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染汐归来
夜冥风听到了莫瑶那肯定的回答,心情自然是好,方才他还有些担心此女当真将此物交给容旭呢,莫瑶便看到如此多的乐器便进去寻了一把,于是便寻了一支箫便吹了起来,容旭听了倒是十分吃惊,此女还当真会吹箫?
优美的箫声飘荡在整个乐坊之中,甚是醉人,此曲好似有情一般,特别是莫瑶那双黑葡萄一般的眸子当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忧郁神色,待她吹完后,夜冥风的笑容温暖如风,便鼓起掌来,男子风度翩翩,女子如此美丽,只要路过的人都自然觉得他们二人在一处甚是般配。
“公子献丑了。”
莫瑶突然走淑女风,还当真让夜冥风有些适应不过来,特别是那十分生疏的“公子”二字实在不喜,此刻笑容便变得开始邪魅,悄悄走近便再莫瑶耳边道:“方才你吹的曲子甚是好听,但若是要唤我名字更是极好。”
莫瑶一下子破了功,心中十分不爽,眉头紧皱,“你……懒得跟你计较。”说罢立即转身离开乐坊。
夜冥风立即追了上来,“就这般生气了,你还真喜欢生气。”
莫瑶不想再理他于是便飞身而去,夜冥风唯恐被那容旭给逮了去,立即也追了过去。
跟夜冥风想的一般,在容旭发现莫瑶没在之时心中十分着急,也不知去往何处,或者是说自己分明便是中了夜冥风的计,一边洗清莫瑶的冤情,一边又将莫瑶带着离开,在路上有不少关于莫瑶留下的痕迹,只是瞎折腾了半日,才知晓这根本便是夜冥风故意留下让他不知去向的,顿时让他十分生气。
回至天宫之中,心中烦躁得紧,每次牵扯到了莫瑶之事,容旭便是这般模样,侍女便盛了一杯茶过来,哪知容旭却是阴沉着一张脸,直接将那托盘里面的茶通通扫到了地上,唬得身边侍女不轻。
侍女立即下跪便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息怒!”
容旭冷冷道:“连一个人都看不住,本太子要你们有何用?”
一名侍卫立即回禀道:“殿下,方才殿下离开得太过匆忙,微臣都尚未说清楚,也不知为何自从莫瑶成为上仙以后,身上好似突然功力大增,连门几乎都形同虚设,一下子被她打开,我与另外一名侍卫就这么被她推倒在地。”
容旭不由得心中一咯噔,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此女在自己的身边学了几百年都尚未有如此厉害的本事,如今她怎能会如此厉害?若不是有高人指点,那是绝对不可能之事。
“给本太子去寻!定要给本太子寻回来!”容旭冷冷道。
“喏。”侍卫应道。
就在此时,又有一名侍卫来禀报:“殿下,染汐上神归来了。”
容旭一听闻染汐归来了,立即道:“等等,传!”
于是侍卫们便立即传了出去,就在此刻染汐便走了过来,据传闻染汐那可是云山第一美女,只是到了整个仙界之中排行下来,染汐却排行到了十位,第一位却给了冥山冥帝的长女莫如初,至于那个传闻当中的冥帝之第七女的话,别说是排名了,就连选秀都不会选她,其实她的美色完全胜过染汐以及莫如初,如今仙界之中口中的废柴突然变成了一名绝世高手,多少让人有些接受不来。
虽说莫瑶离绝世高手甚远,但在仙界之中的的确确是史无前例,容旭冷冷地看向了染汐,染汐立即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身后的侍女,便端来一些桂花糕过来,“听闻你今日心情不佳,于是我便让云山那边的御膳房做了一些糕点过来。”
容旭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染汐将自己那纤纤玉手伸进了他的手腕内,脑袋靠在了容旭的肩膀上,容旭几乎是本能地离得她甚远,染汐不由得脸色一白,脸上有些不悦,平日里虽说容旭十分冷漠,但却并未见容旭像今日一样。
自从莫瑶死后,一切都十分的平静,也不知为何今日容旭居然对自己是如此冷漠,“殿下。”
“桂花糕本太子算是收下了,但人可以走了。”容旭此话说的甚是无情,让染汐的心不由得碎了一地,但她也没有再继续。
染汐离开了太子府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于是对自己身边的侍女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何殿下对我如此冷漠?”
两位侍女突然有些面面相觑,其中一名侍女便道:“难不成上仙不知?莫瑶上仙突然归来,已经惹得四海八荒都知晓,开始她的法力倒也还好,莫如初便用三昧真火烧她,后来被一名魔界中人给救走了,只是不知是何人救的她?再者昨夜,奴婢就瞧见殿下他……”
染汐冷冷道:“殿下如何?”
“我们可亲眼瞧见殿下带着莫瑶上仙进入太子府,只是第二日突然失踪,结果殿下为此大发雷霆!”
侍女战战兢兢道。
染汐的眼里划过了一丝狠戾,她怎么不知此女的命居然是如此硬?一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就连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几乎都要被染汐给唬得冷汗涔涔,其中一名侍女看出了染汐的意图,“上神,今日不得与往昔相比,方才听闻一些侍从正在说,莫瑶上仙不知从什么哪来的神力,居然丝毫都不费吹灰之力将门给推开,就连侍卫都被她推倒在地,虽说不知为何,但奴婢总觉得此女定时受到什么高人指点。”
染汐眼里划过了一丝惊讶的神情,但最终也只是转瞬即逝,“就算是高人指点又如何?如今我将会是仙界之中的太子妃,那个女人早已无用,她能够将那些侍卫推倒,无非就是运气好罢了。”说完便迈着两条腿便离开。
听到了如此嚣张的语气,便知染汐定要做出一些什么,总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莫瑶自然不知晓染汐已归来,夜冥风便回到了房中,今日莫瑶便觉得此人似乎待在此处已经是够久了,难不成他当真不忙?那平日里怎得好似风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