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女郎vs小娇花少爷
喻之被浮生揽着进了陈府后,立马又像只小树懒离不开大树似的,紧紧缠着抱住了浮生。
浮生也是想极了喻之,不然也不会快马加鞭的赶回陈府。
于是在确保外头人看不见她俩后,也不再推开喻之,反而环抱住喻之,极其怜爱的吻上他还湿润的眼角。
刚刚赶来的正巧撞上这一幕的陈家妇夫:“……”
“咳咳”见俩人半天都没反应,陈主夫在自家妻主腰间用力一拧。
陈夫人只得率先打破这尴尬的僵局,假意咳了咳提醒俩人。
浮生和喻之这才发现了陈家妇夫,两人赶忙松开。
“浮生,你可否和我们去主堂,谈下庆功宴和……与吾儿成婚的事宜?”陈夫人问道。
浮生立马应是,乖巧的便跟着陈夫人往主堂走去。
陈主夫则乘机赶着喻之回房,喻之却撅着嘴,老大不乐意道:“我自己的婚事为什么我不能一起讨论呢?我还有什么听不得的?”
陈夫人这下是真的恨铁不成钢了,低声道:“这大半年你的规矩都学道哪去了!真真是小小年纪不害臊,还不赶紧回去!”
喻之自是知道规矩的,但一方面实在才刚见上浮生一面,实在舍不得分开。
另一方面,也着实迫切的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被浮生娶回家……
可被自家爹爹看着拦着,完全没办法跟着浮生到主堂,只好气鼓鼓的被小厮们看管着走回房间。
陈主夫看着喻之气鼓鼓的在小厮的看管下回到了院子,这才放心,快步走向主堂。
而主堂中,陈夫人与浮生早已经谈上了。
陈夫人屁股还凳子上坐稳,浮生便噗通一声的跪下,将她一惊,还以为是浮生成了状元女郎,便狼心狗肺的想不娶自己家的儿子,带着半分怒半分紧张的赶忙问道:“这是何故?”
浮生不急着回答,缓慢的行了全礼后,便用极为坚定的声音发誓道:“浮生在此,向天地发誓,向陈家主发誓此生只娶喻之一人,只求携子之手,与子偕老。只羡鸳鸯不羡仙,还请陈家主同意我赘于陈家,做喻之少爷的妻主!”
陈夫人听完却更震惊了,怎么也没想到,浮生此番飞黄腾达后,不仅还念着这些年的情分愿意娶喻之为正夫。
竟然还想着入赘入陈府这一事!
虽说她们是只有一个独子,又对他宠爱至极,但本生当年所说的入赘也不过是玩笑话。
哪怕浮生连贡士都考不上,也没指望着她能入赘入陈府。
只是想着,到时候就近买套宅子当爱子的嫁妆,这样喻之回娘家也方便。
只盼望着浮生能念着恩情,多让喻之回娘家看看她们罢了。
却未想如今她,竟然自请赘……
陈夫人半晌未言,浮生也不着急,坚定的望着陈夫人,用目光表达自己的决心。
许久,陈夫人方才谈了口气,表情也逐渐软化,道:“你可当真不会后悔?未来孩子可都是和我陈家性的,不打算为自己留下传承吗?”
“我已想明白了,当真不会后悔!”浮生又是坚定应答。
“好!”这下陈夫人彻底压不住心中的狂喜,恨不得立马叫来喻之和浮生成亲,这样就能让如此杰出的儿媳就能正式进陈家来,成为陈家的名谱上的一份子了,也算光耀了陈家门楣。
越想越高兴,一副完全忘了自己以前多嫌弃儿子一直缠着浮生的样子,脑海里疯狂被“果然是我儿子!眼光和我一样好!”“不愧是我儿子!就是这么有魅力!”等刷屏。
陈主夫一进来,边看见得是自家妻主喜难自敛的得意的傻样,默默无言……
但当他与浮生问了几句,得知浮生不仅自愿入赘陈府。还打算将一大家全带着搬去京城时,也难得乐的脸都笑皱了起来。
陈主夫是纯粹为自己儿子高兴,高兴他满肠痴心未交付错人,浮生也不愧于喻之为她做出的付出。对他来说,在没有什么能比自己儿子的幸福更重要的了……
入赘礼相较于平常成亲礼节仪式要简单的多,对男子要求也大大减少。
于是便打算将庆功宴和成亲一起举办,定在半月之后。
其实本来哪怕是入赘礼简单难以这么快就准备好。
只是对于陈府来说,家里就这一个娇儿郎,自是从他来月事起,就给他慢慢备着以后成亲需要的东西了。浮生又家境特殊,无父无母。这才能赶着庆功宴的东风,一齐办了入赘礼。
喻之在后来爹爹告诉他这些时,都快乐傻了,那张小脸上直白的写着“看吧!浮生对我最好了!”那得意骄傲的劲,让陈主夫不由失笑。
可没乐一会,喻之又想起“男儿郎与未来妻主定下成亲日期后,是不能再见,否则视为不吉。”这项规定,不由泄气了几分。
不过虽然喻之也怕不吉利,但现在他可还哪管这些!
他都已与浮生分别了这么久,正是半柱香时间也不愿离开浮生的时候,让他半个月不见浮生,那才是要了他的小命。
无奈于一直被父亲吩咐关在院子里,喻之便用惯用的小技俩,等晚上小厮打盹的时候悄悄溜去浮生的院子。
此时,天快至冬,喻之院子与墨竹院离得又不近。
等喻之偷偷摸摸的摸上浮生房间的时候,已经被冻的瑟瑟发抖。
浮生知他的性子,今晚肯定耐不住思念要跑来找他,便在房门口等他。
果不其然,还不到子时,便见喻之鬼鬼祟祟的摸进了她的院子。
待喻之走近了些,浮生见他仅仅披了一声单衣,便不等喻之扑来就主动伸手将喻之揽入怀中。
也不松开,半揽着就将喻之拽进了屋里,抱上床榻,将他冻红的双脚揣进自己怀里暖着,还不主的搓着喻之的手给他取暖。
随即还调笑道:“是哪家的小公子啊?如此俊俏,大半夜的溜进我的屋子?可是想我的紧了?”
喻之算得上男儿郎里胆子极大,也极为厚脸皮的了,平时也爱缠着浮生。
虽说以往与浮生没少接触,也做过些带着点亲密意味的动作。
可到底还是未出阁的男儿郎,哪这样被双手双脚都搁在浮生一个姑娘家身上过?又哪听过这等“轻浮”的胡话?
顿时间强烈的激动紧张又害羞的情绪交汇在一起,令喻之连半句话也讲不出来,便把脸埋在浮生胸前,团成个小球似的,瘫软在了浮生的怀里。
浮生看着好笑,心也被他的举动,融化成一汪春水。乘着烛光,浮生温柔的注视着他的发旋。
一只手将喻之的双手包裹其中,又抽出一只手在喻之背上缓缓的拍着,将他哄睡了。
直至丑时,才将喻之抱回他的小院,让小厮将他抱进房间睡觉。
浮生无奈摇头,也就浮生那个小傻瓜,还每次认为自己偷溜来看自己天衣无缝呢……
要不是陈家妇夫的默许,他连自己房门都出不去,亏他还每次小心翼翼,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摸黑来找她。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成亲的日子,而且直到很久远的未来,喻之才想明白原来自己不是被浮生偷偷送回房间的。而是父母默许下,每晚光明正大的送他入房。
可那时,早已物是人非,喻之每天只能依靠回忆度日……
成婚当日,全城百姓都出来,先围观了一出女状元的驾马□□,又再围观了一场女状元下马入赘陈家。
这两场极为罕见的大礼,让百姓们啧啧称奇。
也令无数人惊叹不已,纷纷好奇盖头下的男郎究竟有何等的魅力,竟能将长得如天仙似的女状元郎迷的愿意入赘!
不过大多数的小郎君们更是愿意相信,是因为浮生人品高尚,是陈家挟恩图报,逼迫浮生娶她们家的霸王花的。
毕竟这城里,谁不知晓这陈喻之是个独苗苗,被陈家妇夫宠的不成体统,是个喜好奢侈,刁蛮任性的主。
可等他们极了中堂,见了入赘礼现场,浮生对喻之的百般娇宠与纵容的模样。
又见掀了盖头的喻之,一副害羞男郎的模样,一步一趋的牵着浮生的手,乖巧的跟着浮生走在后面的样子。
半分也看不出传闻中霸王花逼迫状元女郎的样子,不由都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打肿了。
在妻夫两人拜堂后,由陈家妇夫带着敬酒,谢过周围来参加“好日”的亲朋好友们。
本因着是入赘,妻夫俩都是要被灌酒的。但陈主夫思考的周虑,提前让给新人添酒的小丫鬟将酒换成了水,这才让两个还不会饮酒的人逃过了一劫。
天色刚暗,满堂宾客已经起哄着送新人入洞房了。当年私塾里和浮生玩得好的几个,也开始摩拳擦掌的准备闹洞房了。便悄悄跟在新人后头准备到了房间门口就猛然把浮生拽出来。
结果突然看见浮生脚步顿了顿,一把将喻之抱起来,跑向了房间,活似跑的慢点就要被抢亲了似的,一路直奔回了房间……
几个书生面面相觑,计划落空,也只能败兴而归了。
不只是她们,就连喜公和一众丫鬟小厮也被一脸莫名的看着新人飞奔而来,然后…把他们全关在了门外。
不过好在小璇深知自家小姐的性子,这门一时半会是不会再开了,便三言两语的打发走了喜公。
浮生是发现了她们的,而喻之却是不知道的,被浮生啊不,现在已经是妻主了,被妻主一路抱着飞奔回来,一张小脸羞的通红,以为是…是妻主已经急不可耐了。
“唔,妻主真是大色狼,这点时间也来不及了。”喻之被抱着坐到床上后红着脸小声嘀咕道。
浮生无奈一笑,也不解释,毕竟自己确实也蛮急。
便边上手帮喻之拿下头上的凤冠与些其他的饰品,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妻自然是要急些。”
喻之终是耐不住如鼓的心跳,主动拽住了浮生的衣领,向床上倒去。
浮生被他拽的一愣,看着倒在床上的小夫郎,双眼紧闭,脸红脖子红,就连耳朵也通红的模样,也忍不住的细细密密的亲闻上了他的脖子,缓缓剥下了自家小夫郎的衣服。
小夫郎硬生生被欺负的呜呜咽咽的,那里也疼了厉害,才想起来贞洁锁还未解开,胡乱摸索了半天才在枕头下摸出钥匙给浮生。
“这是什么?”倒不是浮生装傻,实在是这些年只顾着读圣贤书了,这方面的事一概不知。
“啊…这是…啊你混蛋!快解开啊。”喻之先前也预料到了,她此时是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但如今哪还有给她解释的余力。
浮生见喻之不好受的模样,哪还再多问,连忙给他解了锁……
………………
直到天微亮,这屋门才第一次打开,呼来了站在门口听得面红耳赤的大丫鬟小璇和喻之院子的小厮安排沐浴。
此时小夫郎早已累晕了过去,浮生洗完后便慢慢帮他擦拭,越看着自家小夫郎那娇俏的脸,越是心中一片柔软。
心中第一次升起了,哪怕放弃全世界,与世界为敌,也要将他守卫到底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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