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云端下潜藏着朱红墙黑色瓦,以景福宫为轴线依次展开。浩浩宫殿里,禁军守卫森严。宫女嬷嬷不敢放肆,而王的居所里却只有两个人。
“殿下!”穿着圆领官袍的大君端坐在王的下面,因为是平行面对着面所以是对着王的面孔。
“郑氏的病好多了吗?”因为从中殿那里听闻大君的夫人病重,已经派了御医过起诊治。
“让殿下担忧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王听着眼前的大君所说的话,现在手里拿着批不完奏疏阅览。
“那何时择吉日!”王穿着日常常服的衮龙袍,红色的全身中间是腾龙的图案褂。
“呀,每到这里都不给朕下文。你是把王兄的话腾空处理了吗?”王原本很好的脾气,突然把说话的声音放大了。
“殿下,臣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臣也不知道给如何给殿下较为妥当的答案。”他带着乌纱帽,穿的是宗亲的枣红官袍。其实知道王的意思,可是他就是如此留恋于书画间。
“你的书画都已经在明国买得高价!”王也是听使臣回来后的见闻,他这个弟弟的字已经是一字千金的状况。
“那臣是不是需要再回去好好琢磨再行,这样也好为国筹得国库军饷。”因为国家的钱还是不够的,他虽然是宗亲王室。但规定宗亲不能干涉朝廷的事情,于是他就放肆的沉迷于书画创作间。
“朕让你和府夫人好好的为宗室开枝散叶,听懂了吗?”王也不拐弯抹角了,他只是将王室的宗亲后嗣巩固就好。
“臣谨遵殿下旨意!”大君礼貌的说,因为是王的命令也不敢反抗。
“如果我的旨意那么灵,你现在就不应该在这里!”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说教不管用的王弟,他真的害怕自己如果那天不在。世子和他该如何是好?
“为何让大君早日生下子嗣?”回府的路上,他们仆人间这说着。
“我四岁时父王已经将我过继给叔父诚宁大君为嗣,所以我即使生下来子嗣也是算叔父名下为嗣。”他年幼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王过继自己过世已久的叔父,叔父13岁就离世了。
“但你已经成婚了,就应该履行你的义务。”王是如此跟他说的,先王和母后已经过世许久了。做为兄长有操不完的心,但他也更疼这个弟弟。
一群人抬着大君的轿子从宫里一直往府里的方向走,而府里的房间里躺着的正是昏迷不醒又迷迷糊糊说着连贴身侍女都听不懂的胡话。
“我要醒过来,有人还等着我。”她的梦境里一直有一个她熟悉却叫不上名字的男人,她有很强的求生欲。
“我相信我醒过来的时候,一定能知道那个叫什么?”就是如此反复的心理活动,她总于醒过来。可是她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她来到了公元前的封建时代。
“这是哪里?”她醒来忘了自己是谁?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只是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嫁给了什么大君?
“大君的妻子!”醒过来的郑泰梨已经不记得自己叫什么?怎么从现代穿越而来也不清楚?
“什么?”当看着眼前这些从宫里拿回来的赏赐之物,她居然不相信自己居然和丈夫行同房之礼。
“也就这两天了,夫人就不必过多的担心。”她这看着一直从醒来一直照顾她的侍女,而侍女是从她出嫁前就从家里跟随她入宫后进府的侍女。
“为什么这个名字?”当听到自己的侍女是这样不太好听的名字时,郑泰梨心里不是滋味。感受到从小被卖到府上当佣人的他们不易,侍女叫苦柴。
“苦柴,与荷塘的莲有同画意。起码不命苦如柴了,如池中的芙蓉得莲。”趁着大君回来前和自己的侍女沟通好,于是她不再叫苦柴了。她有了新名字……
“我叫莲,夫人刚给我起的。”她侍女这样禀报给大君,而大君也没特别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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