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伟考取了汽车驾驶员证书,她的工作是为车主开车,缘于工作的特殊性,她遇到过社会上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凭借她中年女性的魅力稳重,姣好的面容、可人的身材,不凡有的男乘客向她大献殷勤,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伊伟都表现得沉着冷静,既不伤害乘客的自尊心和面子,又用委婉礼貌的语言拒绝他们,同时,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热情为他们的旅程服务。然而,富商张家第的出现,却让伊伟的心灵遭受到撞击。

张家第第一次见到伊伟,是以乘客打出租车的身份出现在伊伟的身边。那天,伊伟把一位乘客送到长江路口,停下车打开车门,乘客下车向伊伟付款的功夫,张家第手提皮包走向伊伟的出租车,他很有礼貌,直到那位乘客离开出租车,张家第才走近车门,使用并不十分标准的普通话询问伊伟:“可以去南湖宾馆吗?”

“当然可以,先生请上车。”

望着五十多岁,中等个头,脑袋稍稍秃顶,佩戴眼镜,身着一身咖啡色西装的乘客,伊伟热情邀请他上车。客人把皮包放在后座上,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汽车行驶在人民大街上,四行高大的树木吐出春季的绿芽,掩映着车流。伊伟一边开车一边向乘客搭话:“先生,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您是经商的吧。”张家第油光锃亮的脑门儿上皱起两条皱纹:“小姐,您怎么知道我的职业?”伊伟微微一笑:“瞧您的气质穿着打扮,我就揣摩出您的职业了,做我们这行的接触的人多,慢慢的凭着每个人的不同气质穿戴,自然就知道他的职业了。”

“哦……”张家第稍微点点头儿,侧过面孔瞅瞅伊伟:小波浪式乌发,白皙的脸庞,晶莹的眸子,虽然身坐驾驶室里,依然可以让人感觉到这位的姐的身段儿是可人的……一道流光溢彩闪现在张家第的眼前,令他禁不住张口询问:“冒昧问一句小姐的尊姓大名可以吗?”

“伊伟。”伊伟爽快的回答。

“哪个‘伊’哪个‘伟’呀?”

“立人伊立人伟。”

“啊,原来两个字的部首都是单立人。”

伊伟点头称是。张家第一声感叹:“唉!人字好写一撇一捺,可实际上做人不容易啊……小姐也是一位下岗工人吧……”伊伟再次点头儿,表示对方说对了,内心里也被对方的睿智所折服,不由开口询问:“敢问先生的尊姓?”

“我姓张。”

“名字呢?”

“张家第。”

伊伟抿嘴笑笑:“我知道您是‘张家的’,我是问你具体的名字?”

“哦,没错,我的名字就是‘张家第’,因为我家里有三个姐姐,我是张家惟一的弟弟,父亲给我取名‘张家第’。”

伊伟恍然大悟:“啊……原来如此……对不起了,先生!由于您名字的特殊性,让我误会了,劳您解释。”

“没关系的,小姐……”

汽车驶入宾馆大院,在宾馆门前,张家第付过车费,与伊伟告别。伊伟驾驶着汽车跑出很远,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似乎察觉到了一点儿异常,放慢车速回头扫一眼后座:见张家第的皮包依然在上面。伊伟的脑子几乎没做什么思考,手把方向盘汽车掉过头直奔南湖宾馆。

就在张家第察觉到皮包落在出租车上,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伊伟手提皮包的身影出现在宾馆里,也定格在张家第的脑海中。他没有想到:不到二十分钟的功夫,皮包经过伊伟的双手,就展现在他的眼前。宾馆大厅里,张家第从伊伟手里接过皮包,握住她的手说:“伊伟呀,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要知道,皮包里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装着有关我工作的重要资料啊,找不到可就麻烦喽……”张家第万分激动,邀请伊伟到房间作客。伊伟推辞说:“不啦,张先生,您数一数皮包中的钱物,看看缺什么没有,我还得忙着工作。”

“不不……钱物我就不看了,信得过您,您一定要进入我的房间坐一坐,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也可以,至于时间吗,我可以给您补偿的……”

张家第一只手亲切拉住伊伟的手,执意挽留她。伊伟见推辞不过,依允了对方。宽敞阔气的房间里,伊伟坐在沙发上眼睛不住打量着房间当中的摆设,张家第亲手为伊伟沏上滚烫的茶水,接着,从皮包里取出水果招待她。伊伟朝张家第说:“张先生,您太客气了,请问张先生是哪里人,做什么生意?”

“我是江苏人,专门做医疗器械方面的生意,偶尔也做一点儿药品生意,做我这个行道的,全国大小城市,哪里都走啊,至于接触的人员吗,大多是与医务相关的领导、卫生院院长之类的人物……”

讲起生意经,张家第嘴里滔滔不绝,接着询问了伊伟的家庭状况。伊伟实话告之。张家第听后说:“不容易……两个人下岗在外打工,小孩子在大学读书需要资金啊……”张家第从皮包里取出一沓百元钞票,朝伊伟兜里揣。伊伟急忙躲闪着:“不行……张先生,您的钱我不能要……”

“算是您做好事,帮了我的忙,我送给您的一点儿报酬,总算可以吗……”

伊伟从张家第手中接过钞票,轻轻放在茶几上,依然拒绝对方:“张先生,您的心意我领了,至于钱,我的确不能接受,请您理解我。”张家第无奈的朝伊伟摇了摇头,用诚恳口气说:“小姐,把您的电话号码送给我总是可以的吧,如果我今后来这里,乘坐您的汽车,您总不会拒绝我吧。”伊伟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张家第,张家第从衣兜里取出名片,双手恭敬的递给伊伟说:“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情可以联系我,记住,遇到困难找我,我是可以帮助您的。”

与张家第分手后的第三天晚上,伊伟开车载着一位男乘客驶往城市的郊区。凸凹不平的道路上,司机和乘客同时感觉到了汽车的颠簸。漆黑的夜晚,生疏的乡路,身边一位身材壮实的男人,让伊伟有点儿胆怯,开起车来格外小心。

“停车,大姐……”男乘客朝伊伟示意。伊伟感到意外:这荒郊野外四周无人的地方,他要做什么?会不会……伊伟心中虽然一激灵,表面上却坦然自若:“怎么?到地方了,在这儿下车。”

“我要方便一下。”

伊伟停下车,男乘客右手慢腾腾把车门打开一条缝隙,看样子并不急于下车,右手揣进下衣兜似乎摸着什么。伊伟以为他在找手纸,因此,没十分在意。猛然间,男乘客左手揪住伊伟的衣领,右手从下衣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迅速打开架在女司机的脖子上低声说到:“对不起,抢劫……”伊伟心说“坏啦……”为了避免遭受人身伤害,装做镇定的样子朝劫匪说:“兄弟,别这样,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就是为了几个钱吗?我可以给你,只是跑了一天,挣得不多……”劫匪叱责道:“少废话!把钱拿出来。”伊伟两只手臂离开方向盘,左手朝兜里翻弄,心里盘算着如何制止劫匪的行动。劫匪左手从伊伟后背绕到她的左侧衣兜,迅速抓住她的手臂,从衣兜里取出一百多元钱,劫匪借着车内灯光瞅瞅手里的钱,大概感觉数额不多,刀刃贴近她的脖子厉声敲诈伊伟:“不对,还有……”伊伟装做告饶:“兄弟,现在买卖不好做,今天只挣这么多了……”劫匪右手持刀抬高,左手翻弄她的右侧衣兜,结果是一张卫生巾。劫匪嘴说“扫兴”扔在一旁,一双贼眼朝伊伟身上寻摸两秒钟,伸出左手奔向她的上衣纽扣,伊伟制止劫匪的瞬间,上方的弹簧刀凶恶的朝她晃动着。劫匪粗壮的大手搜查伊伟内衣的时候,无意当中触碰到她的Ru房,犹如一股电流顺着手臂钻入男人的肌肤,劫匪萌发了肮脏的邪念。

“救命啊…..”凄厉的呼喊声划破旷野的寂静,伊伟奋力打开左侧车门,身体不顾一切往外挣脱着。与劫匪的撕扯中,伊伟是倒着摔在车门外的,劫匪将伊伟身体按在地上,两个人搏斗中刀刃不时划破伊伟的皮肤,其中一刀刺破她的右臂,顿时,血如泉涌。

远处汽车的灯光和喇叭的鸣叫,驱跑了劫匪,伊伟入院治疗后,在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的情况下,继续工作。

嫩绿的树叶染上墨绿,树荫遮蔽着街道上忙碌的车流。尽管伊伟受伤的右臂伤口没有痊愈,偶尔疼痛袭来,令她紧握方向盘的右手颤抖,但是,她努力克制着,工作热情依旧。

手机的铃声响了,伊伟左手紧握方向盘,右手接听电话。听到男人不太熟练的普通话,伊伟便知对方是张家第。张家第在电话里告诉伊伟,他已经到达城市的车站,请伊伟去车站接他。在车站,两个人见面简单寒暄几句话,伊伟赶紧请张家第上车。坐在驾驶座位上的伊伟一边开车一边询问张家第:“还是去宾馆吗?”

“不是,去郊区的一个卫生院……”张家第向伊伟指点着他的行程路线。

“哦……”伊伟点头儿答应着,表示明白了。坐在她身边的张家第关切询问伊伟近来状况,伊伟如实相告。张家第听后,抬起白皙的左手轻轻捋起女司机乳白色衬衫衣袖,轻拂着胳膊上的伤疤心疼的说:“伊伟,你需要休息啊!”

“没办法呀,真的耽误不起工,女儿上大学,我们两个人每年需要交养老保险,这次受伤又花了很多钱……”

“发生这样的事情,责任不应该由你来负啊?”

“按正常道理来说,凶手是要负责任的,可是,凶手到现在也没见踪迹,车主暂时又拿不出钱来,伤势不能让时间耽误啊,因此,只能个人垫付。”

张家第听后,面色立刻被乌云笼罩,嘴里一声叹息,思忖片刻,从座位上稍稍探起身子,伸出左手从后座上提过皮包,打开后取出一沓钞票塞给伊伟说:“伊小姐,这一点儿钱你先应急用着……”伊伟泛起红晕的脸庞上写满感激,嘴里连连推辞:“这可不行啊,我怎么好意思用您的钱呢……”张家第简直是在下达着命令:“伊伟,你现在正处在困难的时候,做为你的朋友,我绝不能袖手旁观,有责任帮助你,你必须接受,当然,假如你觉得不妥,今后你有了钱,可以再还给我。”对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伊伟无法推辞了,况且,她眼下经济状况正处于窘迫时期,但是,伊伟表示:等将来自己经济状况好转,一定把钱如数还给对方。张家第对此表示理解,并劝说伊伟,这一点儿小事不要挂在心上,身体康复才是要紧的。

几片浮云遮蔽住太阳,晴朗的天空变得阴郁,不大功夫,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汽车驶出市区,路面的破损和泥泞,为女司机的工作增添了难度,尽管伊伟放慢了车速,车内的两个人依旧感觉到了少许的颠簸。

“不好,车出故障了,好像灭火……”无论伊伟脚下怎么加大油门儿,汽车纹丝不动。伊伟打开车门儿下车,冒雨掀开前盖儿,两只手摆弄一番,盖好前盖儿回到驾驶室重新发动车子,虽然有了动静,但是汽车依然开不起来。通情达理的张家第主动下车推车。驾驶室里,伊伟脚猛踩油门儿,车后张家第使用九牛二虎之力,直到汽车发动行走出十米远停下,张家第才重新进入车内。瞅着被雨淋湿了的张家第,伊伟心疼的说:“你看你,身上衣服都被雨淋湿了,搞不好要感冒的。”汽车驶近一片树林旁,伊伟见雨停了,请张家第下车脱下衬衫拧一拧。两个人打开车门儿下车,张家第解开白衬衫纽扣,脱下来用两手拧着,水溜滴在他的脚下。伊伟手持干爽的毛巾,小心翼翼的为张家第擦拭身上的雨水,从额头到脸庞脖颈,再滑向前胸胳膊。毛巾轻柔的张家第身上,暖流流淌到他的心房里。不等对方擦拭完毕,张家第就着急的说声:“我的身上已经够干爽的了,来来来,该是我为你服务的时候喽……”张家第从伊伟手中夺过毛巾,不容分说,毛巾轻滑在伊伟的身上。此时,伊伟低头的功夫,才注意到,自己乳白色衬衫遭受到雨水的浸润,紧贴在白白的皮肉上,上身如同**一般,在对方眼睛里几乎一览无遗。伊伟不由难为情的垂下头。

空旷的田野上,只有伊伟和张家第两个人,远方的路面,也少有汽车经过。张家第的手臂轻巧动作娴熟,擦着擦着,他和她的身体距离愈来愈近,他把她的身体柔情似水的揽在怀里,毛巾轻轻划过她的头发,又挽起伊伟的裤角为她擦拭小腿,在伊伟转过身体,毛巾轻柔在她脖颈的时候,张家第的手从她的身后伸向她的前胸,解开了她衬衫上几个纽扣。伊伟没有拒绝。张家第把伊伟抱入汽车后座上,双手撩开伊伟的衬衫,褪下她的外裤和裤头……

出租车里,在女人“呵呵……啊……啊……”愉悦而茫然的呻吟声音中,伊伟与张家第发生了性关系。这是伊伟婚外性史的第一次,也是在长时期得不到男人沐浴的情况下发生的**,无论是在**上,还是在精神上,她获得到极大的满足。

完事之后,伊伟穿好衣裤,梳理凌乱头发的时候,柔声询问张家第:“张先生,当今社会,像你这样身份的男人,要想找个小姑娘做朋友,是一件及其容易的事情,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我呢?”

“这你就不懂喽,伊小姐,一个人整天泡在酒肉桌儿上,会思念粗茶淡饭的,男人长时间穿梭在风流女人中间,偶尔也会倾慕良家妇女的。”

伊伟从张家第那里获得到金钱和“爱情”,同时,也失去了与张明之间的婚姻。其实,伊伟与张明之间的夫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了,是一个“穷”字使她厌倦了丈夫,是一个“富”字导致她与富商发生了婚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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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时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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