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西北开战
今天是风知越的登基大典,不过在当晚,就收到了从西北传来风回澈的八百里加急,楚焱在西北与风凌开战,五十万大军压境,主将是楚净连,副将是王敬柯。现在西北只有十万大军,根本抵挡不住。
王皇后得知这个消息后快要被气死了,她好不容易熬死了皇帝,王家很快就要崛起,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哥哥却去投靠了地方,还一起攻打自己的国土。她了解自己的哥哥,一根筋到底,既然是投靠了楚焱,便不会再回风凌来。
十多年没有战争了,风知越刚登基,根基不稳,现在战乱起,必定人心惶惶,然后把这个责任推给风知越。若是此番不能打胜仗平定人心,风知越以后的皇位也怕是很难站稳。
第二日一早凌难空就带着凌天天回石竹山了,他这次没有阻拦战争的打算,如果他再去阻拦一次,很有可能就露馅了,但也必须回去照看一下。
楚珞染和楚耐耐也跟着走了,现在两国开战,她们留在这里未必安全,还很有可能被当做人质。
朝廷商量了几日,最后决定从京调三十万大军前去支援。可细数朝中,似乎没有带兵之才,有的话也就是和沐家有点关系的,比如沐清伦和温煦这对夫妻。
风知越本想任命他们,但全被王皇后给阻拦了。现在于他们而言,楚焱是外患,那沐家就是内忧,绝对不可以再把兵权交到沐家手里了。
也因此,调兵的军令一直没有发出来。此时西北水深火热,可京城这边还在犹犹豫豫。
最后是风则栖去请命领兵的,王皇后自然还是不肯同意,但风则栖态度强硬,百官也赞同。
风则栖出兵,石竹仙师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此战必胜。泽王殿下肯领兵,对朝廷对百姓来说都是一种安心。
王皇后现在也是王太后了,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她虽然有心阻拦,也拗不过百官以及百姓的意愿。她只能再另想打垮沐家的法子。
下旨后第二日便大军拔营,此时沐夭夭站在城门上目送军队最前面那个粉色的身影。他们刚刚大婚,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现在又要分别……她以后一定要补回来。
风则栖离京后的日子沐夭夭就没有再出过府门,要不是跑去找六六玩,就是自己一个人发呆。
后来沐清优做完月子带着六六回宫去了,沐夭夭开始一直发呆。
“则栖有多久了?现在可到西北了?”沐夭夭问道。
流霜回答,“主子走了有一个月了,应该已经到西北了。”
“一个月……要上战场了……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沐夭夭喃喃低语道。
“主母你不要太担心,主子武功高强,而且也只是指挥作战,不会出事的。而且对方带兵的人是楚焱大皇子,主子和他是不会互相伤害的。”流霜宽慰道,“而且主母,你还是出去走动走动吧,不要整日闷在府里,府上的请柬都已经堆积如山了,主母你不是最喜欢热闹吗?就出去转悠转悠吧……”
坐在窗前的沐夭夭突然站起身来,“是啊,我不能继续闷在府里了,这样下去我会奔溃的。”
流霜忙点头,“就是就是,出去说笑说笑就不会多想了……”
只听沐夭夭却道,“我不要待在府里了,小霜霜,马上通知小韵儿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出发去西北!”
“什么!?”流霜顿时就傻眼了,“主母,我建议您出府转悠转悠,但不是出京转悠转悠啊!”
“我现在就要去西北找则栖,我真的忍不住了。”沐夭夭道,“不去的话会要了我的命的,现在就走,我要马上见到则栖!快去收拾东西,偷偷的,不要让旁人知道,我们要偷偷的去。”
“可是主母……路途遥远,又起战事,一路上危险重重,万一主母你出了什么事,该让我和姐姐怎么给主子交代啊?”流霜还是不放心道。
“不是有你和小韵儿的保护嘛,我能出什么事啊?快去快去。”沐夭夭催促道,她感觉自己真的是一时半刻都待不下去。
流霜找到流韵,流韵跟流霜一样,也是不放心的样子,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
她们收拾好,当天就乘上了出城的马车。走的时候只留下了一封信,没有给任何人说。
一个月后,风则栖在主帐大营和风回澈还有几个副将正在商讨。在他赶来的这一个月里,十万大军远不抵对方的五十万大军,他们的人马拼死护住城池百姓,几乎全军覆没,伤员惨重。
现在赶来后又大战一个月,局面有所反转。但因为对方准备充足,也丝毫没有伤到要害,五十万大军依旧压境边关。现在他们人少,护城还可以,但若是打硬仗,还需要智取才醒。
“泽王殿下!外面来了三名女子,其中有一位自称是……泽王妃。”
风则栖“噔”的一声站了起来,大步向外走去,刚一掀起大帐的帘子,就见一个粉影闪现他面前,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来了?”风则栖把沐夭夭抱在怀里,低着头看着风尘仆仆的她。
“我想你,所以我就来了!”沐夭夭大声道,“则栖,我真的好想你,想得精神不振、郁郁寡欢、食不知味……不过刚刚一看到你,我就……就有些饿了……”
风则栖还没有说什么,就见沐夭夭向他的身后看去,“风回澈?我都不敢认你了,你怎么黑成这个样子了?不过真是好久不见啊,我大婚你居然都没有给份子钱!”
风回澈无话可说,沐夭夭还是那个贪财好吃懒做的沐夭夭。
没等风回澈搭话,风则栖就抱着沐夭夭转了一个圈,让她现在开始背对着风回澈。
“刚好我也饿了,我们去吃饭。”
沐夭夭一听吃饭二字,顿时什么都不想去想了,眼睛亮晶晶的。
可她事后才明白,此饿非彼饿,剧烈运动后,她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