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神秘力量
“乔飞!一定是乔飞用法术来帮助抗联游击队,才能击败我们强大的日本军队。否则就凭游击队那几条烂枪,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石原慎岛无需多想,便猜到抗联游击队背后的神秘力量来自乔飞。他跟乔飞可谓老孰人,老对手了,当然十分清楚乔飞的实力。
现在日军的援兵还没有到来,万一乔飞带着抗日联军乘胜追击,打到日军司令部来,那么石原慎岛就无处可藏,只有受死的份了。
想到这里,石原慎岛顿时感到非常害怕,简直比那个刚刚从战场上逃跑回来的日本军官更加惶恐不安。
平诚美彦看出石原慎岛的畏惧心理,便安慰他说,“石原司令,你不用怕,有我和加藤两个保镖在,没人能够杀你,乔飞来了也不行。”
“对呀,你完全不必听到乔飞的名字,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加藤雁附和着平诚美彦,与其一起安抚石原慎岛。
“我知道你们都很称职,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赶紧去通知松井先生吧。”石原慎岛对平诚美彦和加藤雁说道。
既然乔飞已经出手,石原慎岛知道自己根本战胜不了乔飞,即使有两个魔灵保镖在身边,也不能让他感到安全和踏实。
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求助于松井野村,准备让松井野村派出更多的魔灵去对付乔飞。
战情紧急,事不宜迟。石原慎岛为了保险起见,再也不敢在防备薄弱的司令部里呆下去,立马带着平诚美彦和加藤雁两个魔灵连夜赶往魑魅魍魉研究所。
来到研究所里,松井野村得知日军在宥林山下大败,几乎被抗日联军打得覆没之后,得出的结论跟石原慎岛完全一致。
他同样认为是乔飞在背后相助,才使得被围困多时的抗日联军能够转守为攻,还打了一个如此漂亮的胜仗。
要说跟石原慎岛有所不同的地方,就是松井野村的表现和神态了。他一点都不像石原慎岛那样惧怕乔飞,还以为这里是自己的大本营,就有把握将乔飞和一帮京魂弟子全部消灭掉。
“乔飞跟我为敌多年,现在还追到长春来了,我跟他确实应该做个彻底的了断了。”松井野村叹了一口气,似乎已有必胜的信心。
“检井先生,乔飞着实是我们日本人最大的敌人,这次无论如何你也要杀掉他,不能再让他离开长春。拜托了。”石原慎岛十分殷切地恳求松井野村。
“石原司令,我自会安排,你就放心地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松井野村很痛快地答应石原慎岛。
“我不想回去了。”石原慎岛显然不像松井野村那般大胆放心,只能放下司令官的身架,继续小声地恳求松井野村说,“我手下的士兵已经所剩无几,司令部都变得不安全起来。援兵未到,乔飞不死,我真不敢回去,还请你收留我在研究所里暂时住下吧。”
“喔,原来如此,我刚才考虑不周,真是抱歉。”松井野村刚才确实没有想到石原慎岛的处境已经变得十分危险,便连忙诚恳地向他表达歉意。
现在经过石原慎岛的解释,松井野村才想到乔飞和抗日联军打败日军之后,下一个目标就很有可能去攻击司令部。
要是石原慎岛现在返回司令部,就有很大机率撞上乔飞,无异于白白送死。
松井野村当即同意让石原慎岛在他的研究所里住下,打算等到消灭乔飞和抗日联军之后,再让他回司令部,到时就可以确保安全,高枕无忧了。
然后松井野村便将研究所里武功和妖术都最厉害的三个魔灵叫到自己跟前,说,“段翼,段忠,冯边,我训练你们多日,现在该是你们好好表现立功的时候了。”
“愿听从松井先生的差遣。”三个魔灵异口同声地回应松井野村,显得十分统一,训练有素。
“我命令你们各自带上十个魔灵喽啰,即刻赶往宥林山去攻打乔飞和抗联游击队,务必将他们全部消灭在山上,一个不留。”松井野村大声又严肃地命令段翼段忠和冯边。
“是,松井先生。”三个小魔头领命而去,各自带着手下魔灵出发,离开研究所,变作一团团黑雾,借着夜色的掩护飞往宥林山。
假若这群魔灵在白天时出动,市民们看到天上出现一长排的黑雾,肯定会被这种奇怪的景象吓着,难免往妖魔鬼怪的身上去联想和怀疑,引起全城轰动。
那样反而不利于魔灵们的行动。所以老奸巨滑的松井野村才特意命令它们连夜行动,务必抢在天亮之前赶到宥林山执行这次重要的任务。
乔飞和大壮都暂时没有察觉到魔灵的行踪。他们帮着唐靖隆和一众抗联士兵把粮食运回宥林山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时间来到翌日清晨了。
“唐师兄,你和抗联的士兵们慢慢休整吧,我先回去了。”乔飞向唐靖隆告辞。
“乔师弟,你帮我们打了胜仗,又搞到这么多粮食,就留在山上跟我们吃顿便饭,让我们好好地感谢你一下吧。”唐靖隆十分热情又不舍地挽留乔飞。
“不了,来回奔波一夜,我们不累,夜灵和萌萌她们那些女人也会累的,我还是带着她们先回去休息一下才好。”乔飞摇头婉拒唐靖隆的好意。
唐靖隆认为乔飞说的极是,便不再勉强乔飞,恭送乔飞和大壮等人一起离开了。
毕竟他们现在才打了一场胜仗,日本鬼子却还没有投降认输,战斗就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不管是祁夜灵和钱萌萌这些女人,还是乔飞和大壮这些男人,都需要时间休息,养好精神,才能投入到下一场战斗之中去。
钱萌萌开着那辆从日本鬼子手中抢来的军车,很快就将乔飞和大壮一帮师兄弟们送到四里铺了。
众人回到老屋里时,都已经疲惫不堪,便各自回房休息。唯有乔飞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呆坐在堂屋上,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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