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0 宝贝蛋
方炎眼见绝望领域的攻击还在继续,赶紧问着贾维斯:“贾维斯。你不是说石碑封印的能量已经完全消失了吗?为什么绝望领域还在攻击?”
贾维斯说道:“先生。现在我可以百分百确定的告诉你,现在石碑封印能量已经完全消失。现在还在攻击的原因,就是因为石碑封印里的东西是一个具有生命体征的活物!”
方炎听了贾维斯的说话大吃一惊,想不到石碑里面封印的竟然是具有生命特征的活物。方炎眼见第四次的绝望领域攻击已然落下了,更是焦急的说道:“贾维斯。那既然是活物的话,绝望领域的雷电会不会将里面的宝贝给劈死啊!”
贾维斯说道:“不会的。先生。根据我的探查,此时活体的生命体征相当的旺盛。甚至还在吸收绝望领域的雷电之力。”
方炎一听到贾维斯说还在吸收雷电之力,难道说这个宝贝跟自己这么像吗?不仅仅是白吃了别人的,顺便还要打包带走。尘埃散尽之后,方炎赶紧向里面看着宝贝的存在。
此时石碑已然消失不见了,石碑在的地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深坑。一颗通体雪白的蛋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方炎脑子一瞬间当机了,想不到石碑封印的竟然是一颗蛋!没错!还是一颗会吸收雷电之力的蛋。
方炎目瞪口呆看着正如长鲸吸水的宝贝蛋,绝望领域的雷电之力越来越疲软。到最后竟然是宝贝蛋引导着绝望领域的雷电攻击向自己,以便于为了更好的吸收雷电之力。
没一会儿,绝望领域内的纯能量都向着宝贝蛋的方向汇聚,一时间整个领域的空间体积越来越来,最后竟然都不会覆盖一米范围内。瘫软坐在地上的卡卡布瞬间暴露在无数菊花军的攻击范围内。
跟在卡卡布身边的都是他的禁卫军,眼看这么危急的情况。禁卫军的队长立马指挥两人架着还在发呆的卡卡布,就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从呆愣中反应过来的卡卡布,不知道哪里的气力,一把推开了两名禁卫军。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了整身上的仪容。看着周围几千的禁卫军平静的说道:“你们全部都离开吧!不用陪着我一起死!”
禁卫军队长立马言辞肯定的说道:“不!系主。你走我们来给你断后。”
卡卡布在这落难的时候,才发现竟然还有人对自己忠心不二,还把自己当系主来看。有此下属,此生无憾了。
卡卡布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我不走!我身为怒星系的系主。这是的领土,我哪都不去!我祖辈世世代代守护着这里,如今我也要守护它,直到我生命消亡的那一刻。”
禁卫军众人齐声回道:“愿追随系主共同守护怒星系!”
方炎自然注意到了卡卡布这边的异动,不过,此时他的所有心思都在宝贝蛋上。看着宝贝蛋将绝望领域几百平方米的空间,压缩成一平方米不到的体积。就是为了更方便吸收精纯的力量。
方炎满眼惊喜的看着宝贝蛋优异的表现。这样的做法可以说的上是相当的优秀,相当的方炎啦。身后菊花军眼见方炎都没有下命令抓捕卡卡布等人,自然就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眼神死死的盯着他们。
卡卡布等人真的要好好感谢下宝贝蛋,因为它的缘故。现在方所有的心思都在宝贝蛋上面,就造成了一时间没有人去理会卡卡布等人。
被冷落的卡卡布自觉心里非常的舒服,好歹自己也是怒星系的系主。虽然现在是被方炎给打败了,可是在怎么说自己也是高贵的怒星血脉。怎么能把自己晾在一旁呢,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卡卡布依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是阶下囚,毡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卡卡布依旧幻想着自己身为系主的优越性,至少,方炎还必须以礼相待,自己才会答应将系主之位传给他,而不是这样将自己冷落在一旁。
卡卡布不满的冷哼一声,发现方炎并没有理会他。他脸上升愤怒的表情,冲着方炎愤懑的吼道:“方炎!你什么意思?”
方炎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宝贝蛋的吸收,他突然发现,宝贝蛋对于纯能量比较喜爱。并且吸收的越多,宝贝的体积就越大。现在它已经比之前大了一半有余。
方炎甚至恶趣味的想到,自己以后就像个老母鸡一般,天天捂着宝贝蛋。左盼盼,右盼盼,就等着它破壳而出的那一天。
方炎的美梦没做多久,就被卡卡布愤怒的声音给打断了。方炎十分讨厌别人在他做白日梦的时候惊搅自己,愤怒的眼神看向卡卡布语气森寒的说道:“卡卡布。你找死吗?”
卡卡布被方炎这森冷的声音吓了老大一跳,瞬间退后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身后的禁卫军眼见系主被方炎给惊吓住了,立马掏出武器摆出防御的阵型来。
他们这边一突然的行动,早已经按捺不住的菊花军众人立马展开了攻击的阵型。特别是明罗飞眼睛里已经出现嗜血的光芒。卡卡布站稳了身形色厉内荏的吼道:
“方炎!就算你现在已经攻占了王城,我一天不宣布退位,你就依然不能成为系主。你最好现在认清楚事实,要不然,我是不会答应退位的。你也别想坐上系主之位。”
方炎起初还以为卡卡布在开玩笑的,后面眼见他与他身后的禁卫军都是一副认真的样子。方炎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转头看着明罗飞与维纳斯等人。奇怪的是,两人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来。
方炎奇怪的问着明罗飞与维纳斯说道:“明罗飞、维纳斯,你们脸上是什么表情?怎么那么奇怪?”
心直口快的明罗飞抢先说道:“少爷!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
维纳斯在一旁也是点了点附和明罗飞的话。方炎倒是被他们的给弄糊涂了,十分不明白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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