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赤帝张梁第二计 借尸还魂

13赤帝张梁第二计 借尸还魂

那女子闻言,原本混浊的眼神中露出万千炫彩,更令她展现出摄人心魄的璀璨光辉。“哥哥?哥哥!”手中不觉一抖,七星宝刀掉在地上,让伸手的曹操拿了个空。

王允见状,大声喝骂,“贱人!怎敢如此叫嚣无礼?还不像曹大人认错!”

曹朗虎躯一震,目中杀机一往无前倾泻在王允的身上。这老头被生生拎起,颤颤巍巍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刚才一直埋首不语,全身上下尽是一股亲和和信赖的少年,为何会有如此漫天蔽野般澎湃的杀气?

“朗儿!住手!”

“哥哥……”

曹朗缓缓的将王允放下,转身将阿红扶起,好生看看这失散多年的妹妹。“妹妹,这些年过得好么?我一直在找你。可惜我没用,连当年一起的高顺大哥也未曾寻到。虽然黄巾大战死了那么多人,但是我一直相信你还在人世。因为我的心还没有过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感!果然,果然我们再相逢了!”

曹操如梦方醒,“原来,朗儿口中失散多年的妹妹任红昌居然在司徒的府上。”

此言一出,曹朗身躯一抖,转身看着脸色惨白的王允,伏在地上重重的向王允扣了几个头,口中言道,“多谢司徒救下了我妹妹,此情无以为报。方才冲撞司徒,还请恕罪!”

王允见曹朗服软,站起身来,冷哼一声,“不敢当!”

曹操见状,也略一施礼,“朗儿乃我义子,其妹便是我女。司徒大恩,曹某在此谢了。”

王允见曹操道谢,当下深深还礼言道,“孟德言重了。我当日收留,不过看其孤苦伶仃,一时不忍罢了。此女心灵手巧,在我府上多为金冠银丝之物,我便举她进了宫中,为那貂蝉司,专属做些额冠。孟德此谢,老夫面上有羞啊。宝刀在此,那除贼壮举便有劳了。”

曹操颔首应道,“司徒放心。”

曹朗问道,“司徒大人,我想接妹妹回去,不知可否?”

王允面带迟疑,良久才道,“貂蝉于宫中久矣,此番乃是送些精致物品孝敬于我才回到我府上,这位公子将他带回去恐有不妥。再者,孟德此举凶险非常,你妹妹留在曹府似有不便。不如再忍耐几日,你看如何?”王允心中冷哼一句,笑话,你这厮方才无礼之甚,岂容你快活?

出了王允府邸。曹朗与貂蝉挥泪作别,事后急忙派人查清妹妹如今的状况,直恨得曹朗咬牙切齿。说什么已经入宫为官,分明是假言妄语,妹妹一直呆在府上罢了。曹朗暗自下了决心,让盗逦与山子潜入司徒府中,保护貂蝉。如果王允胆敢妄为,曹朗咬牙只对盗逦和山子吐出一字“杀!”

行刺行动并不顺利,但是曹朗安排后期逃离工作却保证了曹府上下所有人的安全。在行刺之前,曹府就已经人去楼空了。曹操刺杀失败后,由于吕布的赤兔快马,不得不转道。途径中牟的时候,遇到了县令陈宫。曹朗按下杀机,让曹操与陈宫来了一番斗智斗勇,所幸陈宫被曹操所折服,一并逃走。到了吕伯奢一家后,便彻底安全了。这里被曹朗安排作了据点,其后转道回到老家陈留不叙。

这刺杀倒也有惊无险,略有些波澜。

这一天,曹操的封邑又被加了五百户,以彰示董卓对于才人的胸襟。曹操也趁此之机,身怀七星宝刀,来董府致谢,随行的只有两名暗士。

董府,内院。吕布侍立于侧,董卓则与李儒弈棋。

“哈哈哈哈,贤婿啊,此招如何?”董卓想了一招妙棋,“啪”的一声,重重落在棋盘之上。李儒的白子虽广,布于董卓的东南北三方,但势不相接,首尾不顾,若没有约束,犹如一盘散沙。

“恩相妙棋,不过……”李儒开始在董卓内不断打劫。

二十手过后,“啪”的又一子落下,竟是一箭双雕,一方面迫得董卓必须着眼于内部势力,必须肃清,另一方面在下子内部时,又给外围势力接壤的机会,使得构成足够大的威胁。

“嗯?”董卓猛地一拍棋盘,“混帐!”抽手拔出佩剑砍向石桌。“咚”的一声,棋盘顿时连同石桌一起裂成两半。李儒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而董卓一把拎起李儒,“你是何意!说!”

“正如恩相所见,我子乃是城外的势力。恩相军备充足,京城固若金汤,但我军毕竟新到的外来势力,漏洞甚多,不堪一击!”

“咕”李儒被抛出二丈之外,方才立住身形,“恩相需防内近之人谋害。”

“哼!”董卓收起佩剑,拂袖而去,“奉先吾儿,随父校场对阵!”

“太师!”一暗士打扮的家丁跪倒,“义乡侯曹威东请见。”

“好!”董卓点头,冷声道:“此人可为我之臂膀,助我制衡京师内的势力,何言不堪一击!传,内室相见!”

董卓内室。董卓笑问及曹操来迟之故,曹操托言马匹嬴弱,这样打了个马虎眼后,不想董卓竟让吕布挑选了一匹西凉骏马赠与曹操。

之后,美言溢美之词尽颂与董卓面前,也暗含曹操觊觎骠骑大将军的意思。

董卓听了哈哈大笑:“好你个曹孟德呀,哈哈哈。袁氏小儿毕竟不如你,四世三公又当如何?想吾草莽出身,如今位极人臣,想来古人如何?依仗门贵之徒,不过是一些善于寻娘投胎之辈,最是无用!曹孟德!来日我给你一些机会……嗯,对了,城南五十里尚有宜阳一地有民数万,你带西园军三千前去,以斩首首级数定汝功勋!哈哈,要是你顺道拿下附近几个城县,嗯嗯,我加你个太尉又是如何?哼,那王允不过一介口舌之徒,还不是作了司徒!富贵由我,生死由我!”

李儒则是潜在屏风后面冷笑。

董卓显然是对曹操既是欣赏又是信任。黄巾大战时,曹操的统御才能对于当时的董卓是相当有吸引力的。所以,董卓一开始就为曹操留下了骑都尉的高位,如今一升再升,给了曹操东门尉,当然也不是全部放手。西园军本是驻守洛阳,曹操驻守东门也是理所应当,但实际手下的老兵已经被外调,如今手下的所谓西园军已是由西凉军充数的。

“太师,曹某恰有好酒,特来相赠以便答谢太师提携知遇之恩!”曹操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军用酒囊,呵呵笑道:“久闻太师能马上左右开弓,威名远著西北,有当年马援之风!生啖牛肉,渴饮马血,何其豪迈!故曹某精选如此烈酒,颇有粗烈之风,正配英雄!操近闻太师打败黄巾大军,心下仰慕,故以此军用酒囊乘之。来!操与太师同饮!”

董卓戎马出生,白手起家,最喜匈奴,西羌的马奶烈酒,如今京城少有烈酒,腹中酒虫早已翻腾。当下一闻,更是忍受不得,接过酒囊,不顾其他,引颈便饮,“咕咕咕!”酒洒衣衫!“噗!”董卓一时大意竟被呛住,狂喷出来,大声喊道:“好烈的酒!胜于马奶酒何止千倍!孟德休得瞒我,此酒何来?”

曹操一边替董卓取下架子上放置的虎皮绒巾为其擦拭,一边呵呵笑道:“太师切莫岔开话题,好作喘歇,哈哈。太师需一口饮尽才算英雄。若非如此……还恕曹某私藏良方不献……呵呵。当然,若太师服输,以骠骑大将军与我也可……”

董卓拨开曹操的手,“孟德闪开,休得小看草莽英雄!看我牛饮!”“咕咕咕咕……”竟是当真一口饮完!

曹操见了心下冷笑不已,看着董卓已有五分醉意,又把第二只酒囊取出,于桌上的酒樽中满斟。

董卓又喜又慌,连忙抓住了曹操之手,“孟……孟德,老夫已经饮尽,不能……嗝……无能再饮了!”

曹操眉心一皱,正是大好时机,但还是忍下,笑道:“太师海量,这才几口?何言不能再饮?方才只见太师草原之雄风,此番还要看太师朝堂之儒气……”接着又加了把火:“太师出则方叔之雄,入则召公之贤。怎能偏重一方呢?太师?”言罢,举起酒樽递给了董卓,“太师先饮,我再行告知杜康之法,如何?”

董卓本就意志不坚定,大喜接过酒樽一饮而尽,“好!好!孟德可言了吧……嗝”

曹操扶着已有八分醉意的董卓上榻歇息,正是催其昏睡,这才是高招!“太师此法……”曹操又打起了心理战,以和缓之声,魂绕之词开始胡诌起来,时托以云雾仙山,时附甘泉幽静,只讲得云里雾里。然而董卓这一饮虽不完全算喝闷酒,但绝对算喝快酒,再加上年事已高,已经睡眼朦胧,只含含糊糊的道了句:“好,孟德,你也自便啊。”

曹操心中冷笑不止,今吕布不在实乃天赐良机,“太师可知沛国谯(今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人华佗?这华元化与某是同乡,颇通养生之术,创一套按**之术,可放松身心以作醒酒之用”语气依旧和缓。

“哦?好……好……。”董卓迷迷糊糊中,躺在榻上,背对着曹操。而后者趁机取出七星宝刀,一边默祝一边拔出宝刀。方拔出三寸,董卓突然转身,:“孟德啊,可知道……嗯?孟德!你做什么?”正见曹操持刀怒目向着自己不由大骇,惊呼道。

“哼!”李儒躲在屏风后面见状又是一声冷笑。

曹操一惊,连忙双手托刀,跪倒在地:“操还得一柄宝刀,正欲献于太师。适才见太师酒醒,故此相献。”语气不觉硬了三分,杀气还未退尽。

董卓怔了一怔,只觉得一丝异样,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是警惕的接过宝刀。待接过后,见曹操并无异动,而自己又有宝刀在手,也就放下心来。淡淡的笑了笑:“好刀,好酒,真英雄……好,好!

“嘶――!”院外一声马嘶,奉命为曹操选曹操选一批好马的吕布也回来了。曹操眉头一皱,心中苦道:可恶,时机稍纵即逝!现在诛贼难矣,走为上策……

“孟德啊,你们中原人有句古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来!试此宝驹!”董卓方才一惊,不觉酒意尽散,拉着曹操的手出了内院。

曹操佯作大喜,在吕布的冷眼下,跨马笑道:“果然好马,谢太师赐马!请试骑之!”言罢,跃马出了董府,径自跑往城东。顿时,城东的街上,一时跑出十数骑,皆着曹操衣着御道奔驰吆喝,引起了人群相围以观,无形间堵住了道路,而真曹操已跃马出了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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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见了宝刀,“七星?”

董卓笑了笑,“不错。乃是孟德适才所赠。奉先我儿,来来来,还有此酒……”

吕布扫了眼那正散发着浓浓酒气的烈酒,目光一直停留于宝刀之上,略一思索,“可是宝刀出鞘相赠?”

“是啊,奉先吾儿,怎么了?”

“父亲被曹操误矣,岂有拔刀相献之礼!此名献实刺!”吕布眼中寒芒一射,只见浓烈的杀机一闪,随即沉声道。

待吕布走后,董卓“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李儒!你给我滚出来!”

李儒冷笑着从屏风后面转出,手中暗芒一闪而过……

董卓厉声骂道:“李儒,你一向心思缜密,这难道瞒得过你!何不早言!若非我及时转身,岂不……岂不性命一旦休矣!”

“哼,董仲颖啊董仲颖,你的性命再怎么样也不如一,两个春秋了……你说,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分别!”李儒从地上拾起那个军用酒囊,放在手里掂了掂又放在鼻子旁嗅了嗅,“这种东西你也敢喝……哼,你还当你是昔日西凉草莽之雄,左右开弓的董仲颖么?你没死倒也算命大。”

“混帐东西,你讲什么!”董卓因烈酒之故,已是怒火中烧。

“哼,近些日子来,你一意孤行,迟早必亡。不听我我言,哼哼,我几乎可以预想到你死后被人用油脂燃灯三日!”

“你讲什么,我杀了你!”董卓吼道,举起七星宝刀便朝李儒照头砍下!

忽然,屋中窜出四人,双手化爪扣住董卓的四肢,又迅速抽出银针刺入董卓的体内。顿时,董卓的刀顿了,停了,滞了……带着满腔的怒火,无尽的耻辱,可喊不出来也骂不出来,连七星宝刀也砍不下去……

“这些**道都是人生大**,既重要又敏感,动一动则痛遍全身,不堪忍受……看你如此,便让你多亲耳听点吧……董仲颖,你出身草原,可见过深山中群狮猎杀水牛么?通常一头强壮的雄狮咬住牛鼻,牛鼻是忍耐力超强的水牛最敏锐最薄弱的部位。在水牛偷安的心理下,慢慢接近死亡,继而毫无反抗的屈辱死去……”

“闭嘴,你当我董卓会像那只水牛一样苟且偷安么!汉人!你未免太小看草原上的雄鹰了!?”

李儒嘴角一翘,取下董卓手上的七星宝刀,扔在一旁,“这个只是废铁,为何你这只雄鹰却视如珍宝……真正的七星宝刀不是用来把玩的,是用来取人性命的!”

“李儒!你想杀了我么?就像你杀掉张角一样!”董卓忍住怒气,钢牙直咬得吱吱作响。

“不不不,张角与你不同,你还有利用的价值。猎杀水牛不是目的,而是水牛的那身牛肉;你也一样,我需求的正是你的身体!”

“哼!”董卓冷哼一声,“你是……你是最好杀了我……我!否则,死的人便是……便是你……!”董卓满脸是汗,仍然咬牙坚持,艰难的说出一整句话来。

“是么?呵呵呵呵”李儒笑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一根修长的碧玉色的长针,“这个嘛,那得问问此物同不同意!这与那块废铁不同,这才是扼住牛鼻的狮牙!”

“哼!区区一根银针也想奈何住我么?笑话!”

“哈哈哈哈,好!果然是能左右开弓的董仲颖。但此针的来头,却是你无法企及的!想必你也知道当年,玉玺折毁一角一事。上仙南华,便以昔日刻玺时的玉粉与此碎裂的一角共铸玉针七枚,曰七星厄灵。”李儒缓缓举起右手,“董卓你权倾朝野,以汉帝为傀儡,可惜我也摆脱不了傀儡的命运!”

口中喃喃有言,身上衣衫无风自动,脚下运起一个结界,青绿色的光芒与厄灵针的光芒遥相呼应。一时间龙吟之声四起。

董卓大骇,声音不觉有些颤抖,“你……你做……李儒,你做什么!”

“取而代之!”李儒冷声喝道,又语气舒缓下来,恢复了以往的缓速与阴邪,“或者说……借尸还魂!你只晓得我张梁曾于解剑峰学艺,却不知我大哥张角曾受上仙南华授予太平卷宗。我当我昔日投你是为了苟全性命的么?我张梁乃赤帝之子,是代汉之人!”话音未落,李儒探针而出,直刺入董卓的左颈,封住了董卓的主脉,使得血液停滞。又在董卓身上连击三十六下后,悠然收手。而插在董卓脖颈上的那只寒光一闪,没入了董卓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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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忍士追出府外,可……可跟丢了曹操……”一名忍士于门口跪倒,朗声报道。

“没用的东西!”房内的董卓突然暴喝一声,一脚踢向那忍士的胸口,后者直喷出一口鲜血,跌出一丈之外。

董卓冷眼瞟了一眼那忍士,回房拾起七星宝刀后,又走出屋子,冷笑一声,“那么……理由呢?”

忍士挣扎了一下,再次跪倒,报道;“街上有夏侯暗士干扰……还有……”

“够了!”“咕……”董卓手起刀落,董卓舔了舔刀上的鲜血。“果然还没有到扭转天命的时候……大哥(张角),看着吧,天平要术是这样用的!我如今的地位,也不负当日在破庙逼出太平卷宗的手段吧!天下……终归是我赤帝张梁的!哈哈哈哈”这儿董卓狂笑起来,那儿李儒却眼神昏暗,只是冷笑一声,默默的退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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