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宫变
风潋雨三人毫无阻碍地走在路上,本想着掩藏身型慢慢摸索着走,可一路上都没有碰到士兵和宫内的人,按理来说一路上都是戒备森严,不可能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去没有人来阻拦。
“没有人!”风潋雨惊叹道。
“宫变!”慕容沉香已经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快走!”风潋雨也已经猜到了,心里很是不安,加快了步伐。
一盏茶,风潋雨三人来到了坤宁宫的殿前。
满地的残兵铠甲和尸体,有士兵,有宫娥,有宫人,血雨腥风的布满了整个坤宁宫。
越往里走,越是惨不忍睹,人堆人的场面,越往里越是让人毛骨悚然。
“别进去了!”贺兰上邪拦住了风潋雨想往里走的心,出声拦截道。
“可……”风潋雨犹豫不定,她想进去看看,有没有她担心的人在里面。
“他不会在里面!”贺兰上邪出声坚定的说道,打断了风潋雨要说的话。
风潋雨质疑的看向贺兰上邪,他的眼神给予的很肯定的东西。
“他说的不错,摄政王不可能在里面,别进去了!”慕容沉香也停下了脚步,不打算再走进去看了,因为里面不会有他想见到的人,母后也不会在里面。
“嗯!”风潋雨点了点头,看了眼满地的尸体,不打算再上前了。
“去御书房!”慕容沉香提议道。
“好!”风潋雨虽然松了口气,但接下来,估计是大场面。
一路焦急的奔波,速度一直在加快脚步,越靠近御书房殿前,灯火貌似越通明。
“跟朕来!”
慕容沉香也不打算继续掩饰自己的身份了,因为他知道,这个贺兰上邪应该在第一眼见他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似乎没有敌意!
慕容沉香带着风潋雨来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房间,房间陈设简单,准确的是一间只能容两人的一个狭小空间。
慕容沉香蹲下,面色凝重起来,摸索了一下,突然嘴角上扬道:
“找到了!”
“咔嚓”
机械的声响,咔嚓咔嚓的一串串声音响起,地面拉开,出来了一台阶,慢慢的向地下延伸。
风潋雨内心吐槽了一下,这皇帝到处都是地道,四通八达啊,再先进点,你们都可以造地铁在地下活动了。
“走吧!”慕容沉香见眼前二位都不惊讶的表情,看来是见怪不怪了,只是风潋雨一脸嫌弃,是为何。
慕容沉香说完,拿着之前风潋雨给的夜明珠,走了下去。
“玉儿!”贺兰上邪欲言又止,鼓足勇气终于叫了一声。
“怎么了?”风潋雨刚迈出的脚步,回头看向贺兰上邪,问道。
“百里尘对于你来说,是怎样的存在?”贺兰上邪慎重的问道。
“你怎么了?”风潋雨一时摸不清贺兰上邪要干嘛,怎么突然提到师父,问道。
“能回答我吗?”贺兰上邪上前一步,步步紧逼的问道。
风潋雨抬头,一眼望进贺兰上邪的眼睛,他的眼睛流露出满满的期待,不假思索,无需任何时间思考,脱口而出,道:“像父亲一样的存在,父母在我襁褓时就已经不在了,是师父把我养大的。”
贺兰上邪霎时脸色苍白,全身如脱力一般,脚步不稳的后退了一步,眼神绝望的看向风潋雨,像世界要崩塌一样。
风潋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刚想问,就被慕容沉香传来的声音打断。
“你们下不下来,这机关马上就要关了!”慕容沉香叫道。
“来了来了!”风潋雨低头对着密道里的慕容沉香喊道。
“上邪…”风潋雨想着此刻不宜过多的交谈,时间紧迫。
“走吧!我跟在你后面!”贺兰上邪不等风潋雨说完,直接出声道。
“嗯!”风潋雨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贺兰上邪,内心深处有些轻微的动摇。
风潋雨与贺兰上邪走下了密道,跟着慕容沉香一路向北前行。
两盏茶,一道石门挡住了三人的去路。
“到了!”慕容沉香道。
风潋雨谨慎的上前,被贺兰上邪半边身子挡住了身型。
“我来!”贺兰上邪出声道。
只见贺兰上邪,身子向前探了一步,耳朵贴着石墙璧,运用身后的功力,探听着外面的动静。
“石墙后就是御书房旁的一个侧卧,可有人?”慕容沉香解释一下,问道。
“房内无人!但殿外动静很大!”贺兰上邪探听了一会,回道。
“果然在这里!”慕容沉香笑道,自己果然猜到没错,摄政王排兵布阵多时,等的就是此刻。
慕容沉香摸索了一下开关,“兹拉”一声,石墙应声而响,夜明珠立刻被藏了起来,昏沉沉雾蒙蒙的光线照射了进来。
眼前果然是一个狭小的侧卧,房门紧闭,屋外灯火通明透过门窗,照射了进来,之间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士兵走路铠甲声。
“哐啷”一声,兵器震地又声,齐齐地从四周一圈传来,震耳欲聋,似乎有上万人。
“整个御书房被包围了!”风潋雨无声的说着唇语,对着慕容沉香说道。
慕容沉香点头,透过门窗的缝隙,向殿内看去。
风潋雨也好奇的上前,眯着眼睛向殿内查探过去。
“本王,从不做没有后路之事!”慕容焚香的声音传来。
御书房内。
一群士兵,看着有五六十人的样子,个个气宇非凡,武力值爆表,围绕着一个大型的圈。
圈内!
大殿之上的书桌前,坐着一人,让风潋雨大大的惊讶了一下,这不就是才见不久的宰相大人,杨煦嘛。
立于杨煦身侧的是太后杨怡蓉,正一脸愤怒地看着殿内之人,慕容焚香。
只见慕容焚香席地而坐,脸上挂着洋溢的笑容,虽脸色有些苍白,但那一副你奈何不了我的严肃凌厉样,确实让对方看着生气。
跟在慕容焚香身侧的是彦幽弛和词霧,身后分别是霧一,霧六,霧九和风潋雨不认识的人,皆是身上挂彩,汗流浃背,乘机调理呼吸和体力,同时又虎视眈眈的盯着四周,保护着慕容焚香。
“他受伤了?”风潋雨看慕容焚香看的仔细,虽然他身上没有任何挂彩,但她知道,他受伤了。
“嗯!他那么爱干净的人,怎么会坐地上,肯定是伤的不轻!”慕容沉香点头道。
“你,很不错!”杨煦缓缓地,一字一句,丝毫不慌张的说着,就像在点评一个他很看重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