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囧
经过一场酣战,子谦像被抽了筋的长虫,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张着嘴巴喘粗气,心想自己离传说中的精尽人亡不远了,又奇怪盈盈个妖精,从哪弄来的猛药,效果如此霸道。wWw\
盈盈初经人事,面红颊赤,眼角还存着一些泪花,心里把该杀千刀的表姐骂了个万遍,还说第一次配合好不痛,真个是要了人命。幸好昨晚还看过一些碟片,要不今天真个是要出丑了。正埋怨间手机一阵响,快凌晨了还有谁找自己?
电话一通就传来阿盈带着哭腔的声音,和子谦走,阿文带人来找你们了。”话未说完就传来一声耳光响,跟着电话挂了。盈盈吓的手机都掉到地上。
子谦正闭目养神,听见响动,勉强抬起一双眼皮去看盈盈,一看立即坐起,盈盈的脸色煞白。
“咋了?盈盈,你脸色不好看。”
盈盈哆嗦着嘴唇手抖了半天,话未说出眼泪先流了出来,“我们快走,他们要找上门了。”
子谦呼的一下跳起,绕着床直转圈,大脑高旋转。不用说,肯定是以前那帮狗崽子知道盈盈回来了,又要找盈盈麻烦,日妈地好么,叫你***来,老子要不把你**按到你额头老子就不是人。想到这里手抚着盈盈肩膀,“盈盈,包害怕,有额哩,你放心。”
盈盈顾不上擦眼泪,恼怒地说道:“你吹什么大话,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啊,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子谦一下子眼睛瞪起,“你说撒?我不是黑社会?我不是黑社会又咋样?给他俩胆他也不敢动我。”心里倒是奇怪,这盈盈跟自己还撇个八频道,真把自己当外人了。
盈盈顾不得和他争辩,起身要下床,结果一下子栽倒,嘴里叫苦连连,手捂着下腹轻轻揉捏。子谦一看万分羞愧,自己刚才太猛了,小姑娘刚刚破瓜,伤还疼哩。
盈盈揉了半晌,勉强站在地上,从柜子里找衣服穿,嘴里说道:“你厉害行了吧,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穿上衣服先躲躲。”
子谦这才想起。自己目前是一丝不挂。快步跑到浴室。一看傻了眼。衣服全都泡在地上地积水里。上衣还有盈盈地点点落红。这可怎么穿出去。
盈盈穿戴完毕从卧室出来。见子谦傻站在客厅就慌了。“你还不穿衣服?等人来砍你啊。”
子谦也窝火。回头顶了一句。“我穿什么。那衣服能穿?”
盈盈看看地上地湿衣服一时愣住。又扭头把子谦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拍脑袋回到卧室。
子谦站在原地想了想。妈地拼了。不穿衣服照样砍人。死了也干净。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走。怎么也不能受这窝囊气。想着从厨房拿了菜刀出来。在灯下一瞄。刃口还行。砍不动骨头还砍不动肉?
盈盈从里面抱出一堆衣服出来。“子谦。你看看这些衣服能穿不?先凑合凑合。”
子谦过去一看,我靠,女人滴。
盈盈都快急死了,催促着说道:“大哥!情郎,别管男女了,赶紧穿上先走了,我还要和你过下半辈子,才不想守活寡。”
子谦本还想再顶两句,一听盈盈是这想法,乖乖的在一堆衣服里面挑选。
盈盈在一旁看着子谦试衣,脑中灵光一闪,从里面又拿出两个个物件,笑嘻嘻的递给子谦,“谦哥,你委屈一下,带上这个。”
子谦一看,日了,最起码头狠狠的看了盈盈一眼,“我穿这个也撑不起来,穿了有什么用?”
盈盈一笑,又从桌上拿了两个馒头,“这个可以吧。”
子谦两眼一黑,差点晕倒,这样也行!?黑着脸在盈盈的帮助下把胸罩套上,赛了馒头进去还像那么回事。
盈盈又把手里的假给子谦带上,对着镜子一看,一个解放前老上海的过气歌女出现在镜子里,丰胸**烫头,如果把黑色夜礼服改成旗袍那就更像了,真是越看越恶心。子谦眨眨眼心说算了,此一时彼一时,今天先忍了,明天一定带着阿B杀上门去。
临出门盈盈又背了一个书包,子谦感到奇怪,“我们是去逃命,你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不嫌累么?”
盈盈支吾了一下催促着赶紧走,里面是一些女子用的东西。女子的东西?子谦很自然的想到卫生巾之类,目测了一下估计至少有两包,心说你还是大流量的,也是,刚才处子落红比无痕的多多了。
走了两步看着盈盈一拐一拐的难受,子谦就不忍了,心里又把飞哥一伙人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我老婆破瓜的时候来。同时又对盈盈说道:身体不舒服,我来帮你背。”
谁知盈盈像触电般的躲开,用,你要保护我,背个包累赘,我背的动。”
子谦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还真是怪人,都在一起剧烈运动了三四回还害什么羞,不就一些卫生巾?又不是外人,还怕我知道。算了,由她去,怎么感觉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走到一楼楼梯口碰到四个男人,凶神恶煞的从他们身边经过。盈盈害怕地躲在子谦后面,子谦则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挺胸走过。最后一个小子经过子谦身边时咦了一下。子谦顿时心跳到嗓子眼,莫不是被他们认出来了?手自然的抓住腰间的菜刀。
谁知身后传来那小子的嘀咕,“**,那妞的**好硬,绝对是假的。”
子谦忙低头看自己的“**”,右乳上一个夸张的黑手印。气的子谦想飙,又怕声音出卖自己,只好恨恨的看了那小子一眼,结果对方也在看他。那小子只看了半眼就撇过脸去对前面说,“**,吃亏了,早知道她那么恐龙打死我也不摸。”
这句话更加把子谦气了个七窍生烟,跳着脚准备把腰间的菜刀抽出来砍丫的,硬被盈盈拉着跑了出去。
两人一路匆匆走了好远才停下休息,盈盈刚刚破瓜比较难受,看见路边一个长椅就过去坐下,子谦穿着高跟鞋拐了一路脚都差点崴,气哼哼的过去坐下问盈盈,“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他们有什么过节,你给我讲清楚,你谦哥我现在再怎么说也是个大哥了,在警局我都有兄弟,你不用担心什么,是不是那个叫什么飞哥的?”
盈盈正喘气,扭头看见子谦的样子就想笑,憋着笑说道:“我不知道什么飞哥,是我表姐和他们的事。”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说漏了嘴,急忙将嘴捂上。
而子谦这时并未注意她说的什么,因为他正全神贯注的看着马路对面。
盈盈也跟着看去,马路对面一个工头模样的人正对着自己招手,路灯下他的手指一下子出三个一下子出四个,弄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这是不是哑语?”盈盈小声的问子谦。
子谦摇摇头,心说管你搞什么鬼,要老子过去是不可能,脚正痛呢,就招手示意他过来。
那工头一看子谦招手,忙喜滋滋的跑过来,嘿嘿地傻笑着,一过来手就往子谦胸上招呼。
子谦一把打开,气愤的喝道:“你做什么?”
那工头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脸色变的难看起来,“**!你出来卖这么是这个样子?谈好了价格就直接上了摆什么架子,还是个男人腔。”
这一番话把子谦给说蒙了,“你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在那边比出三个指头就是三十打一炮,你不吭声我又比四十打一炮,你不是同意了才喊我过来?”
我日,子谦彻底火了,背后菜刀一把抽出来,“老子叫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