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深云寨中

第一节把酒言欢

大堂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不知道有多久深云寨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各个堂主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寨主今天很高兴，知道风使和魈使也都很高兴。听知道一些内情的人说，今天寨主竟然和别人打架了，据说对方武功奇高，虽然功夫不及寨主，但轻功却比寨主更强一些。

大家在下面议论纷纷，众好汉都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有俩人则同这些人不同，只顾着自己喝酒，这俩人的衣物服饰也同别人不同，显然要比别人尊贵一些。这俩人是深云寨的老堂主了，以前寨主醉心武学时，就是这二位帮着整理寨中大小事务的。俩人身形相仿，但气色大大不同，一人红光满面，而另一个则一副病鬼模样。这二人在风使和魈使长大后，也逐渐不再管理寨中事物，都在各地游历，故俩人虽然感情甚好，但亦不常见面。此次正好一同在寨中，回想往事，不禁想喝个酩酊大醉。

“守玄啊，气色还是这么好，又欺负了许多良家妇女吧！”寨主的人未到，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我看易寒叔气色也不错啊！“说话的是寒风。这句话一出口，众人都笑了，谁都知道易寒老堂主修炼的是一种奇功，修炼这种武功的人，不仅不能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而且身体状况会越来越差。那本来是以前江湖上一代魔头创立的魔功，那魔功需要吸食一千三百个婴孩的生命方可练成，但易寒堂主并不愿这样做，而且在知道自己的师傅竟然是这样的人后，协同江湖英豪们一同打败了魔头，这已经很久前的事了。这之后，为了压制魔功对身体的侵蚀，只能每年由寨主和守玄堂主用内力帮忙压制。

“风儿还是这么调皮啊！”易寒堂主开口说话了，整个在场所有听到的人都不自觉的感得全身寒，纵使那些听了许多次易寒声音的人也仍然对这声音很不习惯。那是一种极其苍老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什么东西在摸查着另一件东西一样。夏阳看到说话的是在座的一位老者，形容枯槁，气色极差，而其身边的那人就像是营养过剩，气色则好的话不得了。

两位堂主亦注意到了夏阳，不禁俱是一惊。

第二节深夜习武

酒席已经散了好久，现在夜已经深了。一轮皓月挂在天空，皎洁的月光铺了一地，那银辉在四月的刀身上镀了一层，使四月看起来娇媚的就像是美人脸上的柳叶眉。夏阳想着这些天来生的事情，虽然惊险不断，还好自己和春儿都平安无事，总算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夏阳就这样抱着四月，把一条腿伸直了，另一条腿弯曲靠在胸前，两手环着，靠在窗户上想事情。

想到今天酒席上寒魈几乎都没怎么理自己，不禁有些失落。但是又现寒风似乎对春儿好得很，突然间感觉那像是少年人的爱恋一般，不禁觉得心头一喜。如果春儿得到更多关心她的人的话，夏阳都是很开心的。继而又想到了寨主，虽然是个怪人，但总给夏阳一种并不是坏人的感觉，今天提出要和夏阳结拜时，为了和气，夏阳并没有直接拒绝，但是也没有答应。姑且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吧。

不知为何，看着四月脑中总是出现寒魈的影子，而一想到寒魈，夏阳现自己都集中不了精力。自己的梦中为什么会出现寒魈，这一点自己始终想不通。再来这里之前，夏阳感觉寒魈似乎对自己很好，但是来这里之后则似乎对自己冷漠了许多。这样，原本准备问寒魈的话，就全都说不出口了。于是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也全无睡意了，想到白日里和寨主交手时的感受，回忆着那黑衣人的讲述，练起那种轻功来。夏阳只感觉自己的度越来越快，但是周围的景物却越来越清晰，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度原因而变得模糊起来。

窗外在夏阳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在那黑夜的阴影之中，三个人彼此潜伏着，其中俩个人在一起，另一个在不远处，三个人似乎有感应一般，一起在一瞬间行动起来，向远离夏阳的的方向疾驰而去。

夏阳的度越来越快，快到夏阳感觉自己周围的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而如果现在有一个人站在夏阳的窗外的话，其实已经看不清楚夏阳的样子了，能看见得只是一些黑色的影子。练到最后，似乎连实体都可以穿越过去。夏阳这才停下来。令夏阳吃惊的是，自己练了这么久不仅没有内力不足的感觉，反而就像是休息了许久一样，内力充沛的不得了。其时天色已渐渐亮，东方的天空已经出现了鱼肚白的颜色，夏阳睡意全无，索性走出房间，却见院中站着一个人，那人见夏阳出来，也不说话，示意夏阳跟上来，转身就走。

第三节试探连连

俩人行至一处山顶，那人停了下来，夏阳也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俩人就这样站着，谁也没有什么动作。远方天空越来越亮了，慢慢的有红光了，天上的云朵都被这红光映照着，显得无比艳丽。夏阳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看过天空了。

那人似乎也在想什么事情，站在那里望着天空呆。突然掉转过身来，竟然是寒风，冲着夏阳迎面翻出两掌。夏阳虽然没有料到寒风会突然难。但是寒风这两掌看似犀利，但并没真的想攻击夏阳，所以夏阳手起两掌，就轻易地将寒风两掌击退了回去。寒风往外跳了一步，竟然又突然住手了，似乎从未见过夏阳似地上下打量着夏阳，夏阳觉得很奇怪，正准备询问一下，寒风突然间也不再看他，话也没说一句，转过身去，飞跃了几下，消失在夏阳视线之中。剩下夏阳一个人在原地呆呆的站着，而那朝阳已经蓬勃的升了起来。

夏阳去找春儿，下人告知被寨主请去了，夏阳见昨日那寨主似乎对春儿很是喜欢，心中也大为放心，料想他应该不会为难春儿。当下先走回自己房间，不料早有人在院子里等待，却是那易寒和守玄两位堂主。

二人见夏阳回来，互相看了一眼。守玄堂主对夏阳说：“不瞒阁下，昨日我和易寒老弟曾夜访阁下，看到阁下正在练习武艺，无意偷看，只是觉得那功夫甚是奇异，竟然与我等一老友的功夫甚是相似，而我这老弟则也对轻功有极大的兴趣。想与夏兄弟比试比试。夏阳想要退却，“夏兄弟请放心，这只是一场比试，输赢并不重要，夏兄弟可以放心比试，难道夏兄弟认为我二人是那种计较于得失的狭隘之人吗？”夏阳见守玄堂主这样说，当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答应同那易寒堂主比试轻功。

那易寒堂主似乎喜出望外，尖啸一声，腾空而起，守玄堂主示意夏阳可以比试了。夏阳和那易寒堂主飞穿越了出去，只留下守玄一人独自站在院子里。守玄突然说道“似乎很关心这个男人啊！”从角落里走出一个女子，正是寒魈。眼角有一丝红肿，看来昨夜也没有睡好，其实寒魈从见到夏阳时就已经爱上了夏阳，只不过夏杨自己没有察觉罢了，昨天虽然不知道父亲的用意，但是对夏阳来说，这里始终是个危险的所在。

今早过来看夏阳，却不料夏阳不在而俩位堂主却都在。寒魈想帮夏阳解围，所以就一直潜伏着，却不料早已被两位堂主察觉了。但现在心下大定，守玄堂主既然这样问了，那么至少这二位堂主对夏阳是没有恶意的。想到这里，寒魈不禁有些愧疚，难道自己是怀疑父亲要对夏阳不利吗？父亲是个心胸极其宽广的人，断不会因为昨日的比试而为难夏阳，不论父亲接下来怎么做，也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当下放下心来，站在守玄堂主身边，静静地等待夏阳和易寒堂主回来。

第四节跌落悬崖

寒魈和守玄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好像那句话并不是对寒魈说的而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而寒魈也没有要回话的意思，俩人就这样默契的等待着，突然寒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大声说道“难不成易寒叔叔他要夏阳……”就在这时夏阳和易寒先后回来了。

“夏老弟功夫果然好俊！”易寒向守玄点了点头，守玄夸赞道。

“哪里，在俩位面前献丑了。”夏阳这才注意到寒魈也在这里，原本准备问俩位堂主的话也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定定的看着寒魈，寒魈也注意到了夏阳的视线，感觉脸上像有一种灼烫的感觉。

俩位堂主相视一笑，向夏阳点了点头，离了去。

俩个人就这样再次对望，就像前世今生都在这一望中烟消云散，多少的朝朝暮暮，在这一望中竟都只不过是一瞬罢了。

突然有下人来，说寨主有请夏阳。二人只得前往大堂。

大堂之上，几位堂主和春儿，寒风都在，寨主就坐在正中，其实整个深云寨给人的感觉并不像一群土匪的聚集地，而这些人也确实不是土匪。

“我听说你和寒风以及易寒堂主都比试过了，你们倒是都打得痛快了，可是我昨天还尚未尽兴，怎么样，再陪我打一场吧！“虽然身为一寨之主，但言语形式行事却是怪得很。话刚说完，也不等夏阳回话，人已从座位上腾空而起，向夏阳攻了过来，堂上之人除了春儿之外竟然都无人惊讶，可见早已习惯了这种事情。

两人自大堂又打到外面，寨主惊异的现夏阳的身法竟然比昨天的快了许多。于是也暗暗加快了出手度。夏阳渐渐的落于下风，俩人斗至一处崖边，“小心了，如果不注意的话，可别怪我把你打下去！”一句喝完，再不留情，一掌掌连续推出，夏阳应接不暇。俩人在崖边缠斗，异常凶险。自寨主说了要把夏阳打下山崖后，出手果然毫不留情。夏阳只在于叔那里学了些基本功夫，哪里是对手，慌乱之下，一个不小心挨了寨主一掌，退至崖边，脚下一滑竟然就真的跌了下去，那寨主本来要伸手抓住夏阳，但夏阳以为又是攻击，故意侧了下身子，躲了过去人直直的向崖下跌落下去。寨主拉夏阳不及，愣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夏阳跌落下去的地方，而这时众人才赶了过来，看到寨主一人在那里站着，只有山风吹着他的衣襟上下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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