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谜语
李世民写出市场新规定,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找张博,让其上报朝廷。
张博问道,“这养殖基地选好了,什么时候开始建?”
李世民晃悠着脑袋说道,“等材料到了吧,我让始毕可汗找人了解一下,能在这里凑齐最好不过。”
张博道,“我们要不要从系统里兑换些?毕竟这里的东西不齐全,建造起来不那么方便。”
李世民摆摆手,说道,“一切随缘,系统这东西,不要过分的依赖。”
张博一摊手,便准备去早朝,道,“殿下,你不去了?”
李世民摇摇头,道,“长孙兄回来之前,我便不去上早朝了。”
长孙无忌回来只会有一个答案,同意自己掌兵,不给自己也没办法,自己的威望在这,治天下要文臣,平天下可要武将。
李世民思绪不敌困意,回到丞相府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玉儿看着倒在床上的李世民,说道,“小姐,姑爷整日这么辛劳可怎么行。”
长孙玄灵点点头,道,“玉儿,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玉儿嘴一瞥,道,“小姐知道玉儿读书少,又在调笑玉儿。”
长孙玄灵“噗”的笑道,“我调笑你做甚,玉儿你真该多读些书了。”
玉儿摇摇头道,“不行,玉儿读书头疼,女人不能做官不能杀敌,读书有什么用。”
“无用也有用。”长孙玄灵喃喃道。
……
长孙无忌坐车去长安,路上碰到许多逃难的流民,猜测也是东唐跑出来的。
下车一问果然,东唐可以说还不算太平,李世民与始毕可汗先前的手下争兵权,没空管这些杂事。
可是逃到大唐又能有什么用,中原百姓对蛮子打心底里有些看不起的意思,也只有地方官府会管上一管。
可要想让地方官府拿出太多的粮食来救济也不太可能,最受伤的便是这些受灾地方的百姓了。
“大人,长安怎么走?”长孙无忌愣神的时候,有流民问道。
“啊,你们这是要去长安?”长孙无忌疑惑道。
“传言也只有长安能赚出一口吃的。”那流民说道。
“这个,就在那!”长孙无忌大差不差的指了个方向,笑话,长安周围的流民都吃不饱,朝廷哪里会管这些闲事,说不定还会被有心人抓出来做文章。
长孙无忌急着去长安,若是被大量流民捷足先登,李建成肯定会以秦王治下不利将一军。
长孙无忌心里发慌,上了车,开车的军士问道,“长孙大人,我们?”
“走,快走!赶在流民前面去。”长孙无忌说道,自己也不是绝对没有办法,有长安第一馆经营着,也只能自己拿钱给流民置换粮食,只是这多久才是个头,这是麻烦。
顾不得太多,长孙无忌要先一步与李渊解释清楚了,咬定这批流民在秦王入住唐王城就逃出来,怎么着也要撇清关系。
李建成府上!
林建豪将自己掌握的大部分关于李世民的信息都说了出来,李建成大喜,也没想到自己二弟竟然这么有心机。
不过李建成始终不太关注兵力的差距,李建成以为把握住朝堂上的风向,只要始终对自己有利,父皇就能传位与自己。
林建豪深深担忧,可以说他逃出来是承担着巨大的风险的。他喜欢唐朝的历史,却及其厌恶李世民,厌恶李世民弑兄之事,他此行来便想助李建成夺取了这大唐的皇位。
“林大人,你说我二弟长在东唐称王,你有何证据?”李建成问道,他可不想做这种没谱的事,反过来对自己不利的事。
林建豪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总不能说是从直播间听来的,心里不由得对李世民恨意更深。
“太子,我想您该心狠些。秦王殿下为了争夺皇位,可是不择手段。”林建豪说道,若是自己能把李建成唤醒,那以后的路要好走的多。
“好了,我自己的二弟我还能不知道,林大人,你歇着吧。”李建成微微怒道。
长孙无忌第二日到了长安,正值下午,当下去寻房玄龄。
“长孙大人,稀客啊,这次又是什么事。”房玄龄问道。
“房大人,”长孙无忌猛吸一口凉茶,又接着说道,“殿下已经将东唐的兵权全部握在手里了,这次正是让我来告知皇上一声,还有一事便是大使馆的事。”
房玄龄一惊,也没有马上问,便道,“这个大使馆是怎么回事?”
“最近从西域来了几位大人,都是很有才能的人,就是说话有些奇怪,大使馆便是殿下为了管理这些西域人,专门设立的。”长孙无忌说道,他们的西域话就是没有自己的长安官话好听。
“哦,原来如此。那殿下掌兵权是怎么回事,先前不就已经,”房玄龄不解道。
“先前虽说是掌控了,可是有原来东突厥的武将插手,管理起来总不如自己手。”长孙无忌笑道。
房玄龄点点头,道,“我随你一道进宫,最近皇上的心思有些怪,万不能说错话。”
长孙无忌疑惑,道,“怎么回事?”
房玄龄摇摇头,叹气道,“还不是东唐的流民问题,不少大臣趁机抹黑殿下,让皇上颇有些不高兴。”
长孙无忌暗道还是来晚了一步,看来此行又要一番阻碍。
两人路上商议多时,方才敢进宫去。
可是宫里宫外不知道有多少李建成的眼线,从长孙无忌进城到去皇宫,就一直没从李建成的眼皮子底下逃出过。
李建成喃喃道,“二弟,好二弟,我不忍心。来人,去一趟燕王那,让他来一趟长安。”
“是,可有什么口信?”门外那人声音粗糙,如同钝刀拉铁一般。
“该活动活动筋骨了,父皇也累了。”李建成说道,手指敲打圈椅扶手,那人领命去了,半晌,李建成微合的眼皮突然睁开,道,“跟上他,消息可不能外传。”
黑衣人走的干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