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招工了,招工了~”

村上的大喇叭在中午吃饭的时候突然响起来了,

“这个大喇叭有很久没有响过了,今天怎么突然招工起来?”

姜晋放下手中的筷子,回头问了下旁边的姜涣:

“别吵吵,听听说的啥?”

这个大喇叭在八十年代的时候用的最多,那个时候村上一旦有事,就在大喇叭上广播,全村人都能听的见,现在社会进步了,基本上就用的少了。

“大余镇新开了一家窑厂,是一家刚刚建成的四方窑,也是我们镇目前最大的窑厂,有政府牵头,多人合资修建的。现在窑厂要开业了,急需一大批做砖坯的人员,在家里无聊,闲着没事的,都可以报名参加,工资都放心,有政府给兜底,不愁拿不到钱。上工也不受限制,想去就去,按照天数拿钱,干一天算一天,累了可以不去,不影响发工资。”

这下两个人听清楚了,

“要不我们去报名?”

姜晋在想,我们在家里无聊的很,去干几天还能赚点钱,还能打发时间。

“你们男孩子力气大,能干,我去能干啥?”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个工种就专门招女的干,就是往下面插成型的砖坯,这个男的干不了,没有耐心,刚出来的砖坯都是湿的,比较软,很容易就搞坏了。”

“就你懂的多,不过还是想问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山人自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都小意思?”

“不说拉倒!”

“我们家前面的那个守村人,你知道吗?”

“守村人?”

“你说的是那个傻子啊!叫啥来,对了都喊他狗剩子!”

“千万别说他傻子,他可是我们村上的恩人,牺牲自己,为全村人挡灾。真名我们好像都没有叫过,都喊狗剩子!”

在以前的农村,基本上都有一两个智商低下的人,用老人的话说,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为村上人挡灾的,所以大家在村上看到他们一定不要嘲笑他!也许这也是一种古人的智慧,就是想叫村上人不欺负弱者。

“他怎么了?”

“他妈妈就在一家窑厂干这个,你想想她妈妈都能干,你还有啥不能干的。”

窑厂在当时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圆形窑厂,规模比较小。还有一种就是四方窑厂,要一定的规模才可以。

“行,吃过饭,我们就去看看!”

广播一出,别说还真有效果,去报名的真不少,其中和姜晋他们大小差不多的也有好多,估计也是初中毕业考试以后在家里闲的发慌。

两个人排队把名真的就报上了。

回到家里,给爸爸一说,姜震一听说他们要去干砖机,有点心疼女儿。转念一想,女儿现在好像有心事,也不说,叫他们两个去干砖机也好,转移一下注意力!顺便也能叫他们出去锻炼一下。

第一天上班

来的人真多,都是周围十里八村的闲人!

细心的姜晋大概数了一下,像他们这么大的足足有三十多个,估计都是和他们一样初中毕业考试在家里闲的没事。

“你说的没错,还有女孩子。”

伴随着逐渐开启的机器轰鸣声,大余镇副镇长董彬拿着大喇叭开始给大家喊开工开幕词,然后就是厂长赵刚。

最后就是专业人员给这些人做分组,交代上工的规矩,工资问题。

来干活的人比较复杂,有上岁数的老人,有正当年的精壮成年人,也有未成年的初中毕业生。如果不做出合理的分组,肯定有人不满意,好在这个窑厂足够大,工作人员大体按照岁数给分成老年组,成年组,还有少年组。

工资按照他们实际做出的半成品砖坯来核算,这些半成品最终进窑,烧出来,这样才算齐活。

等一分组下来,姜涣笑了,

“我们这个组正好十五个人,还有三个女孩子,这下我就不用烦神了,有做伴的了。”

“还真是的,我也看见了,咱们过去看看。”

等大家按照分配的人员来到机器旁边的时候,副镇长董斌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手里依旧拿着那个喊话的大喇叭。

“给大家介绍一下。”

“小顺子,你过来一下。”

从少年组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个头中等,头发梳着中分的小伙子。

不过大家一看就想笑,典型的电视上汉奸监工的模样。

要不是大家在这个地方干活,他这个造型还以为拍电影哪!

“给大家说一下,这个是我家侄子,叫董顺,今年初中刚考试完,估计和大家一样,都在家里无聊,我就叫他过来给锻炼一下。”

董副镇长说完,就在也没有说啥,扭头就走了,只留下窑厂的专门负责人。

这个负责人一下就懵了,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个副镇长大人的意图。

“今天第一天开工,我先介绍一下,我叫孙健,是窑厂的技术负责人。”

“该说的我先给大家说清楚,今天干活不是第一位的,我先把我们这个组的两个小队长给定下来,然后你们按照工种,有这两个小组长给大家商量分配。刚才我们副镇长说的很清楚,他家侄子要过来锻炼一下,以后还要学他叔叔当官造福老百姓,所以说你们这个小组肯定组长就是他董顺了。”

“来,董顺,以后这个少年组,就靠你给我管理了,好好干,别给你叔叔丢人。”

董顺听完宣布,脸上立马就出现了一个傲娇的表情,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

大家的心里确实感觉很不舒服!

不过孙健心里也很清楚,这个就是个摆设,一定要给配个能干事的副组长,不然这个小组的小伙子们没办法干活了。

孙健是厂长多年的老部下,识人也算有一套,犀利的眼神划过这一群还没有长大成人的孩子,很快就做出了大体判断。

人群当中有一个相貌相对成熟的小伙子,别看岁数不大,脸上也开始写上苍桑,稳重。

“你出来一下,给大家介绍下自己。”

孙健指着这个人,叫他从人群里出来。

“大家好,我叫母则乾。”

声音洪亮

自我介绍的时候,稳稳的站在大家面前,给人一种无形的踏实感觉,和那个叫董顺的大公子截然不同。

“母则乾,以后就是你的副组长了,好好协助董顺来工作。接下来我也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自己都相互认识一下,彼此了解了解,以后的日子大家要相互配合,把活干好。”

孙健说完就走了,大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都在想,这个副组长选的还是靠谱的。

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都有一种无形的气质,这个是和他的生活经历分不开的,你就是在去伪装也改变不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也是第一次这样集体打工,都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年轻人吗,一个一个的都朝气蓬勃。

机器的轰鸣声渐渐大了起来,大家的说话声开始湮没其中,大家都没有干过,每个工种大家都去试一下,看看大家适合做啥工种,磨合磨合,然后定岗位。大半天下来,在母则乾的分配下基本都成型了。

下午,还没有到半下午,厂长就过来,给大家说:

“今天,第一天上工,过来适应一下机器,大家认识一下,厂里也给大家个机会,提前下班,去我们镇上吃饭,你们少年组专门有个包厢,不过没有酒,你们还都是个孩子。”

“嗯,这个厂长仁义,还没开始干活,先请大家吃饭!”

大家在下面纷纷议论。

齐鲁大酒店

也是本镇最大的一个酒店。

老板是个在外地做生意的大老板。

多年在外经商,晚年挂念家乡,自己也就想着落叶归根,便收拾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把生意交给自己的子女,自己来老家开了这个大酒店。

老板为了提升大酒店的文化档次,给酒店包厢的名字起的很有文化,这样才可以配的上大酒店三个字啊!

他们少年组一共两组,都在三楼,这层楼的包厢的命名以古典名著来命名。

一到三楼,左边是西游记厅,右边是三国演义厅,母则乾感觉有点吵,就领着大家继续往里面走,接下来就是水浒传厅和红楼梦厅。

“组长,我看水浒传厅不错,有个大窗户,通风。”

在母则乾后面的姜晋建议道:

“嗯,是不错,兄弟姐妹们,大家就在这个包厢吧,还是现在好,还不是吃饭的点,包厢可以随便选。”

“我们的大组长怎么没来啊?”

“他啊,你以为就他那个样子,吃饭的时候会给我们在一起吃饭,肯定和他叔叔我们的镇长在一起,人家才看不上我们这一群小老百姓。”

“不来也好,免的的大家吃饭吃的也不愉快。少一个人,我们还能多吃点。”

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孩子声音,声音是那么的甜美可爱,一下子就把大家给吸引了。

也可能是在窑厂干活的时候,机器声音过于吵,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现在在这个大酒店里,安静下来,大家这才听的仔细,甜美的声音,可爱的外形,一下把自以为自己就是大美女的姜涣也给惊到了,她开始偷偷的打量起这个女孩子。

也可能是大家第一次干这种工作,虽然说年轻,还是感觉到累了。都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倒是挺热情的,在人群里穿来穿去,一会给大家倒水,一会给大家聊天,无拘无束的笑容,给大家留下了挺好的印象。

由于大家半下午就过来的,估计吃饭还要有一段时间,大家要耐心的等待。

“大家看,我们的这个厅,叫啥名字。”

“水浒传厅啊,现在这个电视剧正在热播,大家都看了没有!”

“这个谁不看啊!”

小可爱突然想到了什么,来到母则乾的面前,大声的说到:

“我说组长啊,我有个提议,你看看,我们一共十几个人,碰巧还在这个水浒传厅,多大的缘分,我们也都算萍水相逢,我们不如效仿古人来个大结拜多好啊!”

母则乾一听,这个主意很好,在加上大家对这个小女孩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大家开始在下面议论纷纷,都很赞成她的建议。

就这样,大家纷纷表示我们结拜吧!

母则乾看大家都同意结拜,也兴奋起来,

“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想法,我们今天就来效仿古人结拜。”

这个时候,姜涣在桌子前面说到:

“你们结拜,我不反对,我就不参加了,我和姜晋是一家人,叫他给你们结拜就可以了。”

大家一听,说的也有道理,他们是一家人,在一起结拜的话感觉就怪怪的。

“大家报年龄,我感觉怪怪的,在说也麻烦,我想了一下,你看我们组就十五个人,我们组长不在,在除去姜涣,还剩下十三个人,我刚才在我们这个房间里看到了一副旧的扑克牌,正好扑克牌一共是从一到十三,我们选出来,大家一人一张,排序全看天意,这样不是更好啊!”

“这个主意好!”

“听天由命!”

就这样一群孩子们在嬉戏怒骂中结拜了!

“你们结拜,我来帮你选牌!”

姜涣自己跑到桌子旁边给大家选起扑克牌来。

“这个结拜也没有酒,多没有气氛啊,也没有香,太缺少仪式感了,要不这样,我给大家一人倒一碗白开水,代替酒,然后给酒店的要上一包烟,用烟来当香,大家看怎么样。”

小可爱脑子转的挺快的啊!

一番周折

红桃A:母则乾

方片2:傅屯

梅花3:钱未济

方片4:崔师离

梅花5:戴革

梅花6:黄蹇

红桃7:姜晋

方片8:赫连菀桃

梅花9:郜鼎

黑桃10:夏眀夷

黑桃J:暴否

黑桃Q:宋葛覃

红桃K:孔蒙

“哈哈,我的牌最大,我是红桃K,我是我们老大!”

原来这个小可爱叫孔蒙啊~

“你牌最大,排行最小啊!”

大家都笑了起来。

“十三妹!我们的幺妹。”

母则乾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随手抽的一张居然是红桃A,他拿起手中的扑克牌,冲着大家展示了一圈:

“既然天意已定,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大哥!大家就先按照你们手中的牌做座位吧!”

大家重新按照扑克牌坐了下来,此刻的大家突然感觉亲近了好多,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微笑。

母则乾站了起来,然后冲着大家挥挥手,

“接下来,还有很多时间,我们也不要把这个时间浪费掉,我们就一一把自己做个介绍,叫大家都有一个好的了解,从我开始!大家不要浮夸,也不要隐瞒,既然大家结拜,就要以诚相待。下面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自己吧!”

母则乾现在桌子前开始介绍起自己的情况:

“我叫母则乾,大余镇母家庄人,从小在我们老家长大,家庭贫穷了好多辈子了,我有一个常年生病的奶奶,父母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我下面还有四个弟弟妹妹需要有人照顾。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人生命运。”

“大家好,我叫傅屯,我爸爸是我们泽县政法高官。我们家是个从政的家庭,我的父辈人基本上都是从政的。”

“我父亲一共兄弟三人,我有一个大伯,在省城济市,当我们省城公安厅厅长。我还有一个姑姑,是家里年龄最小的一个,在省城负责新闻这个方面的事务。”

“你们大余镇是我外婆家,我是来这里走亲戚的,正好遇到这里招工,感觉挺好玩的,就来干砖机。”

“我在家里经常听我爸爸给我打伯打电话,说的最多的就是现在的社会风气问题,随着现在的经济发展不断深入,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不断相互转化发展,社会上一部分人开始滋生出腐败的苗头。”

“大伯是一个见证新中国成立的老党员,一生致力于新中国的建立,解放后一直就是在省城政法系统工作,现在已经做到了我们省城公安厅厅长的位置,他是我一生的榜样,我将来如果有机会也从政的话,就一定要造福于一方百姓。”

傅屯的话也不多,不过一股正气确实叫大家刮目相看,大家纷纷报以热烈的掌声。

“大家好,我叫钱未济,我可没有二哥的雄心壮志,我家都是经商的,做了好多年生意了。“

“不过我们老家是我们大余镇的,也是好多年没在家里常住了,我们现在基本都是在泽县县城生活,暑假里回老家看看。“

“我的观点和大家不太一样,我要享受生活,我将来长大了要开最好的跑车,跑车你们见过吗?我估计你们听都没有听说过,我将来还要娶大美女,我要吃遍天下美食,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这么多钱不花也是浪费,要不是我三叔钱观叫我锻炼一下,我才不会来这里,不过现在想想也不错,收获一下多了这么多兄弟姐妹。”

钱未济的话,说的大家的心情一下平复不下来,大家似乎和这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说不上话。

“大家好,我来介绍一下把,我叫崔师离,就咱们崔桥村的,我也没有二哥家家世,也没有三哥家有钱,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不过我们家很多当兵的,我将来有机会也想去当兵,给国家建设做个螺丝钉,如果将来转业能当个警察也不错啊!所以说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来上高中,尽量能考上个军校。”

“我叫戴革,就不给大家太正式了,我就一老百姓家庭孩子,我家里也穷,就想着以后做点生意,改变家里的生活。我的人生理念就是一个字,做事情一定要下手快。”

“大家好,我叫黄蹇,我具体情况和五哥差不多,不过我这个优点是讲义气,大家以后生活上有啥小事情,尽管开口,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忙,不过我毛病也不少,人没有长力,做事喜欢有头没尾,哈哈~”

黄蹇自己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轮到姜晋了,姜晋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是姜王庄的人,我叫姜晋,那个给大家服务的女孩是我姐姐,叫姜涣,我们家做教育行业的,几代人都是教书的,从小就在姜王庄生活,一直过着很平静的生活,我现在也开始厌倦了家庭的平静生活,希望以后可以考上一个好点的大学,毕业后在职场一展宏图,如果能在好一点,我就自己创业。来改变一下我们家族的惯性!”

“你们男的也太自私了吧,一直忽略我们几个女的存在,我先给我们女孩子做个开场,我叫赫连菀柳,大家听我的名字是不是很奇怪啊!”

“我也是本地人,不过我祖上不是,很多年前逃难来这里的,我们家是有少数民族血统,具体啥血统我也搞不清楚了,反正听老人说我们有鲜卑族的血统,具体怎么样我也搞不清楚了。”

“我们家的先人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也许是离开了原来的牧马生活,生活习惯颠覆性的改变,这里是农耕为主,所以后来很多代人身体都不好,有各种各样的慢性病,虽然说不是很严重,总体上身体就开始稍弱一些,我看着他们也着急,所以我就从小发下心愿,将来一定要去好好学学我们的传统中医,他们都说中医治疗慢性病比较好,我以后要当一个好的中医,悬壶救世。”

“嗯,妹子的志向不错,悬壶救世,造福一方百姓。”

大哥母则乾对这个妹妹很是欣赏!

“大家好,我叫郜鼎,我情况也没有啥特殊的,一辈子就想着踏踏实实干活,工作,然后找个老婆好好过日子了。”

郜鼎的话很少,不过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很干净的小男孩,不是说人表面干净,是内心很干净,仔细看还是很帅气的。

“我叫夏眀夷,我和大家的想法不太一样,我以后要干金融行业,大家看看,现在国家经济建设,干啥都要钱,资金运作以后肯定会有很大的发展,我将来要是能考上大学,一定学金融行业,以后从事这个行业,我才不管别的,以后我就要利用好我学的专业赚大钱,别人的死活我才不管,我就一个目地赚钱,过我的舒服日子,呵呵,我的目标简单吧!”

“我叫暴否,从小就是个倒霉蛋,没啥好说的,反正从小就没有走过运气,反正知道我的人都了解,啥事倒霉,啥事就能找上我,我家还是我们村基本最穷的一家。”

大家看着唯唯诺诺的样子,心生怜惜。

最后就剩下两个女孩子了,大家都看着她们两个,

“就你们两个了,十二妹先说说吧!”

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十二妹长的真水灵,别看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开,但是依稀可以看的出来将来一定是个美人胚子,精致的五官,就算是现在也已经掩盖不住了。

“我叫宋葛覃,是宋家庄的,很多人应该都知道我们家,有名的打官司家庭,也是个悲摧的家庭。我们家因为我爷爷在老家包鱼塘,和合伙人后来闹矛盾,最后自己解决不了,去镇上调解也没有调解好,镇上的领导就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结果人家请了专业的律师,硬是把我们有理的给说的没有道理了,我们家也以案子的失败净身出户,那个时候我还小,可是我记忆深刻,我就暗自下决心,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当个律师,不能在走我爷爷的那个路了,要好好利用好手里的法律武器,为这个世界主持点公道!”

“就剩下我自己了,哈哈,大家都认识我了,我叫孔蒙,我就一个理想,将来当个小学老师,给孩子在一起,天天开开心心的多好,不用勾心斗角。”

大家看孔蒙这么开心,也就都跟着笑了起来!

在大家的笑声中,终于开饭了,大家也确实饿了,经过大家结拜以后,大家之间的关系变的更加和谐。

短暂的个人简介,也似乎在揭示着这些人的人生命运,一场一群人的人生大戏从此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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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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