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把戏
阮清月闭着眼,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死得痛快点。
谁知道一跳下去,竟然是气垫接着的,阮清月落在充气床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看了看周围,一女人摇着扇子,穿着旗袍风情万种地走过来,对着阮清月笑了笑,“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女人指了指楼上的窗户,道:“有不少女人想要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最后啊不是落了个残疾,就是面目全非,到最后什么都没捞到不是更可惜吗?你说是不是?”
女人揉了揉阮清月的头发,像是在惋惜什么一般,随后将她给拉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别再耍什么小聪明了,你们这些小姑娘的心思我早就摸得透透的了。”
言下之意,他们根本逃不出这里,也逃不出这女人的手掌心。
这里里外外都是监控,还有更加强劲的保镖,要想出去,只能靠季雾言来救她了。
可是季雾言会来吗?
或许季雾言还没到,自己就被这里的人给整死了,这可是个黑暗无比的地方。
一个小时后,阮清月被打扮得妖里妖气地被送进了包厢,听他们说这个包厢还是非富即贵的人来的。
没想到一来运气就这么好,想到这里,阮清月还在庆幸,可接下来,却让她觉得有钱人的世界,真的令人难以想象。
“脱衣服。”
坐在中间的男人喝了一口酒,很是淡定地说道。
这个包厢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她穿的是一套性感风衣服,身上一共都没几件,这么脱不就是在折磨人心吗?
阮清月眼睁睁地看着旁边的女人将外面的外套给脱下,里面若隐若现显露,这场面阮清月看了都不好意思。
她愣了愣神,随后一杯酒泼在了女人的身前,本就没什么布料的衣服,在此时被浇得透湿,更加诱人了。
这时,灯忽然被打开,强烈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疼,等阮清月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身上的衣服又被脱了一件了,现在真是没剩着什么了。
见此,男人直接走上前来,将女人的头发狠狠地抓住,往墙上狠狠地撞了一下,随后将一叠钱撒在了女人的身上。
“真不尽兴!”
男人吐了口唾沫,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很好。
女人出去了,现在只剩下阮清月了。
顿时,两个男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极品货色,过来。”
男人招了招手,但不知为何,阮清月的脚下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挪不动脚。
她抿了抿唇,想要做出什么行动来,但却像个木头人一样愣在原地。
没一会儿,男人怒了,冲过来抓住阮清月的头发就往茶几上撞,力度很大,阮清月只觉得头晕目眩的。
“给她倒酒。”
随后,一杯接着一杯地从她的头顶浇下去。
阮清月一巴掌打掉男人的手,冷眉横眼地看着他,“这就是你们有钱人的乐趣?这种丧心病狂似的嗜好,真是变态!令人作呕!”
阮清月笑了几声,像是在看怪物一般的看着他们,企图这样能少受点罪。
谁知男人根本不以为然,抓住她的手扯近了些,男人嘴角勾着一抹笑,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他附在阮清月的耳边,“来这个地方的人能有什么好人呢?你说对了,我就是变态。”
阮清月的手被擒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往她的胸口里倒酒,只觉得身上满是凉意。
一瞬间,阮清月像是来到了地狱。
“放开我!”
男人扣住阮清月的头,想要吻下去,一股恶心的想法冲击大脑,阮清月将脑袋和男人的脑袋碰撞,幸好他收回去了。
他的眸子里带着怒意,像是要把阮清月生吞活剥了一般的可怕。
嘶。
本就布料不多的衣服被男人无情地撕开,阮清月只觉得身前一阵凉意,屈辱感袭遍她的全身,阮清月仰着头,不让泪水流下来。
咚!
门被猛地踢开,外边洒着光,像是希望的曙光,是季雾言来了吗?
阮清月不愿意去想,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马上就要倒下去后,就要去天堂了一般。
随后阮清月只听见一声枪声。
……
“不要,滚开!”
阮清月猛地睁开眼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
她又做噩梦了。
这已经是回来了第三天了,这三天里,阮清月睡不着吃不下,满脑子都是那天被侮辱的事情。
“又做噩梦了吗?”
季雾言闻声赶来,俊逸的脸上满是担忧。
他心疼地将阮清月拦在怀里,“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阮清月看着不远处,眼神却是无神的,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话,道:“季雾言,我妈死了,我也变成了这样,我现在已经是如孤寡老人一般了。季雾言,你不能放过我吗?我现在遭受到的所有伤害都是你给的,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到头来我受到的全是伤害!”
闻言,季雾言把阮清月搂得更紧了,“没有我的保护,你会受到更多的伤害的,季家的一个个都是豺狼虎豹,我一个不注意你就被他们拐跑了。”
说到这里,季雾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
“所以呢?”
阮清月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想要逃离季雾言的掌控,只不过是不自量力罢了。
季雾言说得没错,要是在他庇护下的话,说不定还没那么容易被人抢走,但一旦离开季雾言的保护范围的话,季家的人也会越来越大胆。
“我会找心理医生给你治疗,别想太多了,乖。”
季雾言在阮清月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吻。
像是吃到仙果一样的开心,季雾言的嘴角都是忍不住的笑意。
阮清月拉住他的衣角,“季雾言,我妈最后走的时候,有说过什么吗?”
见此,季雾言没有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她告诉我说她的压力太大了,现在只想着解脱自己,她就想着跟你父亲一起走了,奈何还有个你。”
季雾言站起身,留下阮清月一个人在房间里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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