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儿皇帝还在吃奶

3.儿皇帝还在吃奶

宴会刚开始,就听宇文赟说:“普六茹爱卿……”

群臣中坐第三席的那个人立即就站了起来,躬身应道:“臣在!”普六茹是谁?没听说过,坐首席的难道不该是杨坚吗?我向那人望去,只见他生得眉目俊朗,三绺胡须,身形魁伟气却温文尔雅,一派平和,看上去三十多不到四十岁。

宇文赟示意普六茹坐下,继续说道:“以后的朝政就要靠你多多辅佐儿皇了。”

刚刚坐下还没坐稳的普六茹又立即起身,用眼角瞟了瞟坐在首席和次席的两个大臣,躬身说:“臣敢不殚精竭虑以忠王事!”

宇文赟再次示意他坐下,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捻着唇边的胡须,满意地点点头说:“天选你进辅政大臣之列绝不会错的,爱卿有经天纬地之才,又有赤胆忠心,辅政重任你自然是不二人选了。”

“天”选的辅政大臣?显然不止是普六茹,所有臣子都没听懂,都有点发愣。不过我困惑的并不是这个,宇文赟把皇位禅让给儿子后就不自称“朕”,而是自称“天”,现在第一次使用,群臣都没反应过来。我困惑的是史书上记得很清楚,宇文赟禅位时选定的辅政大臣是杨坚啊,怎么变成什么普六茹了?史书有错谬不成?

宇文赟和杨坚的对话结束,饮宴继续进行。宇文赟先举杯叫大家一起干杯,全体都站了起来轰然饮杯,除了我。然后歌舞表演就开始了,杨丽华擎了酒杯,移步来到我的面前,关切地问:“衍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如兰如麝的气息让我再次心神荡漾,忙说:“没有不舒服,多谢……母后关心。”

杨丽华认真地看了我一会,点点头,朝普六茹夫妇的桌前走去,为他们敬酒。普六茹夫妇执礼甚恭,非常的小心谨慎样子,杨丽华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皇后一离席,宇文赟立刻就与一个离他较近的大臣夫人眉来眼去,那个大臣却眼观鼻、鼻观心,置身局外,恍若不见。待杨丽华走回宇文赟身边时,那个大臣夫人不知跟自己丈夫说了句什么,然后就悄悄离席向后面走去。我看见宇文赟一直目视那位夫人,就知道他们是要在席间私会了,真是色胆包天啊,我真为杨丽华这位绝色佳人不忿。果不其然,那位夫人走后不久,宇文赟假意去方便,离席而去。我很想去偷窥他们如何偷情,却显然不得其便。

也许是太上皇不在,也许是已经有了歌舞助兴,也许是酒精开始起作用了,总之宴会上变得比刚才热闹了许多,似乎炉火也更旺了。我看见杨丽华又去了普六茹夫妇那一桌,并且已经坐在了他们俩中间,相互在说着什么。她怎么与普六茹夫妇如此亲热?她也不去招呼自己的父母吗?我很想知道席间那位大臣是将来代周兴隋的杨坚,便离席朝他们那边走去,侍立在旁的满娘忙跟上我。

见我走了过来,普六茹夫妇连忙起身恭敬地叫着皇上。既然宇文衍只是七岁的小孩,我就倚小卖小,说:“我看看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杨丽华微笑着说:“你现在可是皇帝了,不能再说‘我’,而要说‘朕’了,知道吗?”

“哦……我……朕知道了。”

杨丽华笑着点头:“那陛下就同我们一起坐吧。”其实这些大臣所谓的坐就是席地而坐。

我便坐了下来,对普六茹夫妇说:“你们也坐,我……朕吃朕的东西,你们说你们的话。”

普六茹夫妇依言坐了下来,神情谦谨。杨丽华对我在场似乎毫不介意,对普六茹的夫人说:“四姨娘的病总是没有气色,我又派人寻访到了两位江湖名医,明日就遣送他们去安州为四姨娘诊病。”

普六茹的夫人还没来得及接口,普六茹就欠身说:“不劳天元皇太后娘娘亲自费心了,将那两位名医交给我来安排吧,尽快送到安州大野府上,您尽管放心就是了。”

杨丽华眉头微蹙,不无幽怨地说:“父亲,现在旁人又听不到我们说话,何必还是那么拘礼啊?”

她叫他父亲?!我大吃一惊,手里拿着的糕饼都险些掉下来。那他就是杨坚咯?不对啊,刚才宇文赟分明叫他普六茹,难道这位天元皇太后不是杨丽华?可史书上分明写着北周宣帝的皇后是杨丽华。我脑子里的历史线索彻底乱套了。

这时就听普六茹的夫人赔笑着说:“女儿啊,不是你父亲有意生分,他身为柱国、辅政,不得不时时处处已国是为先,礼不可废嘛,你也不要怪他刻板。至于你四姨娘的病,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她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喝的药比喝的水还多,虽不见好,但也没有坏到哪里去。再怎么病她也有十足的精神教训下人的,厉害得很呢。”说着她爽朗地笑了起来,一望而知是个性情豁达的人。

天元皇太后听了没有笑,说:“病人的脾气是不太好的……这不是四姨娘的本性。”

普六茹的夫人说了“是啊是啊”,鼓乐声突然停了,天元皇太后和普六茹夫妇也停止了交谈,一齐向大殿中央看去。

只见一群美女来到大殿中央,鼓乐再起,她们开始舞蹈。她们身着的服饰与殿内命妇以及宫女的服饰都大不一样,短裙、长靴、翻领、毡帽,绝对不是汉族服饰,色彩及其艳丽,以红色为主,首饰环佩也及其丰富,多为银饰。舞蹈非常奔放狂野,在某种程度上与两千年后的艳舞有些类似。全场人的眼球都被吸引了,尤其是男人们。

普六茹盯着看了一会,可能是感觉到身边自己老婆监视和警告的目光,他收回了视线,镇定自若地说:“这《火凤凰》虽是前朝遗风,艺术成就不凡,但似乎还是不宜在朝堂上表演吧。”

这舞叫《火凤凰》?很有味道!我的注意力也被热情似火的舞蹈吸引着,完全没有察觉到宇文赟已经偷偷溜了回来。

君臣饮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午饭、晚饭连在了一起,但我没在那里吃晚饭,因为下午就感觉到无比困倦,不知道是穿越带来的不适还是宇文衍有睡午觉的习惯。我被满娘带回了寝宫,一觉睡到了日落西山才醒来。我的昏睡再次惊扰了天元皇太后和崇太妃,她们来到我的寝宫看我,并带来了李太医,确信我很健康后就走了,可能是宴会还需要她们继续参加吧。

送走了天元皇太后和崇太贵妃,满娘开始吩咐其他宫女伺候皇帝沐浴。我坐在床上看着宫女们进进出出忙碌着,满娘则坐在我身边跟我说话,都是些哄小孩的话,我也懒得搭理。过不多时,一个大木盆被抬进来放在了外间,直径约一米五,高度六十公分的样子,然后是一班太监川流不息地提着水桶往盆里注水,蒸汽袅袅。大木盆旁架了一个火盆,火炭红亮。不一会,一个小宫女进来对满娘说准备好了,满娘便起身笑着对我说:“皇帝,我们该洗澡咯,我来帮你宽衣。”说着就来脱我身上的衣服,那个小宫女也过来帮忙,我出于本能就想抗拒,但一想她们看到的又不是我自己,而是七岁的宇文衍,就随她们把我剥了个精光。满娘抱着我光**的我从里间走了出来,只见大木盆旁边恭恭敬敬伺立着六个小宫女,有四个分别捧着不同的东西,有衣服、棉布巾、铜镜、梳子还有估计是卫浴品或化妆品之类的。

满娘用手先试了试水温,然后将我轻轻放进盆里,温度正合适,十分舒服。盆里有个小凳子,我坐下水面就齐肩平。没有捧东西的两个小宫女,和刚才进去给我脱衣服的小宫女,三人已经将衣袖完全撩起,并在肩后用带子固定住免得滑落,就这样六条雪白的臂膀伸进盆里来帮我搓洗,满娘则走开了。

三个小宫女看上都只有十五六岁,围坐在大木盆的四周。旁边就放了火盆,很热,她们都只穿了单衣,俯着身子轻轻在我身上擦洗,看着她们尚在发育中的胸部,若不是这七岁孩童的身体,肯定会发生无法控制的身理反应,不止这些宫女见了那反应又会是啥反应?这样的澡可从来没洗过,当真是无比享受。做为皇帝,我是不是可以要求美女和我一起洗澡呢?我遐想着……

洗完澡,穿上宽松柔软的薄薄的短棉袍,估计是睡衣吧。她们又把我及肩的长发仔细梳理了一番,然后束到头顶挽了个髻,由一个小宫女抱着我走进了里间。进去看到的情景吓了我一跳——坐在床上的满娘上衣完全敞开着,胸前一对饱满微垂的**房,她正用手在自己的**上轻轻按摩着。她见我们进来,也不起身,说:“来,陛下,该吃奶了。”说罢从小宫女手上将我接了过去。

吃奶?!都七岁了还吃奶?!我正不知所措,已经被满娘横抱在胸前,她用左手扶住自己的右乳,将*送到我的嘴边。这情景太让我惊异了,不知道是羞是窘,就傻傻地看着她涨涨的**、红红的乳晕和大大的*。

见我不张嘴,满娘问:“陛下,吃奶啊,怎么了?”神情十分关切。我知道了,她在这里的地位之所以高,因为她是宇文衍的奶妈,从小喂养他长大的。这时我才想起来,好像皇家子女吃奶妈的奶经常要吃到十几岁的,每晚要喂奶估计是个规矩。

不吃看来是不行的,何况这时肚腹中正感有些饥饿,我就张嘴含住了她的*,还没吸,就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进了口中,奶味浓郁。一吸之下,就如同大河决堤,必须快速吞咽,否则嘴里就要被涨满了。我此时的感觉十分复杂,不会有人记得婴儿时期吃母乳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此时的感觉是否和儿时一样,但感受到的母性应该是一样的,我自然而然对满娘生出一些敬爱。这和**、轻咬明熙*时的心情与感觉完全不一样,彻底的两回事。

满娘看我吃得带劲,微笑着拿起我的右手,将手掌按在她的左乳上,轻轻抚摸,眼中充满慈爱。吃着吃着,我又昏昏欲睡起来,人奶有很强的催眠作用吧。我并不想睡,这种所谓穿越的状态还很不适应,另外还有很多错乱的历史问题还没搞明白。但眼皮子还是越来越沉重,就这样,我吃着奶,不知不觉地结束了穿越生涯的第一天,睡着前的最后一点思想是老婆和儿子会不会因为找不到我而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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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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