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发卖

第一百一十章 发卖

在去赌场的路上林铮顺道去见了赌圣,每一行都要有天赋。他不算天资高的,却也深信勤能补拙,手上有本事才能震住手下的那帮弟兄不是?

万一有人来砸场子呢?

他想的倒是很好,当真走到赌圣门前的时候才发现……中门大开,人去楼空。那老人家竟然是一声招呼都没有跟他打就不见了踪迹。说好的主角光环呢?貌似自从穿越以来,他的运气一直都不怎么好。不由得有些气馁。好在他心中自有旁的成算,局面倒不至于很糟糕。

有的人天生一手好牌却打的越来越烂,有的人天生一手烂牌,却能慢慢的风生水起,他相信他是后者。旁人只看到他一直下风被打压,殊不知,他是扮猪吃老虎,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甫一开始警觉起来,他突然想起跟朱三签订的契约。上面写着叫他帮朱三管理一年的赌场。会不会是个局?他现在所走的路好像是被人铺好的一般。也不怪他杯弓蛇影,实在是被坑的多了,形成了条件反射。得另谋出路才行。那张契约他得想办法弄到手了。

另外找份活吧,赌场违法,不是什么好的出路。钱来的的确快,万一出事,他就成背锅侠。被套路多了,他也学会了反套路。收债这个事能干下去,赌可不能长久沾染。

心思变换后,林铮摸了摸口袋里的银票,还请什么客?反正也没打算久干了,还是拿这笔钱通通别的门路吧。

去赌场溜达了一圈,那些管事看他的眼神可不算好。总觉得他站了个坑,光出工不出力,简直就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偏他自己不觉得。悠哉游哉大摇大摆的模样,看着着实可气。

他挡了别人晋升的道了。不光是赌场的人这么想,连李老六也看他不顺眼。从前跟他一样的泥腿子,瞬间就比他高了那么一截,自然是心头不平衡,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坑林老二一把。

这些人的心思林铮自然是知晓,却也不怕他们的算计,就好比大象,能在意蚂蚁在想些什么吗?碾死它们太容易了,他也没心思在这上面纠缠。重要的事是怎么样一步步的接近释空的那些秘密,看清楚隐藏在这虚幻表象下的真实情况。

他也是上一世慢慢才算到,他所处于的这方世界存在着以下这三种可能,第一种,平行世界(划掉)这个已经被他笃定的推翻。

因为他在修行的时候,隐隐感觉到这方天道是残缺的,是有私心的,所以才引了这么多穿越者入瓮,必然是为了某种目的。

常言道,大道至公,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天地对世间万物,就像对待刍狗一样一视同仁。都是按照自然规律在运行着,生也好,死也好,都有其规律,天地无所谓对他们“仁”与“不仁”,天道又怎么可能有私心?

第二种可能性,他也看过很多穿越小说,其中有一种说法,穿书。那么,他们则会按照作者笔下的故事运行着,这也是种天然的规律(划掉),这种猜测也不可行。纯粹的穿书不可能维持他们这一再的穿越。

那么,只有这第三种可能性是最符合他们现如今的情形。此方世界为一神器法宝的内部世界,此方天道即为拥有它的大能所掌控。如果说,这位大能是幕后黑手,那么释空此人,在其背后具体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始终想不透,要揭穿的只有这点。他不在乎在这一世能活成什么样子,因为,只要一直和鸢歌在一起,他们就有退路。比如说提前进入下一世,他称之为战略性撤退。这不算逃避。

从前他被释空误导了,所谓的逃避是两人分开,或一方遭遇不测。而只要两人在一起。是不会有惩罚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第二世提前走,却并没有像释空和殷旭一样受到惩罚的原因。后面所谓的惩罚,不过是释空人为制造的罢了,目的就是为了迷惑他们,让他们每一世死磕。

而释空和殷旭受到惩罚的原因,不过是两人不在一处的时候,殷旭死亡。从这里看出,释空……肯定也是虚伪的在伪装,他并不是什么好人。

他要弄清楚,他们每一世死磕到底,会让释空得到什么样的好处?每一世的轮转,他们肯定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而这些很重要的东西,现在应该被释空掌握着。他只是没有表露出来,实际,他从来不蠢,也不是什么良善人,博弈嘛……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是吗?

这些想法暂且按捺住不提,着眼于眼下。

林铮面上看着吊儿郎当的,实则暗地里摸清楚了情况。这朱三说是叫他管理赌场,也就是个名头上的事,他看的是明帐,这暗帐他肯定是见不到的。说穿了,他就是个傀儡,活靶子。

果然,他就知道,这些商人贼精贼精的,哪能真给他什么好处?可笑的是别人还觉得是个好差事。恨不能取而代之,他很想说,谁愿意要谁拿去好伐?

林铮转溜了好几圈,将里里外外摸透了,心里想着脱身之计。又去朱三的府四周踩了下点。才打道回府。

隔老远看到自家的破屋,心里竟然会有种安稳的感觉。

大门虚掩着,进去瞧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群鸡。扑腾着就朝他飞了过来。他也认不清公母,反正就是两只大的带了十几只小的,毛茸茸的小鸡仔,看上去萌萌哒。他突然玩心大发,忍不住上去撸了几下毛,被小鸡仔啄了几下手,一点也不疼,反而有些痒痒的。他的心里也痒痒的,这才是生活啊!让他想起从前在桃花源的日子。

安逸的平淡的幸福才是他想要的。哪有那么多的轰轰烈烈?现实安稳才更可贵。正神游呢。鸢歌听见动静也出来查看。见他今个这么早回来也颇为惊奇。

林铮见了她惊讶的眼神便解释道:“赌场签下的契约我得想办法拿回来,这事不能沾……”

鸢歌是知道林铮的事的,他的事以后也不会瞒她,她要的就是这样,要对他做到心中有数。不是信任的问题,而是她发现,自从坐过高位后,她的掌控欲越发深了。好在林铮对她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个人相互妥协着,掌控欲反而成了一种情趣。

见鸢歌点了点头就要进屋,林铮快步上前搂着她的腰,凑过去就亲上了她的小嘴。

“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鸢歌还来不及脸红,就被他若无其事的模样气到了。示意他去看一旁的脏衣服。还瞪了他一眼。

那娇嗔的眼看得林铮心里痒痒的,当下也明白过来,他娘怕是跟那个女人一起去洗衣服去了。这屋里就剩他跟鸢歌两人,更加心猿意马起来。一把便抱起了鸢歌,吓了她一跳赶忙搂住了他的脖子,又挣扎着想让他放她下来。

好不容易逮住独处的机会,林铮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了。要知道,昨晚那一把火一直烧到现在,他还憋着一股劲呢,怎么着也要发泄出来不是?

鸢歌涨红了脸,门都还没关呢?!奈何说不出话来,挣扎了两下,又被死死按住了。

“别动。”林铮这样说着,他的鸢歌越来越漂亮了,营养跟上后面色红润有光泽的勾人模样,简直让他像喝了蜜一样甜到了心里,“怎么觉得你越来越美了呢?叫我怎么都看不够。”

鸢歌被他说的又羞了几分,更是不知道什么表情才好,明明已经做过几世的夫妻,她竟然破天荒的还有些紧张。毕竟,在她的记忆里,已经过去好几十年了。

最后,她认命的任由他封住了她的唇舌,他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有汗滴在了她肩头。心跳嘭嘭的,又紧张变成某种期待。

她脑子里乱乱的整个人越发紧绷。本来想着要跟他商量的事一件件全忘了。要圈个鸡窝,家里新买了母鸡和小鸡,还有她想让他做别的营生……这个他刚才好像跟她说了……还有什么来着?还有那个女人的事,他到底是想怎么解决?还有……前世她做首辅的那些事……

还有什么来着?忘了,全都忘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呸,这个色胚,看看他学的都是些什么?鸢歌已经无力吐槽了,只拿眼去示意他门没关,一边推着他,头还有些犯晕。

待林铮猴急猴急的关好房门,鸢歌本想让他将大门也一道关了,偏生被他堵住了唇舌,再也动弹不得了。

“意中玉人深深拥,半点朱唇浅浅尝。罗裙未解春光泻,薄衣难掩俏双峰……”

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学来的,她还没来得及去细听,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只觉得身上的人儿,不知道是说了句什么,越发的饶她不得了……

正酣战到快处,只听见外面传来嘈杂声。

“家里人去哪了?不会遭贼了吧?!”依娃见到他们房门紧闭,便拿眼去瞧房里。明明知道房里有人,还故意放声嚷嚷,拿手去拍门,被林大娘拍了脑袋就拎走了。林大娘可还等着抱孙子呢,可不会让依娃搞破坏。依娃只是调皮的笑了笑,她就不信,被她这么打断一下,里头的人还能继续下去?

鸢歌被门外的两个脑袋吓一跳,瞬间便没了兴致将林铮一把就踢开了。要命,这时候才感到浑身上下酸痛不止。被踢开的林铮脸整个就黑了下去,明明他们是夫妻,怎么现在每回都整的跟做贼似的?!第一时间两人慌忙去穿衣服,下一刻心里又不好受起来,这叫个什么事啊?!

都怪你!鸢歌拿眼瞪了下林铮,叫他不去关大门!前一刻有多尽兴,现下就有多扫兴。林铮拿眼瞧自己身下,竟然还没下去,要命了老铁。可这一回,鸢歌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再碰她了。

不管他怎么讨好卖笑都不行。这个家里,有她就没那个女人,有那个女人就没她。这回她是真的生气了。他自己带回来的人自己解决掉。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很委屈?鸢歌不知道,与信任无关,就是突然间觉得很难受和膈应。

林铮这边也是头大如斗,他有那女人的卖身契,这回不管怎么样都得将那女人送走了。不管原先是怎么想的,将计就计也好,引蛇出洞也好,现在也不能因为这个女人而影响了他跟鸢歌,那就是本末倒置了。卖去哪?他得好好想想。

这头依娃还在哼着小曲呢。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行事越发小气。殊不知,房里的两人正在合计着将她发卖了。

原本她想仗着这张跟现代鸢歌一模一样的脸作威作福。可不管她再怎么打算的,假的就是假的,林铮可从未对她动过半点心,下手自然也不会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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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被拆散在新婚夜(女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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