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遇险
过了很久,贺令杰才回过神来,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这……这也太夸张了,这分明就是一土皇帝嘛!但是既然来了,不管你是皇宫还是地狱我都要闯一闯了。i。com”
贺令杰假装欣赏了一下天煞城,便往回走了一段路,直到大门的卫兵看不到的地方,然后贺令杰便走入旁边草丛,顺着天煞城的围墙方向走去。在大门进去显然是痴人说梦,贺令杰想看看天煞城的围墙有没有比较簿弱的地方,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相信无论什么地方都会有**的官员,无论多坚固的城池都有脆弱的一面。
走了半个小时后,贺令杰切底失望了,天煞城的城墙居然没有偷工减料的地方,这实在是太伤感情了。贺令杰记得双岗学院后面都有一段围墙是专门给学生翻墙的,这天煞城明显没有这样的人性化设计。
幸好贺令杰并不是一个不懂得动脑筋的人,他来到一个看起来相对守卫比较松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的灯光暗,城墙内似乎并没什么人,估计是后院。贺令杰目测了一下距离,十米高的城墙再加上十米宽的护城河,这下完了,轻功跃不上去,除非中间还有一个着力点。但天煞城的人早就想到这一点,毫不客气地将城墙粘上一种很滑的瓷砖,这样连壁虎游墙功都没法施展了。除非有类似梯云纵的轻功,但那实在不是一般人三五年就可以学会的。
“防守措施那么严,明显是坏事做多了心虚了!”贺令杰对刘雄天的为人更加厌恶了。他想了想,然后打开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一扎麻绳,再将一个三爪勾系上绳子的一端。贺令杰将三爪勾转了几圈便用力甩向墙头上。“当!”一声轻响,那三爪勾便扣在城墙上。贺令杰静静地听了一下,并没有引起什么动静。
贺令杰感到很满意,他轻轻地拉了一下绳子,确定绳子那头已扣好了。贺令杰跨步弯身,抓住绳子用力一跃便跳上去,他的身子一下子便荡了过去,就在半空中,他突然感到绳子不受力了,然后他的身子便向下沉去,与此同时,他看到城墙有一团黑呼呼的东西向下冲来。
“嘭!嘭!”两声巨响,贺令杰和那团黑呼呼的东西先后落入护城河中。这护城河虽然不宽,却很深,黑呼呼的水中,贺令杰没法估出这护城河到底有多深。他在水中调整了自己的身体后,看到那一团黑东西就落在他不远处,正在快下沉。贺令杰游去想抓来看看是什么,一抓到手却没抓住,让它沉下水中了。不过贺令杰一触到那东西便已知它是什么了,那是一块很大块很重的水坭砖。他现那是一块砖这确实吃惊不少,天煞城的豆腐碴工程怎么以这样的方式给自已现了。但一转念,他便知了原由,在心里大骂:“好家伙,原来这刘王八的城墙最上面是故意放的都是松的砖,绳子勾住后用力拉便会掉下来。这样就能防止别人用绳勾爬墙了。”
贺令杰在水中仅一会便马上向水面浮上,他知道这么大的落水声肯定会惊动天煞城的守卫了,不赶紧走就脱不了身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
贺令杰一上水面就听到“哔哔……”一阵警报声,还有大队人向这里跑来的脚步声,其中还杂着猎狗的豪叫。“完了,这些家伙的动作也太快了吧!”贺令杰赶紧上岸。
“站住,不要跑!”一群手握金光闪闪的大刀的护卫已看到正爬上岸的贺令杰。“嗖!嗖!嗖!”几支箭射在贺令杰身边。强光灯已将贺令杰曝露无余。几只高大的猎犬嗷叫着冲向贺令杰。
“叫我不要跑?你当我傻帽啊!”贺令杰一个闪身,连背包都没拿便冲进草丛中,什么都不顾,只顾着拼命跑。后面的人和猎狗追得也很急,而且很显然,那些护卫不仅轻功不错,对这周边地形很熟悉。贺令杰听到后的叫喊声越来越近了。
贺令杰特意往山坡的方向跑,地型越复杂对他越有好处,但这样一来对他的体力便消耗得很快。不一会,贺令杰便奔入茂密的山林中。由于他多年的训练,让他在山林中来去自如。渐渐的后面的护卫就拉远了。但是猎狗却紧跟着不放,猎狗可不同人,它们对山林的环境更能应对。
贺令杰急奔了二十多分钟才将后面的追兵与猎狗摆脱得较远了。他翻过一座小山后,便看到山脚下有一条公路,心里一阵欣喜,沿着公路跑,有车经过时便跳上车去,相信天煞城的护卫也就做做样子,不可能一直追来吧。贺令杰几个起落便奔到公路上,很快,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切皆有可能。
当贺令杰跑上公路时,他就看到一队天煞门的护卫队。更重要的是护卫队的人也看到了他,而且护卫队就在他眼前,这种情况下只有打了。天煞门的护卫武功都不弱,但跟贺令杰比起来当然还差一点,差一点往往就能要一个人的命。
贺令杰虽然能打,但他觉护卫越打越多,而且非常不怕死,俨然一副二战时期日本神风特攻队的模样。贺令杰实在没想到天煞门会对一个还没闯进天煞城里的小贼如此兴师动众。贺令杰体力已渐渐不支了,一个不留神,给在背后的护卫兵划了一刀,背后的衣服立时一片鲜红。
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响亮的汽车马达声,紧接着贺令杰便看到耀眼的车灯亮头照向他这边。一辆黑色的跑车急冲而来,重重围住贺令杰的护卫兵被这突来的跑车冲散开来。“吱——”黑色跑车在贺令杰旁边急停,一个车门打开,“快上车!”车里的人向贺令杰叫道。
贺令杰没多想,一脚将一个护卫兵踢开,便上了车。贺令杰一上车,跑车便“嗖!”的一声急驰更去。一边的天煞门护卫兵也不敢再去拦,纷纷僻开,眼看着跑车消失在黑暗中。
贺令杰一动不动地斜躺在车座上,后背的衣服已因伤口流出来的血而粘粘地贴在背上。伤口的痛楚和全身的疲惫让贺令杰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和每一根神经。透过车前的玻璃,可以看到路边的树木飞快地一闪而过,可知汽车正在高奔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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