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罪该万死的人是我

南宫音熙看着眼前的封鸾鸾他们，目光中露出了一抹的凝重，不相信的朝着眼前倒在地上的封鸾鸾而去，而封殇、流曲他们也一样，只是，就在他们即将到了封鸾鸾他们面前时，只见忽然一道疾风吹过，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只见封鸾鸾他们的尸体就已经消失，而在旁边的苏承的尸体，却也依旧在那里……

南宫音熙此时却是快速的来到了在一旁的白马的身边，直到现在，白马只是一脸伤心的看着眼前的月夜，一句话也不曾说，就是那样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月夜，那眸子中的伤心，灼伤了在一旁的枯叶的眸子……

枯叶见此，又看了一眼受伤很多的妖鬼，他的眸子中闪现了一抹的凝重与绝望，快速的朝着他们走了过去，将在眼前的那些妖鬼带离了这里，将他们安顿好……

等枯叶离开后，而蒋苏明的身影就在这时来了月夜的面前，看着月夜闭上眸子，安详的模样，蒋苏明的眸子中，出现了一抹的伤心，眼眶忍不住的一红，却硬是被他忍住，又看了一眼此时的白马，那痴愣的模样，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不忍，缓缓的道：“白马姑娘。”

白马听到有人唤她，于是她就转过了头来，看了一眼蒋苏明，也依旧没有吭声。

就在这时，只听的蒋苏明的声音又再次的传来：“白马姑娘，其实上次刺杀枯叶的事情，那一剑，是我刺的，与将军无关。”

白马听此，身影一滞，看着眼前的蒋苏明，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随后又目光冰冷的问道：“你说什么？”

“白马姑娘，是我的不对，让你误会将军这么久，只是，我一直想说的，是将军不让我说。”蒋苏明立即解释道，眸子中露出了一抹的急切。

南宫音熙听着蒋苏明此时的话，她的眸子出现了一抹的诧异，也不知道，蒋苏明对白马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宫音熙这时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封殇，封殇似乎是知道南宫音熙想要问什么，于是就将上次的情况告诉了南宫音熙，因为上次，南宫音熙在昏迷之中，所以她对此也是并不知情的。

“白马姑娘，其实枯叶会死，是因为我当时拿着将军的剑，因为我见到将军不愿意杀枯叶，但是为了将军府的安危，所以我拿着将军的剑，一剑了结了枯叶。”蒋苏明深深的道，声音急切又快速，像是怕白马打断她的话似的，眸子中，露出了一抹的歉意。

白马听此，眼眸中却是含着笑，而她的唇角这时，也是带着笑容，只是，这时的笑容，却是自嘲的笑容，苦涩的笑容，因为，到了此时，她也终于是明白了，月夜的痛苦。

白马深深的看了一眼蒋苏明，缓缓的道：“那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我为了枯叶，伤了月夜，可是，最后呢，最后我才发现……”

白马说道这里，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而她的眼眸中，却是有泪水流了下来，那些泪水，看在蒋苏明他们的眼中，就越发觉得眼前的白马，心中受伤极重，那是一道完全没有办法愈合的伤口……

“白马姑娘。”蒋苏明难以启辰的开口道。

“我就是个傻子，其实，最应该死的人，是我，是我才对！我才是那个罪该万死的人！”白马的声音中，带着声嘶力竭的吼声，还有她的伤心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