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不会是你对象吧
“电话总可以的吧?比如白天有事,我可以给你打个电话。”秦殊需要一部可以光明正大使用的电话。
“理由不错,不过不需要。”
南溪无情的拒绝。
明天荀欢就来了,有事荀欢会给她打电话。至于他,等他养好伤,就让他滚蛋。
她才不会收留一个浑身带着伤,不知道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的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
南溪敲了半夜代码,闹铃响了十次,才哈欠连天的合上电脑窝在沙发里睡觉。
夏末的天还是有点凉,睡在客厅十有八九会感冒。
秦殊站在卧室门口,眼神幽深地凝视着南溪。
片刻后,他走过去,把人抱回房间。
秦殊决定做个实验,他离南溪很远,闭上眼毫无睡意。
俊美的眉峰蹙起,忽然一只手摸到他的手臂,抓着他的手放在脸下,还舒服的蹭了两下。
秦殊眉心能夹死一只苍蝇……
翌日,清晨。
南溪睁开眼,看清眼前放大的俊脸,差点再次尖叫。秦殊的睡姿很规矩,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另一只手……
南溪艰难地吞了下口水,无声尖叫地松开握住的手。
她,她她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一定是秦殊的阴谋!
南溪蹑手蹑脚下床,抱起电脑提着便当盒,骑着小摩托堪称落荒而逃。
儿童主题餐厅里,四个小崽崽玩的不亦乐乎,欢快的笑声也吸引不了南溪的注意力。
“这是怎么了?”
千优奈的手在南溪面前晃了晃,发现她走神的厉害。
南溪表情纠结,神态复杂的问,“我睡觉很老实的吧?”
“你在开玩笑吗?”千优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没发现南溪的表情很僵硬。
千优奈吐槽,“你还记得你八岁时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吗?我差点没被你闷死!”
“要不要这么夸张?”南溪不相信!
“要不是顾及你的面子,你觉得我会瞒到现在?你还特别喜欢握住人家的手睡觉,也不知道从哪里养成的毛病。”
千优奈特别好奇的打量南溪,“你不是说你在夏家,和夏家那个哥哥关系一点都不好吗?”
“我就不能有个玩偶吗?”南溪有点炸毛,不过掩饰的极好。
“行吧。”
千优奈没纠结这个问题。
南溪有些心不在焉,原来昨天和前天晚上,都是她主动去抓他的手。
她忙把歉疚的感觉轰出大脑。
都是叶九的错!
如果他不把她抱回房间,她根本够不到他的手。对,没错,都是叶九居心叵测,企图勾引她。
“不对,你怎么忽然问这个,难道是……”千优奈倏地凑近,眯起眼睛打量着南溪。
“我为什么不能问?”南溪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饰内心的小小慌张。
千优奈还在怀疑,又抓不到把病。
“你是不知道不只是我,她们三个心里也有个疑惑。你睡觉非要抓着人手这个毛病,到底是从哪儿养成的。更可怕的是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
“我不知道。”
南溪眼神躲闪,她也想知道,自己这个毛病是什么时候有的。今早发现的时候,她都快吓死了。
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办法冷静。
“你最近相亲的结果如何?”说起相亲的事,千优奈就有点幸灾乐祸。
上南村是个淳朴的小村子,当年南溪大着肚子回来,知晓真相的就只有她们三个好姐妹。
她们万万没想到,南溪还决定把孩子生下来,而且是回村生。
村子里可是很保守的。
流言蜚语能要了人命。
南溪挺着大肚子,巴掌大的小脸看上去苍白又脆弱,一个人躲在池塘边偷偷的哭。
她们三个找过来,南溪哭的更凶了。
南溪哭诉着说:“他死了,只给我留下了宝宝。我要把宝宝们养大……”
于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叶家小女儿肚子里怀着遗腹子,成了可怜的小寡妇。
导致村民们心疼她,很热心的给南溪介绍对象。以至于南溪几乎每个月都要去相亲。
“要不介绍给你?”南溪睨着她,面色不善。
千优奈忙摆手,她可无福消受大妈们的爱。
她防止南溪记仇,悄咪咪地转移话题。
“御哥哥那边想跟咱们公司合作,你怎么看?”千优奈小心翼翼地询问。
“合作啊?送上门的生意,为什么不合作?”她看起来是那种把钱往外推的人吗?
千优奈悄悄松了口气,“那我可回复御哥哥了呀!”
“那是我三哥,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为什么要这么小心谨慎是担心伤害到我的自尊心?”
南溪很想认真的问一句,她有那么玻璃心吗?
“那就好,那就好。”
千优奈偷偷地摸了摸鼻子,心虚的移开视线。她也不想这么小心翼翼,谁让整个叶家都这样。这次合作的事情,叶湖御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因为一次合作,让南溪产生什么不好的心理。
陪着儿子们玩了一整天,回到家荀欢正好到了。
荀欢开的保全公司,往年秋伯离开的那段时间,都是荀欢过来帮忙守两天。
荀欢身高一米八五,腿长逆天,手臂上的肌肉肌理分明,充满了爆发力。
他看到南溪,拎着斧头批完最后一块柴火,笑着打招呼。
“小溪,你来了!”
南溪看到堆成小山的木柴,心里很高兴,“你一来就干活,好好休息一会儿不行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荀欢用毛巾擦擦脸上的汗,“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你不知道,我想你做的红烧肉好久了!要不是前段时间一直出任务回不来,我肯定早就过来了。”
“下次你想吃,我做了让人给你送过去,又不是什么大事。”
秦殊坐在院子里,南溪跟没看到他一样,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和荀欢亲昵的往屋子里走。
荀欢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一双明亮的眼睛,始终围绕着南溪。
“小溪,外面那个男人是谁?”
荀欢在江城还没见过这么出色的男人,纵然穿着跟秋伯一个风格的老头衫,也挡不住他的矜贵优雅。荀欢难免紧张起来。
“哦,他啊,捡来的傻子。”
南溪说着,人已经进了屋,完全没看到秦殊的脸色黑成一块炭。
荀欢心里直乐,继续试探,“我还以为是你相亲的对象呢!”
“怎么可能?”
不知为何,南溪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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