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坏人谁当?
第一五四章、坏人谁当?
过不了两天。周棠暗中查到,有人给柳筠瑛的茶叶里下了毒,这毒叫做美人汤,能让人变得越发美丽,中毒越深皮肤越白皙。
最后这人就会身心疲惫,衰竭而死。
美人汤淡黄色融入茶里正好掩盖了颜色,只要放的分量少,谁也不知道这茶里边有毒。这东西十分罕见,在极北的地方才发现有。
这几年传入中原,常被用来暗杀。男子爱俏,女子爱美,中毒之人若是意志不坚会自己给自己下毒。宁愿在美丽中死去也不愿活着难看。
柳筠瑛联合周棠揪出了下毒之人,推理出了背后黑手。
周棠问柳筠瑛:“你打算如何处理?”
幕后之人不是谁人,正是坐镇东宫之人。
柳筠瑛还没想好,该告诉皇帝还是该隐忍。等以后再反击。
周棠不愿逼迫她,“想好了再派人来找我。”
他们做事很隐秘,瞒住了许多人的眼睛,但瞒不住多疑的皇帝。
皇帝派人看着柳筠瑛,从汇报之人的话语中推测出了事。
第一个动作去问柳筠瑛,柳筠瑛含笑伺候他,不曾表露半分不悦。皇帝拂袖而去。
转而去找周棠,周棠与李晏晏玩着五指棋,李晏晏拿起白色的棋子放下又拿起,耍赖了一次又一次。
她一次次耍赖他一次次围剿,两人兴致勃勃,忘乎所以。
“咳咳。”掌印太监用咳嗽暗示亲密的两人。
周棠见着皇帝立马起身,整理衣裳跪下去。
李晏晏与他成了亲,夫妻一体周棠能跪她不得不跪,拿起裙摆跑到周棠身后跪了下去,用周棠半个身子挡住她的脸。
她有胆子跟皇帝对上就是怕给他惹麻烦,她自来大胆得很,话不过脑子容易得罪人。
得罪外人还有挽救法子,得罪了皇帝必死无疑。
皇帝见周棠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脚踢去,“遇上你这混蛋都没好事。”
周棠抬眼看掌印公公,掌印公公摇头点头再摇头,告诉周棠皇帝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猜到了什么。
周棠闪开皇帝的下一轮攻击,“皇上想知是何事请随臣来。”
“你还敢躲,你还敢躲。”
周棠在前面走皇帝在后面追,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倒是比别人亲密许多。
这种关系很危险,如若周棠把握不住逾越了,得罪了伤了皇帝,贬官是最好的待遇。或是周棠澎湃自满了,得罪了其余大臣,大臣利用周棠与皇帝的关系添油加醋,死就是周棠的好下场。
周棠把皇帝带走,帮了李晏晏,她得了空就开溜。
“慢着。”皇帝精明得很,一下子瞧出不对劲,“李晏晏,入夜了你来这作甚?”
她头低垂,两手交叠放肚子,“回皇上奴家来找周大人下棋。”
“下棋?”他信才怪,“泯之是嫌弃成亲日子长,找个人来解闷吧。”
皇帝拉过周棠的左手,“李姑娘,你跟朕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大端的男子喜欢戴玉扳指,但戴着金扳指的人不多,周棠的无名指就带着个金扳指,准确来说是金戒指。
三天前李晏晏送他一枚金戒指,与他说:“锁定一生,不离不弃。”
男戒与女戒分开戴不会引人注目,但要是两人站在一起,比那鸳鸯佩更引人注意。
况且周棠这大男人戴着女子才戴金指,能不注意都难。
周棠收回手臂对皇帝作揖,“此乃臣与晏晏的定情之物,没有什么能比金子更能表达我们之间的心意。”
皇帝想到了他与筠瑛之间的事,想着若是他与筠瑛也能有一对,她会不会更开心。
皇帝嫌弃金子,他认为金才是最廉价的,他该用白玉石做一对。
皇帝心思不在李晏晏身后,背着手往里走。
周棠暗示周越把夫人送回去,周越颔首跟着逃跑的夫人一起跑。
掌印公公笑周家人不知礼。
李晏晏走快几步去找柳筠瑛灭火,让柳筠瑛这水做的女人去灭皇帝心中的那把火。
……
柳筠瑛得知皇帝找了周棠,本不想去招惹皇帝,无奈被李晏晏拖拉着去,不得已进了院子,进了屋子再次见着了皇帝。
那般恼怒的皇帝,她是第一次见,心中多了一分害怕多了一分担心,犹如那少女对情郎患得患失。
柳筠瑛进去不久皇帝外出,皇帝面色不善,像是生了筠瑛的气。
恭送皇帝离去,迎来筠瑛,她脸色也不好生了闷气,叫她也不应。
周棠出院门拉起她的手,把她往里带,“这事你莫管。”
“知道是一回事,管不管是另一件事,你与我说说这是怎么了。”她任由他拉着,随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他的步伐大,她的裙摆小,他走一步她走两步,放慢步伐与她同行不让她追得那么辛苦。
“皇上责备筠瑛不把受苦的事告诉他,不把中毒的事与他说。筠瑛见了皇上丢了魂,又不愿把受苦的事与皇帝说。皇上生她的气,她在生自己的气。”
若不是事就出现在眼前,他真不知皇帝也有意气用事的时候。这是皇帝与柳筠瑛之间的事,他不宜插手。
被皇帝这么一闹,到了歇息时间,自两人私下成亲以来常居住一室。
待下人送上热水来,晏晏伺候他坐下,撩起手袖,做起妇人该做的活。他就在那看着笑着,享受着来自她的伺候,妇人伺候夫君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宠她但也不会帮她。
任由她蠢笨地帮他脱去鞋袜,把他脚放入洗脚盆。她春纤玉白的小手,捏着他脚板甚是舒坦。
“夫人辛苦了。”
她横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此刻他想起了美眸横波,心中荡起一阵阵清风,扫去种种的阴霾,对将来的路有了期盼,今后的生活定是幸福美满的。
她端来小凳子,把自己的脚一同放进去,小脚丫踩着他大脚板,四只脚在脚盆里嬉戏。
她玩得正开心,他一下子把她抱过去,让她咋呼。
“你吓着我了。”
他闷笑,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头,压下她与他交颈接吻。
她胆子很大又很小,说话敢于直言,做事横冲直撞,但在床笫之上胆子小得很。
但是他亲吻她,她总是紧紧闭着唇儿,任他撩拨过度才怯怯微张唇口。没亲几下就软了下去,老实地贴着他胸膛不敢动。
与她面对面相抱,膝盖顶开她两腿,“多多习惯就不怕了。”
“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