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真相
第一五二章、真相
“你有孪生兄弟?”她捉着周棠问。
周棠一手放在她腰间,另一手邀请李慎、李文松入桌。
周桂摆手请大家移步花厅,花厅设宴一桌,摆上四冷四热。
她缠着周棠让他回答,周棠与众人说:“各位亲人容泯之带内人去换一身衣裳。”
“头冠重该去换了,不如让明珠带嫂子去换,哥哥留下陪酒。”
“好。”周棠把晏晏交给明珠。
她见明珠大腹便便不敢多挣扎,由明珠搀扶着进内院。
路上李晏晏问明珠,“棠非棠又是棠。周棠不叫周棠,但人还是他,那他是谁?”
明珠挽着晏晏的手,带着她往里走,这周边都是自己人,她也不怕在这情景与晏晏说。
“周家宗祠嫡支的二十一世孙,有松、棠、桂三人。家族遭变,事发突然,无奈之下,长辈用大哥顶替了二哥的位置。族人颠沛流离,嫡支与旁支混淆,现今存活三人分别是棠、桂、柏。”
晏晏明白了,是周松利用了周棠的名头活着。
“既然皇帝已经为你们平反,何不改了过来?”她问。
“大哥自带气运,又继承了二哥的气运,双倍的气运叠加才有今日。母亲也曾想过真相大白,可是当时刚回京,为了站稳脚跟,为了重拾周家的辉煌,大哥不得不承起两人的气运,担起两人的责任。
当一切都往好的发展后,想要再改回去就不行了,再曝出去就是欺君之罪。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
明珠与她说:“有些事你看着莫名其妙,想不通哥哥为何这般做,其实他也迫于无奈,命让他如此,恶名骂名美名他都得担着。”
“你是说娶周徐氏的事吗?”
周棠今日突然摆了这婚事,要她穿大红色与他成亲,要用周松的身份娶她,这是为了证明他的心意吧。
这个人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她不能辜负了他的真心。
晏晏换了红色金丝便装,来桌前与周棠站在一起,向各位陪酒。
婚宴宴请的人不多,刚好一桌,有代表周棠高堂的李慎,代表晏晏高堂的李文松,还有周桂、周柏、明珠,其余人一概没有。
得知李晏晏身份周柏一惊一乍,“你就是李灵雨?那个在陇西名声大躁的李灵雨!”
“那时平假名不足惦记,从今往后我就是周李氏,在宅内相夫教子。外界的事与我无关。”
李慎与李文松频频点头。
周柏还想起什么瞪大眼睛看着嫂子,指着嫂子想要把嘴里的话说出,又醒悟这是非常地段,不能坏了嫂子的名声硬生生地把话憋下去。
周柏好想问:你就是那个画春宫图的李灵雨?
周棠对弟弟微摇头,暗示周柏这不是画春宫图的那个李灵雨。
从今往后,她所有春宫图都将归他一人所有,绝不外传。他会尽可能减少她画春宫图的机会。
明珠略坐便借口把晏晏带离去,女子与外男同座不合事宜。酒席是男子的场所,有她们两人在他们会很不自在。
……
不知何时周棠回来,瞧见她歪靠着床柱,进门把门关上。
咿呀的关门声把她闹醒,打个哈欠强忍着睡意,“回来了。”
“嗯。”
他站在她跟前摊开双手,她以为他是想要抱抱,站起双手去抱他。
“你也有小孩的一面啊。”
他的手没有回抱她,反而笑着说:“小糊涂蛋,你的礼仪学哪去了?这是让你伺候更衣。”
啊,这不是要抱抱?
她为自己自以为是感到尴尬,她从未伺候过人哪里懂得这是更衣的信息。
她麻溜地解开他要带,解开他喜服上的明扣与暗扣,把他的外衣扔到边上的凳子上。再去弄他里衣,红色里衣扣子让她犯难了。“这扣子在这么难解啊?”
“那就不解了。”他握着她的手拉着她坐下。
伸手去拿下她固定发髻的发簪,没有发簪的固定的秀发像得了自由般的水倾泻而下,落在她的后背,犹如黑色的瀑布。
他把她头上的发饰一一取下,再把自己头上的碧簪玉冠拿下,束起来的发丝得了自由自然不愿待在头顶,从他头上跳落,落到他后背,落到他跟前。
拿起自己的一束发,再拿起她的一束发,缠绕来缠绕去弄成同心圆。
“这是做什么?”
“结发。”拿来剪刀把结发剪下放入盒子,“今后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
她的笑容再也藏不住,他的郑重告诉她婚姻并非儿戏,今后她就是他的责任了。
把盒子放好,转身看着傻笑的她,点一下她的额头,“笑甚?”
“突然感觉好幸福。”有这么一个忠诚的男人对她,她有种被爱的幸福。
他的指头从她额头往下滑,点在她鼻尖,“以前你跟我说不要三妻四妾,我说办不到。当你离开了之后,我发现不纳妾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拒绝别人,守住自己,不纳妾也不是难事。”
偏头看眼前的男人,露出一个很傻很可爱的笑容,“那些下官没送女儿、姬妾给你?”
“我收买宫中的太医,让他们放消息出去说我不举,再加上徐凤的证明,属下们不敢把女儿送我祸祸。送美人姬妾的倒是不少,能拒绝的尽量拒绝,要是不能拒绝的就收进家里养一段时间再送出去。”
古人眼里姬妾犹如物品,收来送出去无需可怜。
他的手指往下解她扣子,脱她衣裳,露出那片红的肚兜白的皮肤,红的红艳艳,白的白花花,甚是惹人注目。“如若当年我能承诺与你,便不用受这五年的寂寞空虚。”
“说来我才是后悔的那个,被你的花言巧语给蒙骗,明知你福泽深厚、吉星高照,我还傻傻地跟你这般那般。在你身上沾了你的福气,自己断了自己的后路,想走都走不得。”
他脱去里衣,光着的胸膛,穿着亵裤靠她,男子的气息喷了她一脸,她口干舌燥的不敢说话。
两手撑着她肩膀把她往床里推,跟着爬上床,“春宵苦短,莫要讲话。”
两手撑着他不让他欺近,笑问道:“我该叫你什么?周棠还是周松?”
“允你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