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有点想嫁人了
第九十二章有点想嫁人了
“我说的可是实情,相比起某人口是心非可要好的多。”
华璟的脾气一下上来了,嚯的站起身,“叶舒棠!”
“我走我走,咳咳……”叶舒棠看他跟炸毛的猫一样,善解人意的先不惹他了。
叶家
叶韶景敲敲门框,没等里面的人回应,推门进去了。
“喏,我给你炖了雪梨汤,喝下去总舒服点。锦书今日回不来,你再忍一天吧。”
叶舒棠从床榻上起身,伸出手接过。叶韶景又从衣架上取来他的外衫,披在叶舒棠的身上。
叶舒棠挑眉道,“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挺会照顾人?”
叶韶景回敬他,“但凡你之前对我好点,也不至于这么晚才发现了。”
叶韶景找了个凳子坐下来等他喝完,顺便聊上几句。
“璟院判不是向来与你交好?你都咳成这样了,不找他看看?”
“早找过他了,药也早就抓回来了,没有多大的效果。”叶舒棠低下头,忍不住又咳了几声,“罢了,让它自己好吧。”
叶韶景着实看不下去了,“你不嫌咳得慌?要不让锦书给你扎几针?”
“别来,我特意不找她的。”
“咋?你总不会还迂腐的想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吧……”
“不行吗?”
“没什么不行,可这话从你这里说出来,总让我会有种错觉,这还是叶舒棠吗?”叶韶景双臂环抱放在身前,往前挪了挪。
“如假包换。”
“快喝吧你,都凉了。”
叶舒棠将盖子打开,一层层的雾气飘起,“你怎么拿过来的心里没数?这么会功夫,它能凉那么快?”
“你还能怕烫?”
“我是神仙吗?啥都不怕?叶韶景你是不是今儿脑筋搭错线了,前言不搭后语的。”
叶韶景给他一个白眼,“我看你才是脑子搭错线,不跟你说了。”
“既然来了就再呆一会,你回自己屋一个人不也无趣?”
“才没有。我忙得很,有的是事情做。”
“也是,如今你可管着整个太学,是个忙人。”叶舒棠勾起嘴角,用勺子舀起梨汤吹了吹,慢慢吃起来。
“诶,你就不打算问问最近太学里发生什么事了?”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还需要问什么?你管着就够了,我不干涉。忘了说,你跟陆太傅去赴宴的那日我会在外边接你回来。”
“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叶韶景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胳膊,“陆巘这个人你不是早知他的底细。”
“一码归一码,我又没跟他共事过,有的东西哪能知道的那么清楚?你是真不拘小节,这种事都能答应。”
“这有什么不好答应的?好歹都是教过霜序的先生,情理之中。”
叶舒棠拿她没辙,干脆不说话了。
叶韶景单手支着下巴,突然冒出来一句,“不知怎的,有些想嫁人了。”
突然间,“哐当”一声吓得叶韶景立马跳起来,她当叶舒棠手里的东西掉了,然而并不是。
叶韶景松了口气,立马转过身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华璟?”
华璟默默地捡起掉在地上的银针和匣子,“摔了一跤。”
“你这摔得可不轻……在里边都能听到……我帮你吧。”
“不必,你不会捡。”华璟一挥衣袖,隔开了叶韶景。
叶舒棠也出来了,看着华璟这狼狈样,也不拆穿他。
华璟站起身,说明来意,“你咳得不轻,我来给你针灸。”
“不是说不管我了?我看你啊,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主。”
叶韶景挥挥手,“我走了。”
“你是闲不住的主,我不留你了,走吧走吧。”叶舒棠同样挥挥手赶她。
华璟给叶舒棠针灸完,叶舒棠已经趴在床榻上睡着了。
华璟握住叶舒棠的手一会,随后放回了锦被中,“着实病的不轻,这药还是得加重剂量才有效。”
看他的额上布满密密的汗珠,华璟也不能坐视不理喊了人进来打理。
这一点,相比起叶舒棠在他病的时候的所作所为,不要太有良心。
叶韶景写了一会东西,走出门来舒展筋骨,恰巧华璟迎面而来。
“不是说后悔认识我吗?那现在自己上门来,是什么说头?”华璟这句话叶韶景记得可清了,看到他忍不住就说了。
华璟停住脚步,眸色复杂,“叶女傅不是说,不计较了?”
“不计较归不计较,总归是记得的。你总是气我,我难不成不能让你恼一回?”
“我并不恼。”
叶韶景双手交握在身后,往前蹦了几步,“不恼便不恼呗,璟院判心胸宽广,我自叹弗如。”
“只是叶女傅所看到的大度罢了,我并非诸事都会如此。”华璟难得的在她面前露出笑容,“茶喝完了吗?”
“你给我准备那么多,哪那么容易一下子就喝完。”叶韶景皱起眉头,现在都能想起那个味道,“真的非常苦!要不是怕浪费,我时时刻刻想把它丢在一边发霉去。”
“自是没有糖水来的甜,不想喝便不喝了吧。若不是我逼着,叶女傅不是也不收吗?”
“华璟,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怎么的我叶韶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没有吧。既然没有,少给我阴阳怪气。”
华璟本就心情低落,他来叶韶景这并不是为跟她吵嘴的,可不知为何最终还是发展成这样。
“华璟,你别说了。你啊你笨嘴拙舌的,仔细又说了不该说的惹叶韶景生气,那往后她更不愿见你了。”
在华璟走后不久叶舒棠就醒了,他当华璟已经回去了,没想到一问下人说华璟来了叶韶景这。
叶舒棠在心里暗骂华璟,真是不省心,梳洗一番之后便来了这。
结果,这局面跟他想的一模一样。
“叶韶景你让让他,权当可怜华璟别跟他一般见识。”叶舒棠走上前扣住华璟的肩膀,往外拖,“我帮你教训他,你回屋去。”
“我才懒得气。”叶韶景挑起帘子,进屋了。
叶舒棠拖着华璟到小花园里,随后松开手扯了扯华璟衣服上被压出的褶皱。
“她对陆太傅没有情意,不对,应该说她对任何男子都没有这样的心思。她只是习惯以这样的方式对人罢了,你气亦无用也无须气,她不属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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