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沈白鄞无心,这是他当年二话不说就退圈时,经他唯粉亲自盖章认证过的。
没有哪个明星敢像他那样任性的糟践着粉丝的心,别人想方设法的固粉媚粉卖人设,他却三天两头的恨不能解散后援会,浪的人人喊打,毒的连对家都找不到更劲爆的黑料来爆他。
不是他自己制造雷点,谁也逼不了他退圈。
他自己就是自己最大的黑粉头子,粉丝对他又爱又恨,踩脱多回又灰溜溜的粉回来的也不在少数,成了全网最奇葩的一个粉丝群体。
是官媒拿来做典型的反面教材,也是各明星艺人团队模仿吸粉的成功案例。
没有人怀疑假如当年他坚持不退圈,如今会否仍保持着各项打投数据第一的荣耀,跟会蛊惑人心的魔鬼头头似的,他就是这么的叫人又爱又恨。
哪怕消失六年,后援会解散,个人微博注销,把自己搞成个网络失踪人口,也仍然阻挡不了他每年生日必上热搜的体质。
诅咒与祝福互相较量,再加上唯恐天下不乱的前CP影帝费辽助阵,热搜从0点生日开始能一直挂在首位直到下一个0点到来。
黑红实锤。
充分体现了那句哥不在江湖,江湖却处处有哥的传说这句话。
沈白鄞拗不过费辽的力气,被掐着脖子仰着脑袋啃了一嘴的朗姆酒味的吻,偏他身体很忠诚的出卖了嘴,无端叫他顶了个欲拒还迎的锅,失了假做的矜持,秀了个等着被吃的姿态。
羞愤交加。
这就是口不对心的真实模板。
费辽叫他这模样弄的浑身冒火,可咂摸着嘴里尝到的苦药味,硬生生摁下了现场将人办掉的冲动,搂着人兜进宽大的风衣内,盖着就近找了个模特搭来临时换衣服的小隔间,挤的密密实实的叠在一起,什么身体反应的全都透了个敞亮。
沈白鄞:“……你,唔~呼,老子今天穿的修身时装,裤档空隙非常紧,你丫的想看我上头条?还不快给我弄弄。唔~嗯!”
有一点沈白鄞不得不承认,能轻易撩拨的他不分场合就起反应的,今生到此唯有费辽一人而已。
也不是没试过其他人,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每每万事俱备时,身体就跟欠了把东风似的怎么也起不来,害得他不得不每次花大钱的出封口费,闹得现在风月场上所有人都在背地里笑话他。
笑话他明明不举,却偏要造个猛1的形象出来哄骗不懂事的小0,弄得那些小0没有办法舒解,只能自己买玩具。
可是玩具沈白鄞也买过,那是根本和真人不能比的一种体验,是费辽一个手指头就能解决他饥0^0渴的尴尬。
“舒服么?比你包养的那些男孩子怎样?或者等秀结束,我去你那里再好好伺候伺候你?哥?”费辽顶着脸泛红晕的沈白鄞,吹着他红透的耳朵尖笑呵呵的问。
如果忽略他脸上的冷意,会真的以为他在委屈求全。
沈白鄞太久没有尝过这种刺激了,他自身体出了问题后,医生就明令禁止了他的性生活,可他一向撩骚惯了,觉得身侧无人陪伴会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故而,花钱给自己买个床伴就成了他的固定节目。
渣么?倒也没有,至少他三个月换一次人时,该给对方的报酬从来不少,甚至他这样的gay圈纯盖被聊天的奇葩还成了一些刚下海的小gay们避祸的最佳栖息地,是想要不花任何代价就钓个凯子当□□的心机gay们竞相讨好的冤大头。
冤大头沈白鄞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么?
知道,可那又怎样,至少在双方包养存续期间,他能凭本事将那些心机gay给熬成他的死忠粉,然后当毫不犹豫结束关系时,百分之百的心机狗会后悔自己太心机。
他把自己的人生活成了一个金钱等价交换物,真心从来没在他身上体现过,用那些关系结束后认不清现实的男孩们的控诉,他就是个脑门上都刻着渣的人。
所以,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粉转黑者众,名声自然烂出了圈。
没有被包养方替他解释不举的真相,更不会有人好意思的将两人坐在床上研究玩具的真相说出口,只要沈白鄞不开口,所有人都只会默认是他不行,而不会将被包养者的吸引力不够算进去。
笑话,人家洗白白脱光光送到你身0^0下,闭眼都不会上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怨怪别人不是你的菜?
不是你的菜你包他干什么?钱多烧的慌?
沈白鄞还真就是钱挣多了没处花给烧出来的心慌,简称孤独寂寞冷。
可他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没给人讲过,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往他心理有毛病上想,于是理所当然的,费辽在来见他之前调查出来的一摞子花边名册上,十个人里有八个会故作矜持的露出你想要的那种表情。
误导你没商量的那种。
沈白鄞不曾料过会有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一天,他此时的脑子被烟花炸满了屏,一颗失落在费辽身上的真心隔着六年时光又特么的开始蠢蠢欲动,骇的他连回味的时间都没有,挣扎着就要推开身前的人,却身娇体软的发现力量的悬殊已今非昔比。
沈白鄞咬牙,喘吁吁的指控道:“你就会趁我不备时占我便宜,上次是醉酒,这次是我大病初愈,费辽,你敢不敢堂堂正正等我养好了身体再来?老子要用实际能力证明我才应该是上面的那个,我才是。”
费辽一直不明白他纠结的点在哪里,在他看来,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只要能在床上达到和谐舒爽有趣,谁上谁下只不过是位置问题,特别是在既成事实后,再纠结上下尊严问题的,就是不够爱。
他爱沈白鄞,爱到愿意给他当受方,只不过是他自己不争气,在那么关键的时候迟迟摸不到门,这才让他有了反转而上的机会,只不过这种事情很不好宣之于口,特别是在他被指控趁人之危时,他就更难以把这种误会拿出来证明自己的趁势而起,那会让本就怒火交加的人更加恼羞成怒。
但也因此,让他看清了自己在沈白鄞心里的地位。
如此计较体位,想来他并不如自己以为的在他心里很重要。
忍着酸涩,费辽说出了来前想了很久的话,“白鄞哥如果一定要在上面,我也是愿意的。”
沈白鄞:“……你,你就骗我吧!”
就你现在这体型,躺着给我也上不了,到时候别说社死,羞愤跳楼都有可能。
男人不能比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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