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绑架不了我
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绑架不了我。
金小酒熟知这个道理,可陆尚思就不知道了。
“你满口胡言竟敢污蔑本姑娘,我可是陆将军之女,你知道我爹是谁么!是当年差点征伐南国的大将军!”
陆尚思俨然被无知和怒火冲昏了头脑,居然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一帮的吃瓜群众都忍不住为她捏了把冷汗,因为陆将军和六皇子江清野正在她身后。
“两个和平从不起战乱,陆小姐你是何居心,居然说这样大逆不道直言,我只不过是想向您讨要一件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可你却...”
金小酒皱眉,眼泪说来就来,倒在奈伊身上,好不脆弱。
江清野蹙了蹙眉,只见她继续说。
“陆姑娘,我一没偷二没抢,热爱国家热爱党,你现在这样说我和南国,你得罪的可不是我,是想要守护和平的黎明百姓和政府清官,莫非......”
这话可就大了,但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没有人会觉得过分,反观自家陆将军的女儿,真就有些愚昧了。
“好了!”陆将军知道,再不阻拦,怕不是要酿成大祸。
“父亲!”陆尚思正无措着见父亲来了,委屈巴巴地流泪。
“父亲,她污蔑我!还到我们府上来撒泼!”陆尚思悲愤地指着金小酒。
陆将军瞪了她一眼,恼她这张祸嘴什么都往外说。
戚,装柔弱?我比你更会装!
老绿茶人了。
“陆将军,你可听得真真的,可是您的女儿大言不惭议论朝政,还说妄想引起南北国战乱,您辛辛苦苦守护的和平,看来在您女儿眼中也就不值一提。”
陆将军满脑袋的黑线,这么多百姓和六皇子还在看着,他只想这件事赶快过去。
他低喝,“老夫先给公主附礼了,这件事确实是思儿的不对,今后老夫一定严加管教,绝不让公主操心,只是不知公主来我将军府,所为何事?”
金小酒也不绕弯子了,随意拾去眼尾那两颗半真半假的眼泪,干脆道:“小事小事,就是你女儿偷了我的东西,我过来要回去罢了。”
陆将军大惊,震怒。
他们老陆家,世世代代都是良民,忠臣,还从未出一个贼,这样奇耻大辱,实属震惊。
“公主所言属实?”
“当然!”
陆将军腰背挺直,转身问陆尚思,“你可偷了人家东西?”
陆尚思哪敢承认啊,承认了不得被他老爹的棍棒打死。
再说了,那刺客她早已安顿好了,放在城北的茅草屋里,他中了三根毒针,想必现在早已咽了气。
于是她十分自信,朝着她爹拱手道:“父亲!女儿绝对没有,身为陆家的儿女,不屑于如此低烂的手段,反倒是朝朔公主蛇蝎心肠,阴险狡诈,谁知是不是诬陷!”
看见女儿此般自信,陆将军可算松了一口气,“朝朔公主,我儿说未偷,公主若还是一口咬定,老夫可以让公主进府搜查,但若是公主没搜查到...”
“还请公主去陆家祠堂,向陆家列祖列宗解释清楚。”
不仅百姓们倒吸一口气,面不改色波澜不惊的江清野也剑眉倒立,看了眼金小酒。
吃瓜群众连忙拍手叫好,“嘶,陆将军好威风,让南国唯一的公主在陆家祠堂里赔礼道歉,这长的可不仅是陆家的威风,从此以后北国可就压南国一筹了。”
金小酒眸子一亮,“那我若是搜到了呢?”
“老夫任凭公主处置!”陆将军恭恭敬敬有行了个礼。
“好,还请陆小姐把你的手下都请出来吧。”
陆尚思也不磨叽,大手一挥,手下都列着队走了出来。
一个个气势汹汹的,而金小酒身后就站了祝口祝嘴、奈伊三人,鲜明对比。
江清野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们身后,略微震惊地看着金小酒。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如此自信,只带几个侍卫就敢来将军府,挑衅陆将军府最受宠的女儿,甚至大言不惭莫须有的说陆尚思偷了她的东西,甚至还敢和陆将军打这样的赌约。
她能赢的几率简直微乎其微。
因为就算陆尚思真的偷了,陆将军也绝对会让她搜不出来。
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敢这样自信。
金小酒看都没看那些队列整齐的陆家手下,抱着胸和陆将军攀谈起来。
“去年听闻陆家小姐及笄,陆将军欢喜万分,赏了小姐宅子黄金数不胜数,还送了一批自己的暗卫?”
陆将军蹙眉疑惑,他送黄金和宅子确实京城人尽皆知,但是他送暗卫一事,只有陆府少数人知道。
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事情属实,陆将军只当普通攀谈,便点了点头。
“若我消息不错的话,陆小姐暗卫有三,一个放在自己经营了武官训练手下,一个安放在母亲身边,只有一个留在了自己左右。”
陆尚思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指着金小酒的脸破口大骂,“金朝朔,你敢调查我?”
这样的态度,几乎就是认定了。
金小酒手一挥,握住她指着自己的手,朝下一掰,“我说得要是没错的话,那请问陆小姐,那个暗卫此时此刻为何不在其中?”
陆尚思脸色骤变,疼得,也是被揭穿得。
“你又没见过他,你怎么知道他不在里面。”陆尚思抽着气,咬牙道。
陆将军背着手,朝后仔细一看,发现居然真就不在里面。
金小酒神色不动,“因为昨日,大理门起火后,我回想起我伪造的卖身契没拿,正回去寻,就看见陆尚思的暗卫,鬼鬼祟祟在火光中取出了那份假的卖身契,我追了上去,与他打斗,随后我身受重伤,而他也中了我三根毒针。”
陆尚思暗抽了口气,“空口无凭!休要满口胡言,小心本公主打的你满地找牙!”
金小酒手上用力一拧,陆尚思一声惨叫。
“那陆小姐,您的那位暗卫呢?”金小酒手在暗中用力,表面佯装一副清纯无害的模样。
“他...他出远门替我办事了,近几日不在京城。”
金小酒哈哈大笑,“哦?是吗,那还真是巧了,我正好就遇上了你这位暗卫,而他正好就身中我三根毒针,今天我又正好将他带来了,他呢,也真正好有几句话要和陆小姐说呢。”
陆尚思脸色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