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爆炸
"所以你就想用我的死亡去报复他,狠狠地咒骂他,可是到了最后,为什么还要害她呢?"
"那是因为我的目的达到了,我能确定了下来,他对你是真感情,对,我只不过是一个放在眼里,稍微有点厉害的人。"
夜狼说到这里,就自嘲的笑了起来,笑声传遍了空荡的仓库,到处都是她的回音。
安听到了这个笑声,可能吓了一跳,直接哇哇地哭了起来,这才把他的理智拉回来。
而顾云汐这个时候已经在他的手下被他死死地掐着脖子,差点就断过气来。
"夜玫瑰,你还不能死,至少你现在还不能死,我要狠狠的折磨你,来解我的心头之恨。"
说长的环顾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有用的东西,转身就出去了。
刚那位等几个壮汉交来了一番,那几个人开开心心的就开车离开了。
顾云汐总是趁这个机会在地上狠狠地摩擦手腕上的绳子,希望在他的到来之前,自己能把绳子解开。
夜狼现在已经联系好了,不对劲了,已经不是原来的他,没有一点理智,所以现在他只能自救。
御北辰那边自从自己下了车以后,就偷偷的用东西给他发了信号,希望他能够及时的赶来。
另一边御北辰果真收到了信号,以后看到是偏僻的一个大仓库,随即带了很多的人前往那边。
而这个时候,他的手上的绳子已经被磨断,松松有些酸痛的手腕抱着孩子就想要出去,可是这时候却听到门外传来的响声。
顾云汐没有办法,现在跟他打斗又打不过他,只好把孩子放回原来位置,她呆呆的坐在那里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夜狼拿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发现没有什么一样,也就放下心来。
"其实之前我还是挺喜欢你的,毕竟一个女孩子这么拼,但是你好好的受我们保护不行吗?为什么要那么优秀?时时刻刻的都想跟我比。"
"我没有说你想多了,我只是怕死,如果我不努力的话,死了就是我,所以我才没有跟你比呢。"
顾云汐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女儿,现在只能开口安慰她,能拖一点时间是一点时间,希望御北辰能够及时的赶了过来。
那人听到他这样说,竟然有地若有所思,一把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平心气和的跟他讲话。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是那个样子,我一直都是错怪你,跟师傅两个人了吗?"
顾云汐看到她现在还有一丝的理智在那里上存着,赶紧点了点头,并告诉他之前确确实实想多了。
"你知道吗?你果真是一个聪明人,我一开始并没有想你死,只是想折磨一下你,让他看一看,心疼一下你。"
可是最后那个老东西竟然背着我偷偷的给你送药,就无视我,你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样子吗?
顾云汐这才想起来,两个人犯规,但是自己却收到了药品,而作为师兄的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那一次确确实实是一个误会自己所说的药品也是阿狼冒了很大的危险,从他师傅那边拿过来的。
但是现在开口解释也没有用了,看到他暴躁如雷的场面,只能小心的安抚。
那次其实我是想跟你同归于尽呢,可是没有想到你却对我那么的信任,然后我下手那么的轻松。
"所以这就是你对我的信任给的回报吗?"
顾云汐听到他这样一说,段时间就气不打一出来,为什么他要这样糟践自己的信任。
"顾云汐,对不起,我错了,你把那件事情忘了吧?彻彻底底的忘了,就连夜玫瑰都忘记。"
以后好好的就做你的顾云汐,孩子很可爱,我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顾云汐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语搞蒙了,她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样一起一落,让自己的心情很复杂。
"这次我也没想让你死,只不过我想要明白所有的事情,我只想要一个公平。"
你知道吗?所有的人都围着你转,不知道是因为你是女孩子还是太厉害了,但是在我们组织上,从来都没有分过男女。
所以我打败你,只是为了让我心里平衡,没有想到却失手杀了你,那天我也很害怕。
你为什么恰好回头呢?在我想要对你动手的时候,回了头看到我了,我的脸,不然我也不可能那个样子对你啊。
说了就又开始了,男男自虐,好像精神一点都不在状况。
顾云汐知道他这个情况,大多数是疯了这么多的事情,在她的心里挤压,让她痛苦不堪。
可能因为还在实验室里试过药,所以一下子把她心里的阴影全部都呼唤出来了。
想到在监狱的首领,说过那个逃跑的人是他安排的不可多得的度人。
如果找到他的话,那肯定是大功一件,不知道能不能给自己减刑。
顾云汐郑才意识到,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到底哪里是毒人?自己也不太清楚。
只不过看她疯疯癫癫的样子,肯定是有药物的一部分。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能够放走自己,跟女儿一定会帮助他解脱这个药品的摆脱呢。
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她没办法帮助师傅去原谅他,但他也是师傅的徒弟。
自己的死是因为他当师傅的死,绝对不是因为他虽然跟他有原因。
但大多数的原因还是在自己这边,如果自己当初谨慎一点,那该多好。
可是御北辰都到了,却让夜狼慌了神,听到外面还有动静,想着自己已经让那些人都走了,怎么还会有动静呢?
连忙拿出自己身边的东西出门查贪,看到门外乌泱泱的人,很多脸庞都是自己熟悉的,那都是自己一个个培养起来的。
那这些人都是什么时候找到这里来了呢?看到屋内的顾云汐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顾云汐看着他的眼神,狠狠地吐了一句,糟了,让门外的人赶紧跑。
而这个时候,他却更加的疯狂,乐起来,手中的东西都扔了,一下子脱下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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