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要我过去给你穿吗?
翌日。
总统套房里一片狼藉,阳光透过玻璃与房间内男女欢爱后浓烈的荷尔蒙味道混合后,更有一股迷情的诱惑感。
女人微微睁开双眼,陌生的环境令她一怔。身体如同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下体部位传来撕裂般的痛感,整具身体布满了青紫的印记,感觉像打过仗一般。可想而知,昨晚到底有多激烈!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被单的温度也凉了,看来他已经走了许久了!周边没有他丝毫的痕迹,如果不是身上的痛感与印记,就好像他从来不曾来过!
白意染不由得苦笑,看来真如他说的“白睡”,想到这里白意染就莫名的闷得慌。不是想得到什么报酬,而是宫瑾轩对她的态度,像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丝毫不在乎她的感受。昨晚,她不知求饶了多少次,可他不受控制的强要着她,最后直至晕过去。
昨晚的梦历历在目,心痛的感觉与三年前相比只增不减。女孩最美没过十七岁,在成为真正女人的前夕,间杂着女孩、女人两种不同的气息,妙曼、神秘、美丽。
在最美的季节,在最奇妙的年龄,将最美的自己献给他。十七岁时的白意染单纯,对爱情充满了幻想,在不懂爱的年纪,只是单纯的认为只要是喜欢就一定说出来!可是说出来的后果,竟然是如此的苦涩。她追了他整整三年,可这三年来除了一开始少许的温柔,其余的都是无尽的痛苦!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的讨厌她。
直到三年前,在妈妈的葬礼上见到他时才明白,他不仅讨厌她,更是恨她,恨她入骨。
她知道他永远不可能爱上她,所以才绝望离开。
三年后的回归,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然而他竟是她第一个见的人。
他恨她,可为什么又会发生昨晚的事。
在他宫瑾轩的心中,她白意染究竟算什么?
望着镜中的人儿,白意染仿佛快不认识自己了。果然,先爱上的那个人一定会输。过去的六年中,爱他仿佛成了她生命的意义。就算决定离开,决定忘记,可在国外的三年中,没有一刻不想他。
可她对他的爱,卑微到尘埃里。就算这样,在他心中,也没有她一丁点的位置。
“一大早,就勾引我?”男人戏虐的声音响起,白意染才发现,宫瑾轩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久。
“不是,我没有”女人委屈的低下头,她不知道,在一个男人眼里,这样的她究竟有多美。
“还说没有?”说着男人的眼神肆无忌惮的瞭向女人白花花的玉腿,然后又一路向上最后在胸前停下。那大片大片的吻痕,在女人光洁水嫩的皮肤上显得更明显。看着自己的杰作,宫瑾轩莫名的心情大好。这一切昭示着这个女人属于他了,那朵玫红更说明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男人上下打量着,白意染才意识到自己只是围了一条浴巾。
“我没有衣服穿”想到昨晚男人疯狂的将自己的衣服撕裂,女人不由得羞怯的低下头,害怕他那双仿佛将一切都看穿的眼睛。
“给你”说着男人递给女人一个礼盒。
“我以为你回去了呢?”原来是去给她买衣服了,内心还是不争气的一暖。男人默不作声,又一副冷漠的样子。
“快换上,带你去吃饭”说着退了出去。
白意染一怔。
打开礼盒,更是惊讶。
这是一件类似礼服一般的韩版A字裙。除非参加宴会,平时根本穿不到这样的衣服。他究竟想干什么?白意染有些犹豫不决。
“怎么还没好,要我过去给你穿吗?”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他从来都没有多少耐性。
“好了好了”白意染快速套上,生怕他闯进来。
白意染缓缓地走出来,站在男人面前。
白色的A字裙子,简单大方,又不失庄重。紧恰女人的身形,仿佛量身定做的一般。再看女人干净的小脸,粉黛未施,素颜朝天。更能衬托出她的干净与美好,与昨天浓妆艳服相比,现在看着舒服多了。
“怎么了,很奇怪吗?”看着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女人不解地问。
“没有,走吧。”男人不露痕迹的回答,更让白意染摸不着头脑。
三年了,与以前的冷漠少年相比现在的宫瑾轩变得更加的成熟、稳重。深邃英俊的轮廓,冷锐的眉峰,邪美的双眸,高傲修长的身形,帝王般冷峻沉敛的气息令人望而止步。可那双古井般深沉的眸子依旧没有变,还是令白意染看不懂,望不透!
餐桌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所有的菜都是白意染爱吃的。又转念一想,一定是巧合,他什么时候关心过注意过自己。
从小良好的教育,两人都十分优雅的吃着,不出声。可就算再美味的,她再喜欢。可一想到爸爸现在还在牢里,不知道有没有吃饱穿暖,这所有的食物如同嚼蜡,苦涩无味。她是真的没有心思去吃饭。
但看到男人优雅的吃着,白意染内心更是纠结。
“我----爸爸”话未落,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传来,女人识趣的低下头。但眼中的泪已经充斥满眼眶,不停的滴落。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好委屈。她已经放下所有的自尊并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可为什么他这么冷漠,这么无情,连她说句话都不行。就是因为她毫无尊严的卖给他了一夜吗?
宫瑾轩看着女人委屈的样子,内心也是一阵发疼。他不是故意凶她的,只是想到她只是为救爸爸才将自己给他的,他的心里就闷得慌。
男人声音也软了下来。
“好了,乖乖吃饭。过会陪我去个地方,晚上我保证你能见到你爸爸”
白意染默默地擦去眼泪,乖乖的吃着。只要能救出爸爸,让她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她没什么值得失去了,除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