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出车祸
“阮小姐,根据我的调查呢,这两封信,来自于不同的人写的,现在都是信息化时代了,如今还有人写信的话,这缘由不得而知。”
“什么意思?”
阮清月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难道真的和自己猜测的一样吗?
男人从包里又拿出几张资料,放在桌子上,“阮小姐,这是那天养老院里的出入资料,写得很详细,梁慧华那天没有出去过,但季先生却在她的房间里呆了许久。”
房间里是没有监控,时间久了即便是想调查也没有那么大的权限,更何况那还是在养老院里面,季雾言一手遮天的地方。
“还有什么更有力的线索吗?”
仅靠这些,还是不能够妄自下定论。
季雾言的为人虽然占有欲很强,但阮清月的潜意识里告诉她,季雾言不像会是做这些事的人。
“阮小姐,如今最有力的证据就是这两封信了。这封遗书关怀的内容,使得我能够确定它是来自梁慧华亲自写的,至于这封遗书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能够模仿字迹这么像的,已经很难得了。至于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做的,那就不是在我的范畴之内了。”
男人整理了下西装,微微笑道:“阮小姐,这件事情具体的内容我也查不到,要是可以的话,还是麻烦你问问本人吧。尾款的事请阮小姐尽快打到我的卡上。”
男人离开了,留下阮清月一个人在咖啡厅里发呆。
她不敢相信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女佣走过来,脸色一脸凝重,“夫人,您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
“怎么了?”
“季少在去机场的路上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
“怎么回事?”
阮清月揉了揉眉心,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一来是阮清月现在处于纠结的状态,二来季雾言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去,自然是显得不近人情。
阮清月叹了口气,“怎么回事?”
“据说是局部有雨,地面湿滑,这才不小心和前面的车撞过去,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夫人现在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医院。
“谁是季雾言的家属。”
阮清月坐在椅子上,冷眼看了医生一眼,道:“我是。”
“他现在需要输血,请问你是什么血型?”
“O型。”
“太好了,你先跟我来。”
领着阮清月到了另一个房间,针尖刺破皮肤的那一刻,阮清月像是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一般。
逃离季雾言,才是她最开始也是一直都有着的想法不是吗?
……
“阮清月呢?”
季雾言气愤地将床头的东西全都一扫而空,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这都第三天了,季雾言就没有看见过阮清月的人影,难道她又跑了?
不可能!
明明都答应和自己结婚了,又怎么会突然地跑掉。
“季少,您出车祸那天,夫人还为你输了血,但是那天只顾着你的安危,我也无暇顾及夫人到底去哪了……”
保镖低着头,很是畏惧。
见此,季雾言一脚踢在保镖的胸口上,顿时牵动了伤口,他的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伤口也在此时渗出血来。
“你在干什么?”
阮清月惊讶的看着季雾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是的,那是阮清月故意的。
故意地躲了三天不让他找到,这三天里阮清月换了无数个住处才勉强躲过。
但季雾言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能找到阮清月一次,就能找到她第二次。
无论是阮清月逃到哪里,季雾言都有办法。
好似他俩有心灵感应似的。
一看见阮清月的脸,季雾言就直接从床上起身,一把将她给拉进怀里,像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一般。
“你去哪了?”
季雾言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
如同一个小孩子般的纯真。
“我这几天休息了几天,上次不是给你输血吗?难不成你想让我晕倒在你面前吗?”
阮清月勾着唇笑了笑,说的话让季雾言无法反驳。
看着他的伤口,阮清月更是装模作样的蹙眉头,“我不在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他现在这副模样,还不赶紧去叫医生!”
阮清月这个样子,宛如一个女主人的模样,季雾言拉着她的手,道:“别再突然消失了,我会很害怕的。”
阮清月是季雾言的命,一直都是,无论何时。
医生重新包扎了伤口,换药的时候都是拉着阮清月的手,一刻也不想松开。
“你老是拉着我干什么?”
“怕你走了。”
顿时,阮清月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出了个车祸连你的性格都变了吗?”
季雾言没有说话,抿着唇一言不发,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季雾言一个快准狠将阮清月给压在身下,将她的手高举在头顶,随后就是一个人延绵而深长的吻。
半晌,季雾言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瞧着她有些发肿的嘴唇,季雾言的心里满是得意。
“季雾言,我想我妈了,如今这世上就我一个人了,连个亲人也没有,有些时候是挺孤独的。”
阮清月低着头,眼泪险些要掉出来。
“你有我,我一直都在。”
季雾言抓住阮清月的手,放在他胸口的位置。
阮清月能明显感觉到季雾言强烈的心跳声,不知为何,阮清月只觉得那个地方莫名的烫手。
季雾言的爱,她承受不起。
“季雾言,我妈走的那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
阮清月目光注视着他,企图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个什么来。
可是没有。
季雾言平静得就像是一碗水,墨色的眸子没有一点波澜。
“那时候只是不想暂时告诉你,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太大了,我也不想看见你伤心难过的样子,那样我会比你更难过。”
说完,阮清月就眼泪就掉了下来,季雾言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
殊不知,阮清月的心里藏着的满是厌恶,那封信是梁慧华写的,那个地方只有季雾言能进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季雾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