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心有涟漪
青天见俩美女眼高于顶,信口开河,要疯(风)行天下似地,只好闭起嘴巴听之任之算了。
“怎么?哑巴了。”华雪问他。
“你们这么‘超’,我不想跟你们‘超’了。”
乔琪莎搀住他手臂,“走哦。”唱着《芦笙恋歌》,“阿哥和阿妹一起向前走……”朝前走去。
华雪慢慢地走在了后面,看着他俩的背影。她忽然意识到,乔琪莎怎么对他这么热情奔放?不会是看到帅哥心就飘了吧?她有一种错觉;他俩有一点相配。但是,乔琪莎已结了婚,不可能,他俩怎会在一起,想得太多了。
我呢?该怎么办?是大胆进攻还是顺其自然?嗯……想到几天前在厂里吃饭时,乔琪莎叫我赶紧将他抓到手。是啊!这种高大上男人是稀缺资源,看得出,班上几个女人已经对他虎视眈眈了,但他有女朋友啊!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拍了下脑门。哦!她脑袋里的一扇天窗似被打开,“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从此以后,我不能再无情地蹉跎这悠悠的岁月了,我要从那项链开始,去入侵他的胸怀,将他的情感围剿。如他是我生活中的贵人,我要设法留住他的心,拉住他这个人。
当然,这可能是一个漫长的攻坚战。
回到眼前,看到青天和乔琪莎谈得火热。她心里萌生醋意,赶忙跑上前,加入了他俩的谈话。
逛了一会儿,男人天生就不是逛商场的料,从A商场出来。青天觉得好不自在,好受煎熬。她俩又不买东西,走一路看一路,不管看到什么商品,都要去问问看看闻闻试试。
他再不愿陪她俩逛什么B商场,C商场了。乔琪莎忙拉住他,不让他走。青天赶忙对她俩作揖,“两个美女饶过我吧。”
乔琪莎对华雪一笑,同情青天,只好放了手。
青天刚走到车站,就见一姑娘搀扶着一个男子歪歪斜斜、跌跌撞撞地来到车站。一辆“的士”路过,姑娘松了下手,上前招呼要车。那男子失了依靠,竟埋起头斜刺里朝青天直撞了过来。青天没防备差点被撞倒,他站稳身形,正待发作。
那姑娘赶过来,看见是青天,红着脸道:“啊!是你,对不起啊,他,喝醉了。”
青天看是银莺,有点惊讶,“是你……”鼻子一嗅,果然酒气冲天。他仔细望了一眼那男子,咦!这不是老同学吗?他叫道:“尚天,你,你硬是醉得要上天了哇。”
那男子看了他一眼,嚷道:“你是哪个哟,兴乱认人嗦,我没醉,我还可以喝。”
青天笑着吵他,“老同学,你灌了点马尿就不认人了嗦。”银莺扶着尚天,望着青天摇了摇手,示意再见。青天思道;银莺怎会和尚天在一起,他俩难到…这明后天下了班就‘酒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或‘垒长城’(即:打麻将),对自己的老婆不闻不问。明后天呀,你后院的篱笆越来越稀疏了。
青天看他二人坐上“的士”离去,心中颇有不平。这老同学,几年没看到就变成这副得性了,你喝了酒就不得了了,我还不是喝了酒的。几年不见了,相见了竟不相认,都是酒在害人哟。
想这人世间,最大方最豪爽的人就是喝酒的人。即使他再穷再吝啬,也愿和别人一起喝。哪怕是个陌生人,并且还宁愿自己少喝,都愿让别人多喝、高兴看到别人喝醉。好象别人喝的是一种水,只是一种叫酒的水。
还有,没喝醉的人都会假惺惺地说“醉了,醉了,不能再喝了。”而喝醉了的人却还大义凛然地说,“没醉,没醉,还能喝。”
这颠倒的众生相,众生相的颠倒,是非已皆然。酒哪里会醉人,你不喝它,它会醉你吗?‘酒不醉人人自醉’,就是最好的写照,人们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青天鼻子“哼”一声轻笑。中华历史渊源流长,酒的文化太淳厚、太遥远。酒的话题太广阔、太深沉,世人又有谁能说清说透。
青天回到家后,洗了个澡,拿出窦经理给的资料,慢慢地翻看着,思考着。
看了一会儿,青天到门前坝子去练了一会儿功,随后洗漱后上了床。他垫高枕头,想到了老同学尚天,他为什么装醉酒不承认?是银莺在旁他做贼心虚?还是有我辅导过他的阴影?或是十多年没看到同窗情谊已断?
小时候他的成绩从来都是在班级里名落孙山,我经常辅导他,俗话说;‘烂泥糊不上墙’,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学渣’是他的别名。然谁会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竟咸鱼大翻身了,还真应了一句俗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青天又想到明后天,他小时成绩一般,爱耍小聪明。现在,是个大班长了,感觉他有点鬼鬼祟祟的,有时正事不做,一天就往我们班上跑。华雪在时,他口水滴嗒地,华雪不在时,他溜得比兔子还快,这人行事不够光明磊落。
想到去他家喝酒的那晚,中了他老婆的美人计,还好,有惊无险。刚才碰到他老婆和尚天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银莺和尚天难道……。
青天想到自从来到了《玫瑰园》,就在几个美女中如众星捧月,也是上天作弄人,让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当我的师傅。一段时间了,每当师傅那一对大眼看我时,似觉得那眼睛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咏叹调。
“嗯…”他马上否定了这一念头,不会,不会,我是在自作多情,师傅知道我有女朋友,她只是在我面前抽筋装疯而已。
青天又想起远在美国读书的女朋友满艺。毕业后,她坚持要到美国去读书,并要青天一起去。青天主要是考虑出国留学,人生地不熟,即使自己的英语可以和老外对话,但欧美国家又有多少人是对中国人友好友善的,一贯的歧视中国人,我何必去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