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梁山好汉暴走怼高俅(五)
郝汉还未来得及亲热,却见顾大嫂已经离开自己,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如果,自己预估的不错,那么自己已经变成了别的好汉。翻查自己,自己已经是孙新了,他绰号小尉迟,星号地数星。自己的聚会是与一个好汉相聚。
郝汉心中默念:我是孙新,我是孙新,孙新是郝汉,郝汉是孙新,郝汉之名暂时隐去,我就叫孙新。
孙新便转头往着北京的方向走去。
却见一个老婆婆正在旁边哭泣。
周围的人都劝慰道:”刘婆婆,你不要再哭了,摊上了这么个事,大家谁也不能帮助你了。“
孙新听得是刘婆婆,她在原本的水浒传中对梁山好汉多有帮助的,现在她遇到了什么难处了吗?立马过去问她是怎么了。
周围的人说道:“是高太尉的手下,一个叫做张雄,一个叫做项忠,他们杀了刘婆婆的两个儿子刘大和刘二,还把他们的媳妇给抢走了。这光天化日,都是高俅一手遮天,咱们普通的百姓能有什么办法呢。”
孙新便顺着方向来追,来到了那个地方,却见两个人在哪里。
那两个人大声的叫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孙新道:“我是来追杀人的。”
那两个人道:“我们一个叫张雄,一个叫项忠。快点吃我们一棒子吧。”
孙新说着,便使出了自己的一招,名为“尉迟冲击”,一下将张雄冲倒,未等他站起来,使出了一招“尉迟单鞭”,一拳将项忠打倒在地,双脚踏上了他们的胸口。却见到项忠的腰间挂着一面摘星牌子,连忙拿了过来,翻过来看,见是一个“你”字,那么现在的摘星诗就是:
狗狗狗,走下来,我是狗
你好丑,大声叫,向天吼
砍只眼,招三害,留一手。
吓破心,别跑开,心上有。
门门出,下下除,挖密篓。
天见沙,地瞪树,出石斗。
听金怕,见银杀,大步走。
迈步到,传西面,叫着瞅。
接棵星,把小宝,做美发。
它要他,他的天,你
孙新想起来他们两个杀了刘婆婆的两个儿子,心中好不软,只是两下便将他们打死了。
孙新转头回来,将刘婆婆的两个儿媳妇带了回来,送到了刘婆婆的面前。
刘婆婆刚要感谢,却见孙新已经走了。
孙新顺着往北京去的方向走了半里来路,却见道了一个头上长着一个包的人,正是自己的兄弟邹润,马上想过去打招呼。
邹润却用手一摆,示意不要声张。
就在这一刻,郝汉觉得眼前一花,感觉孙新已经在自己的身前了。这回不用说,自己已经成为了另外的一个好汉,如果自己猜得不错的话,那么自己已经成了邹润。翻查一下自己的记忆,果然不错,自己已经是邹润了。绰号独角龙,因为自己头上长了一个坚硬如角的包,又因为自己勇猛因而得名。星号地角星,这名字与绰号简直太契合了,说明他尖锐而犀利。
郝汉心中默念:我是邹润,我是邹润,邹润是郝汉,郝汉是邹润,郝汉之名暂时隐去,我就叫邹润。
邹润与孙新分开,径自的往一旁走去,走过了两个村子,又见到了另外的一个村,因为口渴,找到了一个乡村边上的小店,用小钱买了一碗酒,刚要喝。却听见周围传来一阵哭喊之声。
邹润问老板出了什么事。
老板道:“你快点走吧,有些事,不关你的事,你也别问。你也不敢问。”
这一句不敢,激起了邹润的血性,他大怒问道:“有什么,你快跟我说。不然我砸了你店。”
老板道:“客观,你不知道,最近那高俅的下属牛邦喜和一个叫丘岳的壮汉,奉着高太尉的命令,前来村里面抓少女,见到年纪小的女孩就抓。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邹润一听大怒,叫道:“让他跟我头上的角说话。”说着,便一个人冲进了村子里面。
果然,牛邦喜和丘岳正在一间草房之前,拉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这少女本来应该是花容月貌的,如今被他们两个撕扯的一脸脏色,头发蓬乱,外穿的衣裳也被他们扯开了大半,露出淡粉色的内衣,隐约露出细嫩的肩膀和起伏的胸口。
邹润难以控制自己,使出一招”角龙冲击“,低头朝着牛邦喜便冲了过去,一下冲击到了他的胸前。
牛邦喜只觉得前胸一阵生疼,本来以为自己的胸骨断了。哪成想一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活生生的被邹润的独角撞出来一个大洞,鲜血忽的一下喷涌了出来。
邹润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没有等牛邦喜反应过来,便挺着头,再使出一招“角龙横行”,一下又撞中了牛邦喜的肩膀,将他撞出了十米开外。正好撞在了一棵树上,树上面有一根伸出来的尖锐树杈,一下子从牛邦喜的后背传出来,从胸透出来,将他挂在树上。
这丘岳见了,啊啊大叫,挥着刀便朝着邹润砍来。
邹润一点并不惧怕,一矮身子,猛地朝着丘岳的肚子顶去,一下顶中了他的肚子。邹润急忙的将自己的头收了回来,却见丘岳的肚子已经被自己撞的开了一道口子,内脏瞬间便爆了出来。
丘岳还想举刀,但是不可能了,身体一下就僵硬了下来,轰然倒在了地上死去。
邹润哼了一声,却见就在丘岳身旁的血泊里面,闪着亮光,那是一个摘星牌。他马上走了过去,用脚将那块摘星牌踢开,反过来看是一个“后”字,那么,现在的摘星诗就是:
狗狗狗,走下来,我是狗
你好丑,大声叫,向天吼
砍只眼,招三害,留一手。
吓破心,别跑开,心上有。
门门出,下下除,挖密篓。
天见沙,地瞪树,出石斗。
听金怕,见银杀,大步走。
迈步到,传西面,叫着瞅。
接棵星,把小宝,做美发。
它要他,他的天,你后
邹润淡淡的一笑,转身便走。走了大概有几十里的光景,隐约的已经见到了北京的城墙,那么自己已经到了此次想要到达的目的地了,却忽然见到自己的兄弟孙新,他正在那边探头探脑。
邹润过去,一拍他的后背。
哪知孙新却转过头来,对着邹润在嘴边竖起了食指,轻轻的嘘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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