,争取做到不留下任何错误和遗憾,但毕竟我的力量是有限的,肯定会有一些不足之处我没有发现,如果大家有什么宝贵意见和指正,欢迎留贴,谢谢,我会尽我的最大努力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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