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燕子被人带走了
“那倒是嘞,而且啊,稻田里出的鱼比鱼塘里养的好要好呢。”老板说到鱼,几乎就是个百事通。
“大叔,那稻田里养啥鱼合适呢?”廖峰一见老板如此懂行,心说不如问问他,总比自己和胖子在这里瞎逛好的多。
“泥鳅!抗病能力强,存活率高适合你们这些...刚毕业的学生养殖。还有就是卖的价钱也高。”老板本来想说新入行的啥也不懂,但是又怕廖峰二人生气,便说了刚毕业的学生。
“行,那老板就给我们来点泥鳅,我们回去先尝尝。我们要是觉得好吃,那就有市场。”胖子可不管那么多,先把午饭找好。
买了泥鳅,二人便想回胖子家里做来尝尝。还没走到,就远远的看见一群人围在胖子家的菜店周围,胖心心里没底,就加快了脚步,拨开人群挤了进去。但是挤进去之后眼前的一幕却让胖子双眼通红,直接暴走。胖子的父亲满身土灰,一只手紧紧攥着另一条胳膊,疼的满头大汗。还有三五个染着各种颜色头发的小青年,嚣张的站在老爷子前面“老头子,赶紧他妈交保护费。要不然老子就再废你一条胳膊。”
见父亲被人打了,胖子哪还能压制住怒火,怪叫一声就冲了上去。别看胖子胖,可是一点也不失灵活。闪身躲过一圈肩膀便靠了过去。三百来斤直接把那小青年砸在了地上,惨叫一声便没了动静。
廖峰一见胖子冲了上去,也没有墨迹,直接撸胳膊卷袖子冲了上去,有了那变态的身体素质,三拳两脚就打到了剩下的几个小混混。
然后道“胖子!你丫没把人砸死吧!”的确,被胖子砸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起不来了。很像是被一下砸死了。
“哪能啊,顶多就是晕了过去而已。”胖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廖峰,你咋这么能打了,啥时候练的啊?”胖子见廖峰三拳两脚就收拾了那几个小混混很是惊讶。
“以后再说,先看看伯父咋了!”廖峰这本事哪来的他自己都说不清。怎么跟胖子说啊。
“对,爹,你咋样了!”胖子关心父亲,也没时间再追问。连忙过去扶起父亲。“刚刚跟他们几个起了冲突,胳膊可能是断了。”胖子的父亲捂着胳膊道。
说话间廖峰就走到了几个倒地不起的混混那里冲着其中一大腿就是一脚“说!你们来干什么的!”
混混疼的嗷的一声,这还是廖峰留了力气,要不然估计这一脚下去他这条大腿就要断了,“我,我是来收保护费的。”那混混自知理亏,说话的声音很小,吞吞吐吐地说道。心想,怎么就问我呢,真倒霉!
“收保护费?谁教你来的!你们老大是谁!”廖峰知道收保护费这事一般都是一个大的团伙,单凭几个小混混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是,是郑季郑老大。”廖峰一听郑季心想又姓郑?难不成这件事又跟那个“郑少”有关系?“这个郑季跟那就号称“郑少”的是什么关系!”
“郑少?您认识郑少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郑少就是我们郑老大的公子!”那混混一听廖峰认识郑少,还以为是郑少的朋友,嘴皮子也利索多了。
“谁他妈跟你一家人!告诉你,老子虽然认识那“郑少”,不过确是仇人!”说罢就又冲着那混混的大腿补了一脚。也不顾那混混的惨叫就转过身对胖子说“我们快带你爹去医院吧,估计是骨折了。”说完便和胖子把胖子的父亲架到了胖子的小皮卡上去了。
扭过头对混混们说道“滚吧,给你们那个郑老大带句话,老子找他麻烦来了!”说完就上了小皮卡奔医院去了。
来到医院,把胖子的送进了急诊室,二人焦急的在门外来回踱步。良久,一个白大褂医生走了出来“谁是病人家属!”“我!”胖子赶紧过去了。
“病人右臂遭到重击导致左臂骨骨折。已经接好了,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医生的话让胖子松了一口气。“好,谢谢大夫。大夫您辛苦了。”胖子倒是少有的如此客气。
“行了,胖子。你先给伯父换病房吧,中午也过去了,我去买点吃的。”廖峰对胖子说。见胖子点了点头,廖峰便转身下楼去了。
刚出医院门,廖峰就接到了李父的电话“廖峰!不好了!燕子被她大哥带走了!说是让他嫁给那个郑少,刚走没一会。应该还没进城呢!”李父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几十年没掉过眼泪的苍老汉子竟是有些哽咽。
“什么!燕子被人带走了?”廖峰一听整个人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差点没有跳起来。双拳攥得嘎嘎响。然后低沉的说道“伯父你先别着急,他们不是还没进城吗。我这就去拦着!”
“我能不着急吗,燕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你啊!廖峰,这次她大哥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你可千万别逞强,先报警,可不能一个人去啊!”李父知道廖峰的性子,那天虽然见识了他的身手,可是这次人多,怕廖峰两拳难敌四手,赶忙嘱咐道。
“行,我知道了李叔,先挂了吧。我这就报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又打电话跟胖子说了一声,招手打了个的直接奔清河村进城的道口去了。
看着从高速收费站一辆一辆出来的汽车,廖峰心焦不已,想去别处找又怕燕子还没来,等着又怕燕子已经过去了。等了十几分钟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上次燕子他哥开来的那辆白色面包车开了出来。刚出收费站廖峰就像箭头一样窜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面几个人吓了一跳,突然间窜上一个人来。“燕子呢!”廖峰死死的盯着李大,低沉的说。
“廖峰你干什么!这可是江北市!不是你能撒野的!”李大被廖峰盯得有些发毛,想起上次被打的半个月下不了床的惨样,色厉内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