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任何一个人都是相对渺小的。
没有了香姨的日子,神儿叔还要过。只不过没有了过去的激情与质量。
神儿叔更加的迷糊了,整日不知所为。牛哥,实质上已经是没有人管的孩子了。
爹尽管被狠狠打了一顿,由于他的优点——爱学习学来的毛病,最终还是没有彻底改过。
不赌博了,但还是偷偷摸摸,据说这是爷爷手把手教的。
爹害怕娘知道,于是把牛哥作为了他的培养对象。
经常带着牛哥出去,后来被顽劣的二哥盯梢了,发现了。并威胁爹说,如果以后不带着他玩,就把他们的事告诉娘。
其实,二哥只不过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孩子,还不能表达清楚。但是,胆小如鼠的爹,竟然屈从了,这也是为什么赌博时屡战屡败的原因吧!
正是二哥的张扬在娘面前泄密了!
有一天,二哥拿着鸡腿跑到大哥、大姐、二姐和被他们轮流抱着的三哥炫耀时,暴露了他们前一段时间的行踪。
特别是,经常有邻居在家附近骂街,一骂就是一天,甚至一月几个月,娘由于是外地人,听不太明白,但时间长了,她发现了问题,为什么别人怎么老是在家附近骂呢?
而且,爹每次出去都能捎来好吃的,尽管满足了家里的温饱,但娘的疑问没有像吃进肚子里的食物一样作为粪便排出来,而是在积累。
终于,抓住了二哥,可能是天生继承了娘的个性,无论怎么问都不说,后来娘动了手,打的屁股肿的老高,还是不说,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最后,娘都心疼的流泪了,她依然不说,只是看着娘。
奶奶可能早就看透了二哥,把他拉到一边,用毛巾给他捂屁股去了。同时,用手指暗示娘去“审问”爹!
娘什么也没有给爹说,直接拿着她那把从南闯到北的刀,狠狠地插在了桌子上,只是这样就把爹吓傻了。
爹要比娘高大的多,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围着桌子转起来。
最后,娘飞起一脚,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后拿着刀对准了他的眼睛。
菊,菊,菊呀,我错了,我错了,......爹不停地求饶,哭得像个孩子。
娘不知如何是好了,该怎么办呢?
娘,娘,......饶了爹吧......大姐二姐跪在了娘的跟前。
娘犹豫了,从爹的身上起来,心疼地把大姐二姐抱在怀里。
正在这个时候,二哥从奶奶怀里跑出来,到爹跟前就是踢,狠狠地,一脚,两脚,三脚,......都呆了!
笨蛋,胆小鬼,笨蛋......满脸鄙夷地说着!
娘,把她们推到一边,抓住了二哥,一把就重重地按在了地上,拿起刀在奶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手起刀落了,二哥一声惨叫,左手的小手指被剁下来!
二哥,昏过去了。奶奶开始打娘......
娘不动,满脸的伤心与无奈!
爹,趴在地上彻底傻了,脸色越来越难看,简直是刀砍在他的手上。
废物,废物,快起来,去看病呀......奶奶攥着二哥的手指,大声哭喊着。
爹爬了三次才真正地爬起来,连身上的泥都没有打打就抱着二哥跑了。
二哥的手指没有再接上,它成了他以后脖子上的吊坠,震慑着多少人呐,又浪费了娘的苦心!
爹,这次是改了,但却是把二哥带进了沟里。牛哥,在娘的一顿毒打后,再也不与爹和二哥在一起了。
娘与奶奶带着爹、二哥和牛哥,一家一家的去陪不是,因为还不起东西了只能下跪了,直到人家谅解了起来。
至于到底去了多少家,多少个村庄,反正将近两个多星期的时间,他们才转过一圈,还不算漏掉的,爹记不起来的。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静的让娘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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