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套路
凉爽的风忽然徐徐吹来,正在心中凝思的陈兵赫然发现季沁站旁边偷瞄他,而那神态,很值得他玩味。
以前的陈兵,是一个率真之人。
在不认识的人面前,一向拘谨的他很内向。
可和熟悉的朋友一起,便是叨叨不绝,反正就很极端。
如今,千帆过尽,他终于变得不再那么掏心掏肺,可也不喜藏着掖着。
真要说,便是变得十分内敛。
也因为如此呢,让他变得颇为有型。
就像影帝朝伟哥不需要过多语言,用眼神便能诠释对白般。
一念至此,他朝旁边季沁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是不是感觉我很帅?”
“啊!?”猝不及防的对方完全反应不及,整个人处于十分懵逼的状态中。
心中突然很有想法的陈兵朝其迈步行去。
只觉不妙的后者不由直退。
咚!
蓄势待发的陈兵把其故意壁咚在亭角。
如其所料的季沁完全慌到不行!
话都说不圆乎道:“你、我……”
自信的一笑,陈兵俯身在季沁反应不过来之际,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触碰在一起了。
“呃。”季沁大脑一片空白。
半会后她才反应过来,本能的伸手推开陈兵:“你干什么?”
咆哮式的叫喊,并没有任何威慑力。
身形高过对方的陈兵居高临下的直视季沁。
顿时,本来很有气势的季沁怂了:“我……”
可惜的是,尝试过后的陈兵已然对他没兴趣了。
其转身蹲到了采花贼的尸体边。
“你这是做什么呢?”并不知道“舔包”行为的季沁好奇了起来,也忘记了刚才的特别状况。
问题是,占了便宜的陈兵并没有鸟她。
“房中秘术?”季沁凑到近前,刚好看到陈兵找到一本书册,不由下意识念叨出来。
随后其反应过来,在陈兵刚好转头看向她时,俏脸一红,解释道:“我只是听说过相关的东西,”
最终她还是放弃了挣扎。
主要她刚和采花贼聊得真心挺热乎!
观看着气质美女季沁脸上精彩的神情变化,大抵能揣摩的陈兵不禁为之一笑,他忽然想起一个相应的说法:女生开起车来,就没男的什么事了!
这其实也是他刚为什么那么胆大妄为的根本原因!
年少年轻的时候喜欢女生,虽然确实有色字当头的成分在,但又真的是很纯洁的爱情。
只不过,就跟年轻人不气盛又怎么叫年轻人般,因为年纪不大见识过少的相应关系,追起妹子来就比较糊涂,妄图用一颗真心打动对方,不是想着“吸引”。
运气好的,瞎猫碰上死耗子,不好的呢?
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刚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啊?”
季沁一脸疑惑。
陈兵笑容很和煦:“那个时候,因为对方给我的压力过大,我全部精力都放在打架上了。”
实话,这样的说辞不是一般假,但真实情况是,女生很多时候蠢起来,确实隶属于无可救药的那种。
此时此刻,季沁便自欺欺人的想到陈兵刚才的专注,然后,她不由暗松了一口气,讪笑道:“没什么,我就是帮你分散他的注意力。”
“那我应该谢谢你了。”
“要说谢谢的人该是我才对。”
气氛忽然就变得很不错,这致使陈兵又不由心生感慨——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没想真把对方怎么样的他注意力重回采花兄尸体。
然后他又找到了一些丹药。
虽然不是很确定,但他大抵可以把其归类为神油之类的男性用品。
根本的原因,是前身虽然乃书生一枚,但为了生活,有去药堂打过小工,对一些药材有辨识能力。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不想身上带太多东西的陈兵自然没兴趣,可后面知道系统有空间的他却完全不挑,直接放进了开挂的三级包里。
季沁不知道内里有道道,疑道:“怎么东西忽然就不见了?”
“我会戏法啊!”陈兵高深莫测道,相应说法令后者完全作不得声。
眼见此的陈兵莫名想起了相应妙句: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就现在的陈兵认为呢,很多东西真的不是你想不想愿不愿的问题,而是为了自己好,应该与必须去做!
……
“小姐,他居然又杀人了!!!”
李依依刚开完内部总结会议,婢女铃儿就在那里又一次叫了起来。
熟悉对方的李依依只觉得很好笑,知道他是指陈兵的她好奇道:“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
铃儿把刚收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却原来陈兵让人帮忙料理相应的尸体,走漏了风声。
“那人来历虽然暂未可知,但照我看来,因该不是什么好人。”
“小姐怎么说?”
“你想啊,那季沁系一唱戏的女子,平素被关在府院里,哪里都去不得,忽然就有一个陌生男子,又不是府里的人,你难道不怀疑吗?”
“这倒也是。”铃儿赞同道,随即,她想到什么,又不由一惊一乍:“但对方也在那呢!”
“就算在那也不稀奇。”李依依边喝茶,边慢条斯理道:“书呆子的个性不是很强势,文绉绉的,跟对方谈得来也很正常不是?”
“他哪里不强势了。”铃儿不以为然。
李依依想到之前对方路过的事,嘴角不由微微一扬:“那就是铃儿你太天真了。”
“是吗?”
“他敢挺身出来刺杀老城主,之后又做那么多事,说穿了,是他想要籍此出人头地,但私底下的他和我们曾经看到的他一样,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已。”
“难道小姐不担心他是避你锋芒吗?”铃儿认真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或许在某个我们都放松的时刻,他就突然对你像老城主那般出刀呢?”
“他几乎什么事都不管,空有城主之名,任凭我们忙活,如果真像你说的那般,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该是城府极深的奸诈之人,你觉得他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