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你没解约权利
秦昊珩扛着女人来到地下停车场,把她扔到后车厢。虞芊芊头晕目眩,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股大力压到身上。
她头皮发麻,惊恐地把他往外推。
秦昊珩钳住她下巴,语气危险,“虞芊芊,你想违约?”
什么?虞芊芊拼命摇头。
她和秦昊珩签订两年合约,每年一千万的费用,简直是她烧高香求来的。
母亲如今在美国进行治疗,每周光药物费用就需要一万美金,这还不包括手术、看护和其他杂费。一旦这个男人要解约,下一秒她母亲就可能咽气。
这也是她虽然惧怕秦昊珩却无法离开他的原因。
“那你什么意思,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嗯?”秦昊珩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之大,简直要把她掐断气。
直到女人脸色惨白,男人才放开她。
虞芊芊得救,大口喘气,不安地缩在一角,不敢去看秦昊珩。
车厢里气氛很压抑,她挣扎了一会,终于想起了个笨拙的借口,道:“我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只是做这种事不想被别人看到。”
边说还似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前排的司机,大叔,对不起了。
实际上这都不是理由,她只是想拖延一下时间而已。
秦昊珩顺着他的眼神瞥了一眼,那司机从后视镜对上秦昊珩的眼光,顿时冷汗直流。
“把遮挡板升起来,我不说你是死的吗。”或许虞芊芊的话真的起了作用,秦昊珩阴沉着脸吩咐道。
司机声音抖着应了声,按下一个按钮。
虞芊芊绝望地看到那个厚厚的遮挡帘缓缓升起来,又听得男人道:“现在呢,你还有什么借口?”
虞芊芊咬着嘴唇,屈辱道:“轻,轻一点。”
“呵。”男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眼神冰冷地看着身下撇过头不情不愿的女人。
和他在一起这个女人不是在哭就是在和他对抗,刚才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就笑得很开心,就连接吻都那么投入。
本来还想对她温柔点,可现在秦昊珩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反正她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做错事就要惩罚。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别墅,没我的允许不能离开。”回到别墅在虞芊芊醒来时,男人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什么意思?难道这个男人要囚禁自己?
想到要待在这个阴森可怕的老宅子,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虞芊芊打了个冷战。
秦昊珩根本不管她的害怕,又一字一句宣布道:“好好反省下自己的错误,现在我才是你男人。”
走到门口,他又想到什么,脸色阴鸷地警告道:“还有,别想逃走,你没有解约的权利,可惜我有。”
看到女人瞬间惊恐的脸色,秦昊珩这才满意地离去。
整整两天,虞芊芊只能呆在别墅里,秦昊珩不知怎么了,两天都没有动她。可这样随时提心吊胆的日子更加让人可怕。而她也不敢再逃。
诚如那个男人所说,他可以随时解约,而她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她很害怕,如果这个男人解约,那自己真的无处可去,而她母亲的性命也岌岌可危。
这时楼下响起汽笛声,虞芊芊像是吓到了,连忙从床上溜下来。可走到楼梯口,她又猛地停下。
她知道自己必须讨好那个男人。可偏偏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天底下简直没有比她还笨的女人了。
秦昊珩正好上来,见到她,瞳眸微闪,停在她面前。
“你回来了。”光是这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她就不知所措。
“有事?”秦昊珩言简意赅。
“没,没有。”
虞芊芊有点尴尬,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突然跑出来干嘛。
“没事?没事你站在这里?”秦昊珩突然生气了,噎了她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书房。
留下她半天还愣在那里,她到底哪里又惹怒这个暴君了。
结果晚饭都没吃,秦昊珩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又出去了。
男人彻夜未归,虞芊芊以为他生气了,提心吊胆的吓得觉都没睡好。
这个空旷的宅子里大的可怕,秦昊珩不喜欢佣人,所以别墅里只有负责打扫和做饭的王姨,可她也几乎不上二楼,据说是因为秦昊珩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私密领地。
没有通讯,没人和她说话,虞芊芊又害怕又着急。这样下去她非疯了不可。
她现在甚至觉得,即使秦昊珩在床上折磨她,也比这样没有尽头的日子好。
吃午饭时,虞芊芊看着默不作声的王姨,央求她借手机给自己打电话。如果再不给郁芽报个平安,估计那丫头这次真的要去警局报人口失踪了。
“虞小姐,你既然跟了秦先生,还是主动点好。只要你不犯错误,其实秦先生还是很好说话的。”五十岁的王姨头发灰白,叹一口气,道。
不犯错误?秦昊珩也说要她反省自己的错误,问题是,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就因为他和温禹辰接吻?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因为喝多了还没反应过来,而且她后来立刻推开他了。而且她也早就认错了。
傍晚,秦昊珩回家,一直等在桌前的虞芊芊立刻站起来,喊了一句,“秦总。”
秦昊珩瞥了她一眼,没应声。只对旁边守着的王姨道:“晚餐我吃过了,这几天都不用准备我的。”径直走向书房。
虞芊芊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个男人的冷暴力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发疯。
赶紧趴了几口饭,虞芊芊忐忑不安地敲响了书房的门。没有回应,她只好又敲了一次,小声道:“我是芊芊。”
沉默很久,里面才传来男人的应答,“进来。”
推开房门,秦昊珩冷峻地坐在书桌前,正的在翻看什么文件,他的背挺得笔直,微微蹙着眉头,看样子心情不是很好。
虞芊芊惶恐地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秦昊珩才懒懒地看她一眼,不耐道:“怎么,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