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基尔港

1939年1o月1日，在丁默来到2战德国26天后，他登上了开往基尔港的火车，火车行驶了1天1夜，到了基尔市，又坐汽车颠簸了4个小时到了基尔港，映入眼帘的是忙碌的港口，工人在在维护着船只，巡逻艇也在来来回回地穿梭。.

我们下车的地方是巨大的潜艇洞库，坚固的混凝土钢筋筑起了一排巨大的房子，有4个门，每个门也就是一个潜艇的洞库，潜艇出击，反航都要来到这里，洞库里很凉，转而就是操纵的电焊等声音。

丁默他们被带到了一个潜艇洞内，一艘潜艇赫然浮在水面上，几名技师正在对潜艇进行着维护，我注意到站在岸上指挥的人正是普里恩上尉。他不停地用手比画着，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焦急了。

“上尉先生好。”带我们来的那名身材高大的士官，象铁塔一样地打了个立正。

普里恩回过头，好象没听清他说什么，摆摆手让他走了，大个子士官啪地敬个礼转身走掉了，个子大的人穿军装就是很漂亮，样子也很威武，只不过这样的身材挤进小小的潜艇里面实在有些困难了。

“小伙子们，你门来了，欢迎你们。”普里恩过来跟我们一一握手，当然他是冲我们喊着说话的，不然我都不知道他说些什么。

“来，这就是我们的伙伴，u－47号潜艇。”普里恩骄傲地看着他心爱的伙伴，热情地给我们介绍起来：

“u－47号潜艇是一艘排水量为75o吨的VIIB型远洋潜艇，该型潜艇独特的艇体舯部鞍状水柜设计使得潜艇航程达到87oo英里，这样的航程足以远航至英国甚至大西洋中部。该艇水面航16节，水下7节，最大潜深1oo米，艇装有四部21英寸鱼雷射管，艇尾一部。甲板前方安装有88毫米甲板炮，指挥塔围壳后方装有2o毫米防空炮。”

“艇长，这艘潜艇一共可以装多少鱼雷？”丁默有些弱弱地问道。

“VIIB型u艇在VIIa型的基础上做了很多改进的，航程增大，可以深入大西洋更远的海域。航也有所提高，而且增加了艇尾鱼雷舱，提高了储弹量。VIIB型u艇的甲板上有4个水密仓，用于储备鱼雷，使得鱼雷总数达到14枚。”普里恩用手指着潜艇前面的位置跟我们说。

“好了，先生们，你们先去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先出海玩玩。”

“太好了。”我们都欢呼雀跃起来，随后被一个士官带到了港口宿舍。

放下行李后，丁默和其他几名入选的士兵没有呆着宿舍里，而是出去转一转，冈萨雷斯还去宿舍旁边的商店里买了几盒基尔当地的香烟，叫「u－BooT」，香烟的焦油很大，一吸上周围都是浓郁的烟雾味道。

冈萨雷斯递给了丁默一根，丁默马上摸起裤兜，以前他在中心2校的时候可是著名的烟枪，口袋里平均有4个打火机，摸来摸去，没有。

“努，用这个。”冈萨雷斯等我的打火机显然不耐烦了，拿出他自己的给我点上。

“哦，谢谢你。’丁默象以往那样吸了一口，一股浓郁的烟雾直接吸进了肺里，丁默大声地咳嗽起来，“这烟可真冲。”

“你不会吸烟么？”冈萨雷斯叼着烟卷，大口大口地吧嗒嘴，烟不断地从他嘴里和鼻子里出来。

“我怎么不会，我以前抽的都是过滤嘴的，我........"丁默赶紧打住了话头，2战哪有什么过滤嘴香烟，你以为现在的中南海，七匹狼呢啊。丁默勉强吸完了剩下的几口，用一口痰把烟头吐到了地上。

说来奇怪，丁默以前一天一包烟，可自从来到了帝国潜艇学院后，好象把烟这个东西从脑子里忘却了，以前的生活习惯也改变了，不带眼镜看东西也显得清楚了。真是个好东西啊，没白来。丁默站在原地笑出声来，到是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

“老兄，你怎么跟吸毒一样。”那几个人甩下一句朝不远处的俱乐部走去。

基尔港的天是蓝蓝的，不见一丝的白云，据说这里平均降雨不到3o%，而海面却永远不退，显得那么的湿润。

水兵俱乐部，外表看到象很大的剧院，门口不断地有喝的醉醺醺的家伙从里面走出来，然后吐的满地都是，三三俩俩的女人在门口等待士兵的挑选，然后直接到附近的一家叫mL的旅馆。

我们在门口被拦住了，被告知今天是斯诺特艇长的受勋仪式，只有固定的人才能进入这里。

“什么意思？”冈萨雷斯很不解的问

“就是被人家包下了。”丁默很喜欢引用现代词语来解释，就象前阵他同学包下一个西餐厅过生日一样。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把冈萨雷斯他们拉走了，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的，索性去岸边坐在箱子上看着眼前的这条通向大海的河流，希望能出现一艘u艇。

岸边稀稀拉拉的人群，有的在散步，有的在激烈地交谈着什么，一队拿着乐器的人来到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远处的潜艇洞库内也冒出了汽笛声。

人群突然都拥向了岸边，围的水泄不通，军乐队演奏起u艇之歌，优美而雄壮的乐曲声中，一声声巨大沉闷的汽笛声从洞库那传了过来，越来越近了，岸边的人群几乎保持着一个姿势，用手拼命地挥舞着。

丁默他们也挤到了岸边，还差点把一个人挤到了河里，丁默伸出头望去，一艘u艇正缓缓地开了过来，很慢，了望塔和甲板上有不少水兵，同样象我们挥舞着双手，拿帽子向空中抛出一个圈，然后又稳稳抓在手里。

u艇出击了，丁默他们为刚才没有进水兵俱乐部而感到有些暗自庆幸，不然就看不到壮士出征般的过程了，了望塔台上有5，6名军官模样的人，还有2名士官应该是了望官，一只手晃悠着帽子的时候，另一只手还不忘拿着望远镜不断的观察。海风不断地吹拂着这些海军，随风飘扬的还有竖在了望塔上的万字旗。

潜艇开到了离我们最近的地方，丁默和周围的人群不断地冲艇上喊叫，挥舞着手臂，年长的军官则是默默地冲着u艇敬礼，一些姑娘，夫人摘下手中的鲜花，向u艇上仍去，花朵最后掉在水里，陪伴着这些海狼们驶向着大西洋。

军乐声渐渐停了下来，人们目送潜艇远去，直到看不见了才开始散去，丁默也带着依依不舍的神情和队友们返回了宿舍。

“捕猎愉快。”丁默心中暗自祈祷着。

宿舍里，普里恩上尉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等我们，拿着一本书默默的看着，看见我们进来起身走了过来。

“你们都去哪里了。”

”去海边玩了一会，还目送潜艇出击。”丁默有些不安地答到，让长官等可是不好的啊。

普里恩略带沧桑的脸开始温和起来，这让我们都感觉放松了不少。他来是告诉我们，明天早上7点集合准备出海试水的。

普里恩说完走出门外，在关门的一刹那，回头对我们说道：“先生们，你们出航的时候也会受到英雄般的待遇。”说完转身离去。

冈萨雷斯的嘴张的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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