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熟枝不落 鸟飞窝失热

果熟枝不落 鸟飞窝失热

中外有较大的差别,宁孟钢问道:“你们为什么和我们这里的人不同,嘴里不出声音?”那女子将烟向烟灰缸里一摁说:“也不是你一个人问过这样的问题,我们虽然没有实事求是的词,但不做假事,那些叫的人大多是为了早一些让你们结束。该出声音时我也会出,可你们大都如同刚才烟入烟灰缸一样的存在,烟灰缸能有什么感觉?为何要叫?你还好,从心里上我不太讨厌,要是想骗你,我也会主动出声音,让你早一点离开结算。”

生病、欠能,宁孟钢认为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来时的新奇、舒坦、身心的一时快感全被扫光了,如同裸奔般出了小门,抬头就看到微笑的丁老板。宁孟钢平和一下自己的喘息问道:“你一直在这?”丁老板说:“上次你匆匆离开了,这次我可是预约这里最好的,想让你开一下眼,不要看你们做领导的国外都去过,可真的由你能做主人的场面在国外可不一定能实现。怎样?她价高,我没有经历过,听说能说会道,不会调笑,却有让人不舍分离的高招?”

宁孟钢苦笑一下后问道:“我和你说的是真的,我身体不好,虽然医生告诉你我没有失去男人的本原,可早己身如死灰,何况你说的事情我真的帮不上你。”丁老板说:“宁场长,上次是老秦叫我来的,这次是我自己请的,没有逼你一定要帮忙的意思,我现在送你回去。放心,我老丁还没有到那种会威胁人的地步,何况你什么也没有做,不然,我也不会值得你这样谨慎的人相信。”

下车时,老丁将五万元钱随手放在人间仙池的送的一个袋子里让宁孟钢拎了上去。姜文芝没有睡,她小心下来,让宁孟钢一阵紧张地问道:“到现在还没有睡?”姜文芝说:“早就迷糊过了,听到你动静后下来的,今晚为何不打个电话?我又不敢打电话问,身上没有什么异味,我还以为你是打牌去了呢。”

宁孟钢说:“今天下机后,丁本春在楼下等我,有个事请我办,我就没给你打电话,担心吵醒你。以后,你正常带小孩睡,真的有事,我还能不告诉你。再说,有时我真的也会去牌场看看热闹。你天天让小孩闹,又要持家务、上班,己经够辛苦的了,我帮不上什么忙,也不能再给你添乱。”

姜文芝一边帮他理被,一边柔声地说:“晚上和你家大女儿视频了,她的工作挺好,才看上的那个男友,还是挺担心你反对。她说,以前你告诉过她,不管怎样,不能找个家境苦的,不是怕没房没车,是担心不同的生活背景,会有相反的消费观念、人情观念。加上家境一般的出身,偶有一个出人头地后,会有不断的亲戚、友人找上门来操心。你什么时候和她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没有记住?你、我不也是农村来的吗?”

宁孟钢说:“她上大学时,我知道她学校的生源来自偏远的地方人多,担心她留在那里吃苦,那时提醒过她,没有想到她倒记住了。我教了她多少好的东西,她却只记住这作用不大的内容,她的男友真的来自一般偏差的家庭?”

姜文芝点了一下头说:“我们是受了不少苦,可也过来了,我也不大赞成她找个落后地区的。但是,你也听她说了,男孩毕业于顶尖大学,还是个博士,要不我们去看看?”宁孟钢说:“能读到顶尖大学的博士,家庭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下次去看。小孩大了,再说,她的工作也是管人事的,她有判断力,让她自己定,我们不反对。顶尖大学的博士,还能养不了一个家?再说,你女儿也是好单位,还担心他们过不好?”

宁孟钢顺手将五万元给了姜文芝说:“老丁的侄女想到我们单位,马上单位招工,到时我想办法帮他一下,不收,他会认为我不出力。今年怕是办不成,晚了,和玉中己经有意向的人选,等下批再帮他,可这一批也要做做对得起他这份心的动静。”

姜文芝说:“收这么多合适吗?何况你还帮不成,我们不缺少这个,明天还给人家。或者,等事情过后,帮不上忙再还给他?”宁孟钢叹口气说:“你知道我的,以前我也不收,可我的时间难说了,我走后,即使你想找人,条件好一些,选择的范围就大些,何况我们还有一个没有成年的女儿,我总要对她有所交待吧。”

姜文芝说:“我和她姐姐都有工作,养活她没有问题的,你也不要总说这些让我牵挂的话。你知道吗,让你说的我经常莫名其妙地担心,以后不说了,你这也就是个待病延年的事,轻松、高兴,哪有人没病没灾的,不早了,睡吧。”她没有收钱,还想说啥时,发现宁孟钢的疲态,上楼去了。

想想刚刚发生的那个异国情景,宁孟钢心头有一些触动,他不是嘴上说的,人人都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可他一直认为,自己的老婆是最好的,病前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可,自己还是偶尔荒唐,看看面前的钱,他随意将袋子放到了床头的柜子里。

一早,姜文芝做好了早饭,小宁玟没有睡醒,宁孟钢亲了她一下,她没有睁眼,应当是从脚步或气息中发现了,哭着要妈妈,宁孟钢下来吃饭,催姜文芝上去哄她。姜文芝回头说了一句:“我不想富贵,小孩的事你不要多想,给她们两个孩子一点好的念想,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们不会因为你的不检点而背上熟悉人目光中的遗憾。”

宁孟钢说:“你上去吧,那钱我不收,我的事不要和大女儿说,我会处理好的。”带着丁本春的钱,宁孟春来到了办公室,早上班子碰头时,和玉中说:“我们单位迎来了大好的发展时光,昨天,我列席了市里一个开发的会议,地久市将我们多年想办却无力不敢想的事列入了地方人大议题,那就是启动:引江济湖,江湖通海工程项目。目前,该项目己经进入前期阶段,这一届领导想办成此事,故,预可、工可几乎同步开始,农委是建设主体,我们是配合单位。宁场长,你们工程科可要跟上配合,不能拖后腿,你是这个项目我们单位的协调组组长,以后的业务会议,你统筹安排人参加,规格很高,农委是山主任牵头任项目办主任,市里是薛根因副市长任项目指挥长。”

宁孟钢听说过这件事情,可没有想到来得这样快,回到办公室,他叫来了朱玉冲说:“你也知道,马上大项目就要上了,你的公司资质、技术力量可要跟上,这次可是市里领导当指挥长,没有实力,和玉中也帮不上你。”朱玉冲说:“昨晚听说了,我正想请你,你看看下一步我怎么办?听说这个项目负责日常事务的是吴延松,山清风力保的,龙主任不大同意,后来,山清风表态,他和你宁场长鼎力支持,龙主任才勉强认可。”

宁孟钢说:“主体承包你做不来,太大,太难,估计中字头企业中标的可能性大,你可以做一些有利可图的分包项目。你的技术力量不足,小姚还要多久回来?”朱玉冲说:“己经毕业在家了,不是要准备考试吗?封闭复习呢。”宁孟钢说:“对了,她就是上班,也不会在你那了,你还要早想办法,我不是现在答应你以后可以给你分包,是让你早做准备,如何做,你自己看,需要我时你打个招呼。我也想有个熟悉的队伍参与,能多了解一些真实的情况,有些事情也能少操一些心。”

朱玉冲非常感谢地出去了,宁孟钢叫来执法科科长,他说:“韩科长,请你个事情,你管执法多年,有个朋友的女儿想办个水手证,你和海事的人熟悉,好协调吗?可以约他们晚上吃个饭,我请。”韩长剑说:“前两天我和他们在一起,他们还告诉我说你才找的他们,你不比我力度大?能让我跑腿,我感到高兴。请客,只要你宁场长有时间,我来安排,你给面子参加就好。”

宁孟钢苦笑一下说:“在这个位子,朋友以为我和水有关,涉水的事情总会和我联系,你还年轻,等你坐到我的位子你就会知道麻烦多的事。就是因为我才找过他们,所以不好意思再开口,你不要说是我的事情。”他看着韩长剑,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专业是法理学,毕业不久,做上科长后,还经常认为这是小单位,一副大才被小用的样子。

韩长剑说:“宁场长早年也是我们系统少有的高材生,你能让我办事情,我太高兴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对了,听说你和农委的山主任关系好,农委的综合执法处缺人,处长开会时当面也说过我的素质好,有机会,宁场长可要帮我想着一点。”

宁孟钢说:“好好做出成绩,年轻人,要有一些基层工作经验,你是我们单位甚至系统的希望,你们科和海事关系好的人不少,不一定需要你这个科长亲自出面,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看看你处理复杂、涉外事务的能力,一个人,尤其以后要走到领导岗位的,不仅业务素质过硬,协调能力也要跟上。”宁孟钢的态度让韩长剑吃了一惊,他一直听说宁场长热心、性格好,没有想到自己却一下让他不愉快。

韩长剑说:“宁场长,你交代的事情我马上就去办,你将材料给我,人都不用到现场,那帮海事的人平时我们这里的便宜没少沾。哪次他们来了朋友、领导,钓鱼、采摘,不都是我安排的。我刚才请你的事,是我一直在心里想主动找你汇报的,不是借这个机会,你可千万不能误解。”

宁孟钢说:“你是个年轻人,以后说话可要注意分寸,我怎么会计较你呢?你把手上的执法文书做的质量高一些,不要以为对方是渔民、是村妇,执法文书没有人注意就马虎,一个学法的高材生,出来的科室资料看起来跟以前比没有什么特色,我怎么可能推荐你?于无人处律己,小事情做出大文章,机会只给准备好了的人,不会等你表现。”

韩长剑吃惊地问道:“我们科室的文书有人看过?宁场长也看过?”宁孟钢说:“我们班子都看过,当初准备让你负责科室时,考虑到那些文书可能是老同志做的,没有给你看,那时你也不当家,约束不了他们,想让你上来改观一下。你再看看,这两年你们科的工作质量,我知道你看不上你的分管领导,可你的工作怎么样?回去想想。”

韩长剑有些发热,他说:“宁场长,要是你分管我就好了,以后我会多向你汇报,材料等一下发给我,或者我联系好后来取。”宁孟钢不再久呆,电话通知丁本春,让他将侄女的材料传过来,他又给他的侄女准备了一套复习资料。

当晚,韩长剑约宁孟钢一起吃饭,宁孟钢叫上了丁本春,他们间本来就是朋友,只是丁本春信不过韩长剑,因为他年轻,心上有傲气,看不上他这样的。酒桌上,韩长剑隆重地向海事的一些经办人员介绍宁场长的能力,同时邀请他们以后有什么朋友来农场玩,和他打个招呼就行。丁本春非常感动宁场长的效率,执意付了当晚的吃饭消费帐单。

饭后,宁孟钢没有同意丁本春的邀请,一个人回去了,韩长剑借机安排丁本春请他们唱歌。借着酒力,韩长剑问道:“丁老板,能和宁场长攀上朋友不容易,以后你可要帮我多说几句好话。湖里的事你不好出面的,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你也看到了,我和海事的人关系都不错,我部门也有执法权。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可别忘了,我也是你朋友,不要见外。”边说边和一名艳抹的女子唱上了二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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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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