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铁窗泪
陈轩一想,这也确实是个问题:只是让昊天下界历劫,并不是真的剥夺了他的天帝之位,天庭总还要有一个天帝在的。
不过这也好办,陈轩一挥手,将昊天的元神抽取出了一缕出来,然后将这缕元神捏成了昊天的样子。
“以后就将昊天的这缕元神放在天庭之中,当个摆设好了。那个……三清。”
“晚辈在,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你们弄一尊分身,轮流去管理天庭。记住了,还有那个瑶池,就让她好好的去当那个王母,其他事什么都不要让她插手去管。明白了吗?”
“是,晚辈等知道了。”
这就是将昊天和瑶池给完全架空了,哪怕昊天真的历劫一千三百五十劫后回到了天庭,那也是聋子的耳朵,纯粹的摆设而已。
陈轩点了点头,将昊天投入了六道轮回之中,然后挥了挥手,让他所召集来的那群手下全部化作了灰灰——什么鸡鸣狗盗的玩意,也敢跑来娲皇宫,弄脏了这里的地面。
“碧霄。”
“弟子在。”
“你带着昊天的分身去天庭,告诉那瑶池我的意思,让他们这对公母以后都老实点。这次我是给道祖面子,如果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容易过关了。”
“是,谨遵师父法旨。”
碧霄说完,带着昊天的分身离去。
昊天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也算是给陈轩无聊的生活中添了一点乐子。
紧接着,三清等人又开始了激烈的争吵——乐子看完了,该讨论封神的事情。
陈轩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突然说道:“你们怎么分我也不管,不过那东极青华大帝的名额给我留着,我有用处。”
三清和接引以及准提都是一愣,不知道他要这个东极青华大帝的名额有什么用。
“前辈,不知道您要这个干什么?”鸿钧好奇地问道。
“哦,我刚刚想起来,那昊天下界历劫,总要有个回来的途径,到时候就把这个东极青华大帝留给他好了,也算是顺理成章。”
这话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三清和接引二人都没有任何的意见——当然了,就算他们有意见也没用。
真把陈轩给惹急了,把封神榜一收,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到那个时候,大家都得傻眼。
而这时候后土突然冲着陈轩笑了笑,她还没开口,陈轩就已经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妹子,怎么你也想要一个名额吗?”
三清和接引二人都懵逼了:那祖安前辈要一个名额给昊天,作为他日后历劫完毕后回归天庭的门路,这无可厚非,可后土娘娘您跟着凑什么热闹?
难道您也有分身在下界不成?
后土看了他们一眼:“我想要为我大哥帝江求一个名额,就要那个西极天皇大帝的位子好了。夫君你看怎么样?”
她这话一出口,三清等人顿时不吱声了。
因为这个位子原本就是后土的,原来的名字应该叫做西极后土大帝——在原本的神话里面,正是应该化身六道轮回的后土做这个位子。
可她现在是至道的道侣,天道和大道哪个敢让至道的道侣舍弃自身?
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了,那就纯粹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
所以现在后土活的是好好的,那这个位子空出来,给了巫族的族长帝江,那也是很正常的了。
陈轩一想,给三清或者是西方教的门人,还不如便宜自己的大舅哥,这样一来还能为巫族多积攒一点气运,一举两得……
不,是一举三得,还能顺便讨好后土,这岂不是就是三全其美吗?
“没问题,你们看着点啊,把西极天皇大帝的名额也空出来。”
“是,前辈。”
然后,三清和接引以及准提就一起看向了女娲——祖安前辈开口了,后土娘娘也开口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大师姐你了?
果然,女娲也确实想要一个名额:“夫君,我想要为我那胞兄伏羲,求一个名额,也不知道你肯不肯给?”
陈轩沉吟了一下说道:“妹子,非是我舍不得这名额,实在是伏羲大哥他令有机缘。在未来会做人皇,这封神榜,他还不如不上啊。”
女娲一听,也就不吭声了——她原本以为陈轩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所以故意提起来想要提醒自家夫君一下,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一直牢记于心的。
她这样一想,也就不再强求,三清和接引二人自然是无不答应,又花费了数百年的时间,将封神榜上剩下的名额给议定了出来,总算是结束了这次封神之争。
…………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而整个洪荒也进入了从开天辟地以来,最为和平的一段时间。
凡是惹事的,还没等干出成绩来,就被人给一头按到在地,就是有着天大的阴谋,也无法施展出来了——
而做这种事的人,自然也就是那些圣人能办到了。
这洪荒之中无比的和平,以至于圣人们都开始感觉到无聊,好不容易遇到一点事,那就跟年底冲业绩一般,你争我夺的往上冲。
而这些圣人们还能用这样的借口在洪荒之中闲逛,可陈轩就惨了,每日里被两位娇妻关在玉京山之中,简直是度日如年。
现在的陈轩开始无比怀念起祖龙、罗睺、太一这些老对手来——当然了,说是作为对手,他们几个也不够资格,可是起码也能给自己找点事做啊。
有时候陈轩都恨不得干脆将太一从招妖幡中给放出来,然后再让他给自己找点麻烦,这也比自己在玉京山中坐牢,要强得多。
这一天,陈轩怀里抱着冥河和羲和所生的小女儿罗刹,正在山上晒太阳。
“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陈轩一边唱着铁窗泪,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小姑娘。
“夫君,你这在干什么呢?也不怕把小孩子给教坏了?”后土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一把夺走了小罗刹,“你说说你,堂堂至道,就不能干点至道该干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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