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穿成疯批魔尊的黑月光33
阳光从窗外透进来,西禾蹙眉睁开眼睛,屋子里静悄悄的,她扶着酸痛的腰坐起,愕然发现手腕上金灿灿的手铐,一动哗啦啦作响,连接床柱。
……脸上闪过羞恼,昨夜他非要戴她随了他,现在竟也不解开!
西禾使劲掰,殿门吱呀一声,少珩提着食盒进来,抬手掀开层层青色床幔,见她坐在床上眼里含笑:“醒了?”
西禾哼一声,抬起手到他面前:“快解开!”
金色手铐将白嫩手腕硌出淡淡红痕,有种残虐的美,少珩喉头动了动从她手扫到雪白的颈,点点深红印记,透薄的红衫根本遮不住什么,反倒曲线诱人。
“不急,先吃早膳。”
少珩坐在床边,掀开食盒,香味瞬间让西禾感到饿了。
她伸手去接,少珩却不让,心情极好地投喂她,西禾:……行吧,不用动手她还省力气呢。
吃完早膳她要沐浴,少珩慢条斯理拉长链子抱她屏风后,放入冒着热气的活泉中,连脱衣服都不用她动手。
西禾:……什么毛病哟!
秉着眼不见心不烦,她红着脸闭眼由他施为……从水中出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西禾浑身无力,暼一眼神清气爽的某人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连锁链的事都忘了。
少珩拨开女子脸上的发,指尖从墨眉沿到鼻尖,停在红唇,最后落在细软的腰间,不轻不重揉捏,见她微蹙的眉心缓缓展开,勾了勾唇。
半夜西禾醒来,大殿内燃着烛,窗外漆黑一片,仙界的夜和修真界差不多,不时闪过道道弧光,是魔族在狂欢,毕竟仙人都被关起来了。
至于少珩要怎么处理,西禾没管,她整个人被牢牢禁锢,抬头男人笑得好看。
西禾:“……我要起床。”
少珩不动:“做什么?我帮你。”
西禾:“……如厕。”
少珩翻身附上来:“骗子。”仙人吸收天地灵气,怎么会如厕呢,她又想骗他。
金色链子哗啦啦响了起来……
西禾每日睁眼就在床上,少珩要么笑容好看地歪头看她,要么从门外进来,长长的链子缠绕着她的脚踝,后来他换成了漂亮的金色铃铛,每走一步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几乎没有时间关心外面的事,对方不动声色将她囚禁在这一方天地。
这日,她想起自己很久没有看到蓝天,让少珩背她出去。
回来少珩用锁链锁住她的脚踝,她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她这是,被关起来了?
然而看着低头为她锁链子的青年,高大挺拔,肩膀宽阔,清冷的眼眸落在她身上时蕴出无限温柔,俯身过来亲吻她:“好想你……”
算了,锁就锁吧,反正除了他身边她哪里也不想去。
闭上眼,心甘情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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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什么开始,仙域的百姓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被凶恶的魔头强硬要求开店营业,到后来看到魔族在街上习以为常,甚至有魔吃饭不想给钱鼓起勇气威胁禀告魔主……仙气缥缈的仙域渐渐多了一群奇形怪状的魔。
他们都知道仙魔不两立,但那位魔主和魔主夫人太强大了。
没见天尊强者都被杀了么?他们这些连仙格都没有的人又算什么,魔主一个不高兴,说不定就把他们扬了。
唉,能过一天是一天吧,反正也反抗不了。
于是一群人都躺平了,爱咋咋滴。
一群喜好打架斗殴,整日流窜街角,就为了捉‘造反’仙人的魔摸不着头脑,咋一个‘拨乱反正’的仙人都没有了?不为你们的天尊报仇了?
蹲了好几日,一个找事的都没有,大家都在兢兢业业干事业。
魔感到无比郁闷。
郁闷的魔扛起大刀,决定去牢里关照关照那群‘硬骨头’。
关在牢里的都是有些权利,修为不俗的仙人,自然不肯那么快投降,每每看到魔都是一副杀父仇人的模样!
魔看到他们憎恨的眼神,总算觉得正常了,呜哇呜哇冲上去——打!
被缚仙链锁住修为的仙人气红了眼:“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单打独斗!”
魔嗤笑:“你当老魔我傻?放了你,我还怎么单方面殴打你!”举起大锤子,梆梆砸在仙人身上,还要注意别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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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仙帝并没有停止想方法消灭魔头,北方仙帝更是派人下界找墨玉——少珩占据十域不动,给了他们机会。
这日下界有人飞升,北方仙帝忽心有所感,莫不是墨玉?
派人去查,确实是墨玉,被一老者吊在驴屁股后面,陷入昏迷任由其拖在地上。
他们派去的人一直追到天歌城,眼睁睁看着那老者带人走进魔头少珩住的殿宇,转身想要出城禀报消息,然而,出不去了。
他们吓得脸都白了。
更让人恐惧的是,周围密密麻麻,突然出现的魔族大军……仙帝,快来救救你的属下!这是他们昏迷前的最后念头。
少珩坐在椅子上,听着下面的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什么终于找到他了,一口一个少爷之类的,只觉得浪费时间,还不如去看娘子睡觉。
他甩了甩袖子,准备走,袖子突然被人拽住,回首老头眨巴着泪眼:“少爷,少夫人呢?老奴听说少夫人也在仙界,怎么不见她?”
少珩脸黑沉沉的:“什么少夫人?”
老者想也不想:“就是您的娘子,少夫人啊。”
少珩升起的怒气一下子熄灭了,嘴角微勾,心情颇好地看着他:“什么少夫人,以后要叫尊后。”
老者咧嘴笑呵呵:“对对对,尊后,您现在是魔主了。”
少珩哼笑,手背在身后,走向后殿:“她还没醒,醒了再召见你。”
老者频频点头,这个他知道,每次夫人主子在一起,夫人总是困顿不醒,唉,主子实在太爱夫人了。
他望着这个仙气飘飘的宫殿,忍不住叉腰得意,以后他就是这座宫殿的大管家了。
崆峒老人,不对,他其实叫忠叔——终其一生都在寻找他的少爷,现在,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