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真晓米芾墓
官沐鸿怎能放过他,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追过去。侍卫头头无奈挥刀使出缠身斗。
官沐鸿看准时机贴身上去。
两人犹如抱在一起,互相推脱阻挡对方手里的武器。像极了好哥们吃完饭在吧台撕扯着买单的样子。
侍卫头头心里暗惊,发现官沐鸿的近身搏击擒拿,使自己越来越难以应付,内心的惊恐不由升起,一丝危险的感觉在蔓延。
官沐鸿却如鱼得水般的抓住他的失误,用手里的匕首根一击在他的后脑勺上。
侍卫头头不甘的看着官沐鸿,慢慢的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现在我要怎么做,总不能杀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人吧!从良心上也不会这样做啊!”
官沐鸿挠挠头,用衣服捆绑起来,等他醒过来挣脱,也延缓些时间。
官沐鸿再次骑上马背,丁曼晓是想要骑在前面,让他在后面的。
换作平时,官沐鸿当然喜欢。牵着缰绳,怀里搂着美女,一路上何其舒坦。
但是前方不知道还有没有危险,万一遇到险况,对方发个暗器,射个箭,丁曼晓可就成靶子了。
至于树丛里那个侍卫头头,以经手脚捆得像个粽子。
不知道路的官沐鸿俩人,只知道一路向南,翻山越岭的前行,遇到路人时,在打听去往江州路径,修正方向,策马扬鞭而行。
这一路下来,虽然辛苦,但是二人却似感觉不到,心里有的是温馨满满和不断滋生的情愫。
丁曼晓是有这样的感觉,至于官沐鸿是说不出来的状况,只知道一路上有使不完的劲,和永不疲倦的期盼。
尤其是清晨,看见丁曼晓熟睡的样子,像优雅的天鹅安息于湖面,宁静中凝固了美。
一下平息了内心里狂热的举动,那本想凑过去偷偷亲一下的欲望,像来了一个浪花,一下把沙滩抚平得光滑似镜。
离江州越来越近了,二人身上还穿着出沧州时的衣服,热的浑身出汗。
在到达一个集镇,官沐鸿索性找到一家布衣店,挑选一套灰衣公子装,还没等给丁曼晓选一套男装,一旁的她温尔一笑,示意店家取出一套淡蓝色的淑女装,搭在身上一比较,满意的掏出钱袋,递给店家一枚银锭,连同官沐鸿的一起付了。
前方在行走不远就是江州了。马道上抬目远望,一条条溪流穿过,出现的男人们,也不似北方人那般的魁梧,女子娇小玲珑。
看着官沐鸿二人骑着一匹马的亲密样子。投来羡慕的目光。
“你要去米芾的墓啊?看到没,前面江州东门,不要进去,依道右行去往黄鹤山就到了。”
官沐鸿谢过路人,心里念叨。“这个郑瑞安测量米芾墓,看似要盗墓的举动,可他找人查勘,真要是盗墓,事情传出来,不怕走漏风声吗?再者,他是不是盗米芾墓里的陪葬品,就只有他的书法字画了,一个穿越者,现在的官职也够享受了,要那陪葬书画何用呢?”
官沐鸿满怀疑问,和丁曼晓来到了黄鹤山下。
看着如水墨画的山景,丁曼晓自己跳下了马背,差一点没站稳,跌倒在地。
“坐的太久,腿麻了。”
丁曼晓回头冲官沐鸿嫣然一笑,用手撩一下垂着的头发,又捶几下腿,像鸟儿出笼飞向天空一样的向山上跑去。
官沐鸿则拉着马,跟着她,顺着青石铺的山道而行。
“这个米芾倒是会选地方,风水又好。”
来到了米芾的墓前,有前来瞻仰的秀才才子们说着话。
“文兄,你猜他这墓里陪葬的书画作品肯定不少吧?”
“那是当然,随便拿出一幅来,就够我们收藏的了。”
那个叫文兄的人肯定的回复着。
“米芾家也不怕这墓被盗?”
“可能有看管的人在吧!”
官沐鸿牵着马,仔细的听着,双目四周谨慎的观察。
丁曼晓在看米芾墓旁的墓志铭。
“这要是有手机,可以自然的抓拍下她的举止,定格她的美丽。”
官沐鸿有些遗憾的心思道。
这时身后有人轻轻的说出一句不屑的话,令官沐鸿转身望去。
“一群庸人,妄下断论,以为米芾家这样蠢吗?”
“老爷是说他们在胡说八道?”
一个手下问着刚才说话之人。
“这只是米芾的衣冠冢,为了风水而建,也是迷惑盗墓贼的。”
此人说罢,领着手下向一旁的风景走去。
官沐鸿叫上丁曼晓,作势要跟着二人。
丁曼晓看着二人从眼前走过,张口叫到。
“这不是李伯吗?”
二人回头看向丁曼晓。
“奥,曼晓侄女。”
说罢,那人向丁曼晓走来。
一旁的官沐鸿一愣。
“难道他们认识,这就好办了。”
丁曼晓在李伯面前施礼道。
“侄女拜见李伯,记得上次在家里看见李伯,还是几个月之前,没想到在这里又相遇了。”
“是啊!好巧。我刚做完一笔生意,路过顺便来游览,你不是去京城相亲吗?怎会在此地?”
李伯有些疑惑的看着丁曼晓。
“你好,在下是丁曼晓的朋友,既然认识,中午将至,不妨我们去山脚下的酒楼一叙可好。”
官沐鸿在一旁施礼,学着他们的语腔,征询他俩的意思。
“这位是?”
李伯不解的看着丁曼晓。
“奥,李伯,他是我的朋友,正好,山下有酒楼,请您一叙。”
黄鹤山角下,独一处酒楼,李伯手下知趣的要单独找个地方吃饭。
“嗨,跟随我多年,还不知我脾气,一起喝酒”。
听李伯这样说,也就随着三人上了二楼。
点了几道当地特色菜,礼节性的敬了几杯酒。
官沐鸿开始直奔主题。
“在米芾墓前,听李伯说这不是米芾的真墓?”
看着官沐鸿的等着答复的样子。李伯放下酒杯,用手一抹下巴。
“怎么?你不相信?”
“李伯别误会,我只是好奇,这里山青水秀,风水宝地,米芾为何不葬在这里呢?”
官沐鸿的话里另外一个意思是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葬在此地呢!
李伯微微一笑说道“看在你是丁侄女的朋友份上,我告诉你。”
李伯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继续道。
“我与米芾的娘家是挚友,就似我与丁老爷府一般,长话短说,米芾是书画大家,死后的陪葬品自然不少,为了防范被盗,也是为了了却米芾的生前心愿,就在黄鹤山买地做衣冠冢,而真正的肉身墓则在老家。”
“奥!”
官沐鸿和丁曼晓不约而同的答到。
官沐鸿看向丁曼晓,丁曼晓冲他调皮的一眨眼睛。
期间,官沐鸿出去如厕。李伯认真的问丁曼晓。
“侄女,按理你应该去京城啊?怎会在这里?那个年轻人没有要挟你吗?如果你有难处可以告诉我,我定会帮你安全回家的。”
望着李伯一脸关切的神情,丁曼晓想要告诉他,自己去京城的遭遇,可转念一想,阻拦自己的是皇子府上的人,如果在吧李伯牵扯进来,那可就坏了。
“李伯,谢谢你的关心,我和他认识的,他是沧州城里镖局的副镖主,是父亲让他保护我的,来到这里也是不得已,但一切就会好的。”
听丁曼晓说完,李伯放心的点了点头。
官沐鸿回来,上完茅厕,顺到结了账。
“刚才说道哪里了?小辈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李伯告诉米芾墓的地点,正好我和丁小姐在这里路过,想要看看米芾墓。”
李伯寻思一会儿,看丁曼晓一脸开心,轻松自在的样子,对官沐鸿说道。
“你们去镇江米阳镇就知道了,到了米府可提老夫的名字,他们会把你二人当成客人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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