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三章 秦云的不解

第八百九十三章 秦云的不解

秦云在泰宗被泰历杉很好的招待着,也为自己儿子泰裕的荒唐做法而对男主表达了深深地歉意。而秦云对于泰历衫的款待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但是秦云对于泰裕这件事情,心里还是有个梗的。

并不是因为秦云小肚鸡肠,小心眼啥的,所以不肯原谅泰裕的一系列卑鄙阴险的做法。就算泰裕暗箭伤人,秦云也丝毫不在意,因为秦云不觉得区区泰裕还不可以伤的了他,他根本没有把泰裕放在眼里,说实话泰裕在他眼中就是鸡毛一个。

只不过泰宗好歹也是一介宗教,而泰裕不仅是宗主泰历杉的儿子,但同时也是泰宗的三弟子。

而泰宗本身就是规矩严格,纪律分明。而泰裕既然身为泰宗的弟子,又身为宗主的公子,就应该严格遵守泰宗的规矩以身作则啊。

而泰裕不仅假传宗主的命令,而且对本宗同胞,他的师哥泰杷使出阴险狠招。招招阴险致命,不留性命,可谓是奸诈小人。连自己的同门师兄都不放过,倘若不给他的颜色看看,以后同门兄弟还不自相残杀啊。

况且秦云觉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泰裕本就是一个如此奸诈阴险之人,想改变他的本性本是不易,但是泰历杉在如此严重的问题上,竟然只是禁足泰裕,这个惩罚于情于理也显得太轻了。

秦云觉得就算泰历杉废了泰裕的武功,泰裕都不一定会迷途知返,更何况只是禁足这种不疼不痒的惩罚呢?

秦云觉得这种惩罚只会让泰裕怀恨在心,不会有什么改变对于泰裕这种阴险狡诈之人,泰裕出来之后还是会继续为非作歹的,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加阻止,那后悔也是追悔莫及,后果更可谓是不堪设想啊。

秦云越想越觉得泰历杉身为一介宗主,偏袒自己的儿子,这种做法没有任何威信,实在是难以服众,以后整个宗教都难以管理。

假传宗主命令,在泰宗本就是死罪。

泰裕身为泰宗的三弟子,宗主的儿子,而泰宗也并不缺乏比泰裕的品质,武功都优秀的弟子。就算泰裕是宗主的儿子,但是下一代宗主的位置也不一定就是泰裕的。

宗主尚且在世,泰裕就如此不把宗主放在眼里,想要以自己为尊,就想与兄弟互相残杀。秦云觉得泰裕此人实在是罪大恶极,绝不可轻饶。如果不重重处罚,真不知道以后以何服众。

秦云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下子座着,一下子躺着,一下子站着,反正就是内心愤怒极了,愤懑不堪。于是就出了房间门,准备找泰杷理论一番。

正值正午,但索性天气并不是很热,丝丝阳光打在秦云的身上,反而显得有些温暖。很好的把秦云的身姿投影在地上。秦云的身姿投影在地上还是很诱人的,窈窕的身姿,随着步伐的移动,一点一点的摆动着,鸟儿看见你都情不自禁的欢唱起来了。

而秦云则是紧锁眉头,神情严肃,步伐很是极速,虽然看着是在走,实际上都可以看成是跑了,他想要快点找到泰杷。他不想一个人在心里郁闷这件事了,一个人郁闷太难受了。

由于秦云初来乍到,对于此地并不是很熟悉,所以秦云在路上还得走三步,问一路,然后就这样一直打问着泰宗的弟子,这才得知了泰杷的房间,然后极速往泰杷房间走去。

秦云步伐极快,很有目的的去向泰杷的房间。秦云到达房间门口,特意压抑了自己的愤怒,他害怕敲门声太激烈把泰杷给吓住,然后他很是绅士的轻击了两下房间门。

随后一声低沉而又豪迈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啊,门没锁,自己推门进来。”秦云也就随声推门而入。

泰杷的房间格调很是简单,本来就是一个小小的房间,但是太简单了,简单的显得有些空旷,但是空旷之中又带着整洁。

泰杷见到进来之人是秦云,面上显过一丝疑惑,他猜不到秦云来此次前来的目的。但是毕竟来者是客。

泰杷很是尽东道主之谊的让秦云入座,然后又对之前因为泰裕的假令而对秦云的鲁莽出手表示了歉意。

秦云觉得没有这些什么,本来江湖之人打打杀杀都是家常便饭,随便客套了两句,就直接进入了自己此次前来找泰杷的主要目的。

“泰杷兄,听闻你是泰宗的大弟子,必定对泰宗之内的情况很是熟知,我这初来乍到,以前对于你们泰宗一族也很少了解,如今有一事不明,还望杷兄给予解答。”

泰杷本就是一介正直好爽之人,听闻秦云的话,就立刻说道:“秦兄有事不妨直说,我若知晓一定为你一一解答。”

秦云站起来,边走边幻悠着说话语气一句比一句高昂说:“泰宗内一向纪律严明,假传宗主性命已然是死罪一条,虽然泰裕是宗主泰历衫的儿子,但为何他又只是禁足这么简单?”

泰杷有点意外,秦云竟然是为此事前来的,听闻秦云说完之后,他叹了叹气,随后说道:“师父一向对泰裕教育松懈,宠爱有加,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希望泰裕好好的,能够快快乐乐的就好了。所以,虽然泰裕假传师父命令,但是师父一定认为泰裕是因为年少不知事,所以并不会给予重罚,也不忍给予重罚啊。”说完之后泰杷摇了摇。

秦云听闻泰杷之言,面上更是露出了不解之色。秦云继续问道:“那宗主如此做法,如何服众?他就不怕众人造反?”

泰杷这时也站起来了,走到秦云相距不远之地,回答道:“师父这人啊,一向和蔼友善,所以师父平时对泰宗弟子们一向和善友好,对我们可谓是恩重如山,师父对泰裕的偏爱我们都看在眼里,自然也就不会说什么,毕竟宗主也就那么一个儿子。”

秦云听到泰杷如此回答,面上更露失望之色,对于泰杷如此回答,他也不好说什么。所以秦云又跟泰杷客套了几句,就告辞离去。

秦云出了泰杷的房间,思绪更是深沉烦躁的缓步走着,比起刚刚去找泰杷那时的急急忙忙,像是飞一般一样的,现在就是毫无目的一般,整个人都死气沉沉,只是在这里那里随便溜达,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此时的秦云脑子一片空白。

秦云走出泰杷的房间,走过那条石子路,又穿过一座精致凉爽的亭子。一直低头不语,沉闷寡欢,目光深邃,他还是搞不懂为何,为何如此偏袒。就算不置之死地也得来点重的,让泰裕长点记性啊,一个禁足算个什么,敷衍了事?秦云越想越气,然后用脚使劲踢了一下眼前的那棵树。

秦云在路上继续毫无目的的走着,思绪万千,很是混乱。现在的思绪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噌、噌、噌”,一阵清爽而干脆的声音传入了秦云的耳朵里,这声音让秦云猛的一下就集中了注意力,拉回了秦云的思绪。他在想这是什么声音?再细听感觉像是练剑声。

秦云抬头望去,一片花丛阻挡了他的视线。秦云又快步越过花丛,想看看那里在干什么,是不是有人在那里练剑。

还没越过花丛,但是声音可以听得越来越清楚了,秦云断定,这一定是有人在花丛后面练剑。

这练剑人,挥舞出来的剑声很是深厚有劲,可见练剑之人并非泛泛之辈。

秦云越过花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雄壮的身姿厚重,虽然身姿厚重,但是舞起剑来却很是轻巧灵活。手中的剑更是灵巧轻快。秦云感慨,不错的剑法,不愧是一介宗主。

秦云看到泰历杉在练剑,心中的对于泰裕的处罚的不满,促使着秦云一步步的移向泰历杉,秦云还是想问个明白,或者说想让泰历衫对于泰裕的罪行,重新拿个主意。

或许是泰历衫感受到有人在往他练剑的方向靠近,泰历杉练剑的动作突然放慢,目光朝着秦云的方向射了过来。

泰历杉看到秦云到来,停止了练剑的动作。也向秦云的方向移动了过去。

“宗主好剑法!”秦云略有磁性的声音传了出来。宗主闻言回答道:“哈哈不敢当不敢当,见笑了。”

宗主问道:“你怎么会在此?”秦云回答说是屋内烦闷,出来走走。秦云又继续问向宗主道:“秦某不懂,假传宗主命令已是死罪,为何宗主给予的惩罚如此轻,只是禁足而已?”

泰历杉听完如此问话,面容上略显尴尬之情。泰历杉叹了口气,随后对秦云解释道:“我的爱妻过世的早,走的仓促,走之前就只给我留下这膝下一子。我对我的发妻本就愧疚,我只能加倍弥补我的儿子。”

秦云反问道:“加倍弥补?那做错了事情,也不给予相应的惩罚么?”

泰历杉闻言,脸色很是不好看,但还是强撑着回答道:“由于对妻子的亏欠,我并不敢对他太过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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