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9章 遗言
徐妃内心才不想那个女人从天牢里出来,只不过这次真的不是她掌控的,皇后竟然派人给她下毒,如今,皇后已经入了天牢之中,废后指日可待,只是她这副身子还能撑到那天吗?
“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太医说你时日无多?朕记得你刚入宫的时候并不是那么脆弱。”
轩辕离墨恐怕依旧是关心眼前这个女人的吧!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哪怕是得了重病,也如此的温婉动人,如果不是自己一直都清楚这些事情,只怕也会喜欢上眼前这个女人吧。
“皇上既然知道了,能不能答应芙蓉一件事情。我知道皇上一定非常的为难,但是我却不得不说,这恐怕是我唯一的心愿了。”
徐芙蓉原本是不想要这样的,原本想着不依赖蛊毒,他也依旧能够控制这个男人,利用自己的美色,一定能掌控这个男人,却发现哪怕这个男人失去了那段记忆,也依旧不想要碰任何的女人。
在那天之后,她想过去太医院找些方子的,那时候她也没想过自己会这般命短,还想着要为眼前这个男人留下子嗣,却没想到,他终究是没有碰自己,后来从一些小宫女的嘴里才听到了,原来那天他去了皇后宫中,自己给她下了那么重的药,是一定需要阴阳结合的,原来他竟然没有碰自己。
“你有什么事情,朕一定会答应你的。”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竟然这般轻易的想要答应眼前这个女孩所有的事情,也许是,对这个女人的惋惜吧!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长的美的女人都是会受到优待的。
“皇上竟然说了这样的话,可是不能不作数的,皇上定然会一言九鼎,不会欺骗芙蓉,对不对,”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冬天,在一片冬梅之下,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的黑衣男子,他是那么的器宇轩昂,一直世家里面就一直撮合着他们两个人,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长大以后一定会嫁给这个男人,可却再也没有了以后。
似乎是在看着皇上,又似乎看着皇上背后的人,她终究是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下去了,是不是?
皇上竟然对他这般若隐若离,是不是早已经知晓了事实的真相?也只晓得自己给他下了蛊毒,其实如果自己那天没有听那个男人的话,也许就不会入宫,更不会以身犯险,更不会像如今这般可怜,竟然还需要用自己的可怜,让别人答应自己的要求。
“你终究隐藏了什么秘密,也已经不重要了,好好的照顾好你的身体,这些日子以来我很担心你。”
这恐怕是他此时说的最真的一句话了吧?虽然他是一国的皇上,人人都说他不近亲情,可此时,对于一个病中的女人,他依旧做不到那么严厉,哪怕因为这个女人有很多事情他都,没办法判断。
“臣妾多谢皇上,我想要的也只不过是那个位置,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我知道我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了,但是能不能哪怕一天能不能昭告天下?我需要向世人证明,我并不是一无是处。”
多么虚弱的声音,但却是多么要强的性子,如果她不是被人蒙蔽,没有干出这种事情来,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吧,她又怎么会没有人疼?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疼她爱她的人,如果说她没有将那种方法用在自己的身上,或者说他没有理缩短自己的寿命为代价,也要换她这三个月安康,那一点点的读,压根伤不到她的。
“我答应你,只是你眼下更该好好重视自己的身体,我会如你所愿。”
轩辕离墨,终究带人离开了这个地方,既然他已经答应了那个条件,左右换取的也只不过是这个女人的不忍心而已,自然会在最后一刻将她所知道的东西全盘说出来,轩辕离墨,终究是玩弄的人心罢了,可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不是互相都有需求?只是合作,难道不是吗?
“普天同庆,皇帝诏曰,皇后入宫多年无所出,竟起了妒忌之心,残害妃嫔,特夺取皇后谥号,打入冷宫,无旨不得出。”
轩辕离墨,有多少的手段,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切,终究是小桃所做出来的事情,可是那毕竟是那个女人的侍女,所以并没有惩罚她,只不过是将那个代替的女人重新打入冷宫而已,左右又不会要了,他的性命还能保住皇后并未出宫的假象。
“皇上。”银尘,终究是不知道该如何向皇上说,之前皇上对皇后那般深爱,他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且过去的那么长的时间,银尘,都被陪在皇后娘娘身边,保护着皇后娘娘,可如今竟然轻易的废了皇后之位,只怕以后如果想要轻易的让皇后重新从冷宫中明正言顺的出来,恐怕是要下不小的功夫了。
“有什么便说什么,只是朕已经猜到你要说什么了!也不过是做了这些事情朕以后会后悔罢了,但是一个人将死,朕终究于心不忍,哪怕朕深爱着过去的皇后,哪怕她此时就在眼前,终究也会答应那个女人的吧!”。
纳兰芷澜,打了一个喷嚏,到底谁在背后妄自菲薄?议论于她,这大太阳的天气又怎么会忽然吹来一阵冷风?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身体,陈涉谷阳,倒是非常的温柔,直接给她系了一件披风。
“你如此的对我好,若是日后谁家女子能够嫁于你?当真是他走了八辈子的福气了,能够遇见你真好。”
“是真的好吗?这还是头一次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很好呢!这是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约莫着也不像,看来你心情不错,正好前面有家饭馆,我前几年来过这里,觉得很是不错,不如你陪我去吃一次,也算是好好的放松一下心情,你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赶路,好久没有好好吃个热乎饭了”。
纳兰芷澜,倒是直接答应了他,确实,这些日子她释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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