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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猝然的闪过马言那张欲言又止的脸,“四爷可曾听说宋家娘子?”

马言,平安县袭击他的灾民,这些与眼前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胤禛靠在窗边,眼睛闭了闭。

再睁开眼睛里面就是一片冰冷,手里攥着刚刚褥下来的佛珠。

她若是骗他......

来的人确实是马言,他头几天偶然的听说宋家娘子手上有大批粮食,那时他就来过一次。只是虽为父母官他门都没能进去。

这回他可没那个耐心等,冬芽前脚刚走他就后脚就跟着进去了。宋家这院子又不大,一眼就能看见人在哪里。

“宋小姐。”他走的着急也不忘记离这些花远一点,这些花比镶了金子还贵他可赔不起,也不知道哪里值那么多钱了,换成粮食多好啊。

“马大人。”宋西楼福了福身子,余光瞟过右窗边的身影,笑容更灿烂了一分,“今日马大人前来可是为了上次之事?”

“是是是,”马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过于清澈看上一眼就跟自己骗人似的,期待的问:“宋小姐想的怎么样了?”

宋西楼侧脸对着窗户,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从胤禛这个角度来看及可以看见她扭来扭去紧张的手,没一会就传来她清脆的声音:“大人恕我直言,这些粮食我从未想过变卖。”

“天灾人祸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民女带着丫鬟婆子一起生活,还是有些保障在手才安心。”

两句话让马言的希望都破灭了,顿时间挺直的腰杆都弯了下去。摆摆手道:“我理解。”现在洪灾来袭,不知何时才能过去,家家户户的正是缺粮保命的时候,要是他有粮食也不会贱卖出去。

只是还是有些苦涩,五日之后不见粮食,那些灾民可怎么办哦。

屋子里的胤禛听清,也知是自己冤枉了她,眼前这人救了自己,又有一身好手艺,若是她种的菊花得到皇阿玛的喜欢。

短短的一会,就有一个念头在脑中形成,望着窗外那张脸怎么也压不下去。若是……若是这个人是他的,那么他便可以理所当然的带去贝勒府。

况且……她还长的这样貌美,摇摇脑子里那些心思。当务之急,马言直说拿不到粮,后面都还是得看自己才行。

胤禛看了一眼之后就往床边走去,窗外的宋西楼看马大人这样心生不忍,忙往他怀里塞了两盆花。

“这......这是作甚。”不能吃不能喝的,还贼贵贼贵。

对面的女子两颊红扑扑,歪头想了想后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马言先是一脸困惑,随后了然,之后就是满脸的惊喜,抱着两盆花乐呵呵的走了。

***

“吧唧”一声,关上了窗户,马言都多大了,还笑的像朵花,也不怕脸上的褶子夹到苍蝇。

之后的几天,胤禛就呆在了宋家,苏培盛在第一晚就找到了四爷,却不知道这爷是计划着什么,居然不肯回去。

通过几天下来,胤禛倒是摸清了这院子的几个人,整个院子就三个人,冬芽口无遮拦心直口快,吴嬷嬷年岁大些,但心肠却很好。

至于这院子的主人,宋家娘子,胤禛想到之后往前一看,往椅子背后一靠,笑道:“过来。”

他坐在太师椅上,对面的人拿着笔在练字,但是没一会那小眼神就直勾勾的往他身上瞟,被逮到之后就往别处看去,还当自己不知道。

他身居高位,说话自带一股命令的口气,宋西楼为难的想了想,期期艾艾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不说话就像个犯错的小孩。

“都画了些什么?”不自主的他的声音就放柔了些,这人与他后院的福晋还是不一样的。

“我……我练字呢。”一紧张就会打结巴,胤禛看着她纠缠在一起的手,了然的一笑:“把你的字拿给我看看。”

一直低头的人这才抬起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脖子耳朵迅速的涨红:“我……我写的字不好看,还是不拿来献丑了。”

“要我亲自过去?”靠着太师椅的人,手撑着扶手作势就要起来。

“不用不用。”

她狂摆手,飞快的跑了过去:“我拿我拿,”说着就在案桌上抽出一张纸,胤禛见道:“不是这张。”

拿着纸的人愣住了,眼睛瞪的圆圆的像是不可置信,见胤禛那洞察一切的眼神,羞的差点就这样跑了。

“乖,拿来给我。”

一句乖,让快炸毛的人立马的乖巧下来,尽管脸还是红的不行,但还是拿出另一张纸乖乖的上前了。

“画的什么。”温柔的语气刻意的放轻,眼前的女子太害羞,他不想吓到她。

一个你字在宋西楼嘴里左嚼右嚼,但就是说不出来,可什么是瞒的住他的?瞧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干脆不说赌气般的把手中的纸塞到他手里。

“你自己看。”低头看着鞋尖不说话。

纸被人抽了出去,手却也被他牵住了,宋西楼试图往外抽,一下两下,就是抽不出去,却也被人牵的更紧了。

胤禛见她不再挣扎后才打开手上的纸,只见上面先是写了几个字,凌乱的显示出写时候主人的不专心,纸的另一边却画着画,一人坐在太师椅上唇角微微的翘起。

“这画的是我。”这句话说出来毫无意外,眼前的女子满眼都是自己,他早就看出来了。

见她的头还是低着的,胤禛伸出手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慢慢的抬了起来,她亮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虽有着满眼的羞意但还是坚持着看他。

这样明晃晃不加以修饰的爱意,胤禛得意的摇着头:“还是太稚嫩了,都不知道加以掩饰一番。”

就知道她喜欢自己,此时自己还是个不知底细的人,她喜欢的单纯是自己这个人,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新鲜了,内心深处里也悄然的在享受着这样的待遇。

“谁说画的是你。”红着脸的人恼羞成怒,一把抽出他牵着的手,瞪了他一眼之后立马就跑了。

直到门口才停下来,悄悄的扭头往身后看去,就看见还站在原地的人,她一回头他便立马看见了,还朝她摇了摇手上的纸。

“跑慢点。”

“砰。”这是恼羞成怒的人大力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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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之宠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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