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季芳雨道歉
唐博没有想到自己会推倒穆悦,自己只是想要挡一下穆悦,既然穆悦抵触自己,自己不希望穆悦靠自己太近,因为自己担心自己会失控,做出穆悦不喜欢的事情,谁知道会发生穆悦被自己推了一下差点摔倒这样的事情,而且穆悦直接走了。看着床前的水盆和毛巾,唐博也感觉那样离开的穆悦状态不对。
穆悦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时候的她想的是自己和唐博这样直接领证是不是太冲动了,自己就是抵触他喝酒的时候和自己在一起,他的情绪反应居然这么大,难道结婚了自己这件事情就一定要配合他吗?难道在他醉酒的情况下自己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吗?穆悦感情之前的误会可以过去,但是从小心灵的创伤是无法抹去的。唐博一定没有想到穆悦对于另一半最重要的一点要求就是不喝酒,至少不能够醉酒,但登记没有出一个周唐博就犯了,穆悦想着明天跟唐博说清楚,自己不喜欢醉酒的人,看看唐博是否能够改吧。这时候的穆悦感觉理智有理智的好处,感性又感性的优点,如果真的不可以就当梦一场最后分开算了,这是自己的底线,不能改变。
当第二天穆悦想要跟唐博说清楚的时候,唐博已经不在家了。因为不开心,所以穆悦回到了自己的小家,这是自己真正的家,可以疗伤的地方。
“穆悦,是你吗?”穆悦听到声音扭头一看,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可以看出季芳雨的样子。
“你好,好久不见。”穆悦已经过了当年悲伤的时候,这时候的自己已把一切看淡,和季芳雨正常打招呼。
“你好,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我听朋友说你住在这里,不过最近一直没有碰到你。”季芳雨早就想要过来看看穆悦,但是一直没有穆悦的消息,直到最近才听比尔所穆悦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季芳雨来这里想要把自己的事情解释清楚,自己承认当年是自己私心让穆悦陷入危险,但是是自己的错误逃避不是办法,不管穆悦怎么想,自己必须道歉,并为自己的过错承担后果,就连自己会被抓起来也做好了准备,这些年那件事情就像一跟刺,每次午夜梦醒都是穆悦发生了可怕的事情,自己必须解决自己的心病,而且自己现在想要和唐尧从新开始,自己最应该做的是让唐博和唐尧两兄弟见面不会为难,这是自己当年欠的债,必须还。
“怎么想到找我了,我今天刚刚回家,进来坐吧。”穆悦没有想到季芳雨会来找自己,而且还是每天过来,就让季芳雨进屋了。
“家里只有矿泉水。”穆悦把水递给季芳雨。
“穆悦,我是过来道歉的,可能这声对不起已经迟到很长时间了,不过我自己犯的错,必须自己承担。”季芳雨没有为自己辩解,是自己的错直接就承认。
季芳雨大概说了一下当年的事情,穆悦就阻止了她“季芳雨,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当年的事情穆枫林已经大概跟我说了,没有什么好说的。”穆悦不想提当年的事情。
“穆悦,可是我破坏了你和唐博的感情,让你们误会,我不想要你们就此分开,我已经让你们错失了这么多年,干脆我去找唐博吧。”季芳雨看到穆悦不在乎的样子,担心穆悦真的对唐博放下了,而这么多年唐博肯定是没有放下穆悦,季芳雨着急了,自己真的破坏了一段姻缘。
“不用去找唐博,我们现在就在一起,而且当年的事情就只是一个引子,如果他真的相信我可能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我们两个之间一直存在问题,就像现在也一样。”穆悦说的是实话,她和唐博之间就是现在也有问题。
“咦?”季芳雨非常奇怪。
“不用奇怪,就是这个样子,我的原生家庭让我变成一个敏感、看人脸色、对自己的感情不自信的人,而唐博好像对我并没有多么的信任,我们之间本来就有问题,就是没有你的那件事情,可能我们也会有其他的问题。”穆悦根本就没有在乎。
“那穆悦,我以后可以找你玩吗?”季芳雨小心的问。
“可以。”穆悦现在对季芳雨没有反感的情绪,两个人现在的状态就像回到当年坐在唐氏院子里聊天的样子。
两个人相处的不错,季芳雨接了一个电话告辞了。
季芳雨接的这个电话是唐尧打给自己的,唐尧也回国了想要跟自己见一面。
“唐尧,好久不见。”对于季芳雨来说真的是好久不见。穆悦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季芳雨想要和唐博好好的过日子,就是不知道唐尧怎么想。
“芳雨,这次回来我是有事情跟你说。”唐尧脸色并不好看。
“我也有事情跟你说。”季芳雨却是开心的。唐尧以为季芳雨知道自己将要跟她谈离婚的事情所以这么开心,心情更不好了,虽然自己已经准备放下,但是季芳雨对这段感情没有任何留恋还是让唐尧的心在滴血,毕竟是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
“你先说。”季芳雨看着唐尧说。
“我们离婚吧,总托着也不是办法。”听到唐尧的话,季芳雨脸上的表情也变了,本来的笑容没有了,看到的是一滴一滴溢出的眼泪。原来心中可以跟唐尧从新开始的希望落空。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季芳雨想要最后一次确认,这也是自己该承受的,唐尧已经给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机会,现在不给也正常。
唐尧看着季芳雨,要把这个从少年时就喜欢的人刻在脑海里,从此自己的女孩即将离自己而去,往后婚嫁自由各不相干。
“是。”唐尧忍者心中的痛,说出了这个字。
“好。”季芳雨抽出唐尧还握在手中的离婚协议,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把离婚协议扔在了桌上,然后拿着包跑开了。
只剩下唐尧一个人坐在那里,想着:自己现在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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